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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屈尊归来 > 第73章 破列办状元饕餮烧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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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破列办状元饕餮烧尾宴

在那繁花似锦、热闹仿若要冲破云霄的端午佳节,《端午花萼相辉楼宴群臣》歌舞诗赋书画盛会,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大唐的历史长河中闪耀着盛大的光芒。

此次盛会,规模仿若无垠之沧海,气势恰似汹涌之波涛。在皇帝陛下精心如雕琢美玉般的部署下,流程中的百戏节目宛如一条五彩斑斓、流光溢彩的艺术长河,每一个节目都是河中熠熠生辉的珍珠。若要将这些节目完整呈现,怕是需要整整三个漫长的夜晚,方能让每一个精彩瞬间都如花朵般完全绽放,让每一个节目都能像繁星般闪耀出其独一无二的魅力。

然而,端午当晚,这场本应如行云流水般顺畅的盛宴,却似脱缰之马,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节目如同被狂风骤雨打乱的雁阵,失去了原有的秩序。

唐玄宗李隆基,在进行端午致辞之时,恰似点燃了一把激情之火,本应是短暂如流星划过的半刻钟发言,却不想陛下越讲越兴奋,情绪如汹涌澎湃的黄河之水,奔腾不息,全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那长达二刻多钟(约现代三十多分钟)的演讲,宛如一块巨石砸入平静如镜的湖面,惊起千层浪。在此期间,本应如花朵般依次盛开的五六个节目,只能无奈地在幕后等待,像被乌云遮蔽的星辰。

而虢国夫人,恰似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突然闯入舞台向李龟年献花。这一举动,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起场内场外上万人的喧闹。献完花后,她却似一块顽固不化的磐石,赖在台上不肯离去。她那曼妙的身姿在台上扭动,眼中闪烁着如狐狸般狡黠的光芒,似要将全场的目光都像捕捉猎物般牢牢锁住。台下的文人墨客们见状,像是被点燃的爆竹,顿时喧闹起来,起哄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现场的秩序。这喧闹声让唐玄宗李隆基眉头紧锁,心中原本欢快喜庆的氛围像是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恰似阳光被乌云吞噬。

不仅如此,临时调换节目表演者所带来的问题也接踵而至。新的表演者需要时间化妆,那化妆的过程就像蜗牛爬行般缓慢,每一分钟的等待都像是在热油中煎熬,让众人的耐心几近耗尽。高力士派人去仓库取铜锣,可那取铜锣的小太监却如同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的孤魂,久久不见归来。而在举行颁奖仪式这一重要环节时,庄玄却迟迟未现身于舞台之上,台下的观众们开始交头接耳,猜测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场内场外上万人像是一锅沸腾的开水,喧闹不止。

而在这一片混乱与热闹交织的场景中,唐玄宗李隆基却有着自己的心猿意马。自从皇帝代替江浩然的书童庄玄领走那个胡姬美人后,那胡姬的身影便如同幽灵一般,萦绕在他的心头。她那混血胴体的迷人魅力,如同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金色发丝中散发出来的独特芬芳,恰似勾魂的丝线,让他深深着迷。他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毡,胸口像是有一只调皮的小猫在不停地挠抓,早已是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偷偷向后台瞟去,像是一位渴望宝藏的探险家,在急切地寻找着那能让他灵魂为之震颤的稀世珍宝。

高力士在一旁察言观色,他那敏锐的目光就像鹰眼一般,一下子就洞悉了皇帝陛下的心思。他顿时恍然大悟,心中暗叫不好:“坏了,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原来,那个胡姬美人被他安排到了后台,皇帝陛下自然是无法看到。此时,舞台上的节目仍在继续,可高公公却心急如焚,他如一阵疾风般跑到主持人江浩然的身边,在江浩然耳边轻声说道:“江大学士,不好了,搞砸了,这个节目结束后,赶紧宣布第一场端午盛会结束。”江浩然一脸茫然,赶忙制止道:“公公慢慢说,什么搞砸了?”高力士着急地回答:“你难道没看出皇帝那不耐烦的样子吗?此时皇帝的心早就飞到那个小妖精身上了。”江浩然这才如梦初醒,他一拍脑袋:“确实坏事了,我把庄玄支走,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公公,宣布这盛会结束,需向总指挥贵妃娘娘请示,你快去跟娘娘如此这般禀报。”

高力士将江浩然的话牢记于心,急忙跑去见杨贵妃。他毕恭毕敬地说道:“禀告娘娘,考虑到要给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们留出时间回家补上端午家宴,而且表演者们还要为第二、三场表演养精蓄锐,让他们像休整后的雄鹰般,早点回去休息,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后续的演出,这样才能在第二、三场端午盛会中有更出色的表现,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大唐的夜空。”杨贵妃听后,微微点头,随后将高力士的话原封不动地向皇帝进言。唐玄宗李隆基听后,顿时心花怒放,他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兴奋地说道:“准了!准奏!公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通知主持人江爱卿宣布今晚盛会告一段落!”高力士领命后,又像离弦之箭般跑去告知主持人。

这一次,高力士留了个心眼。他深知皇帝的消夜习惯以及今晚皇帝陛下那点小心思,就像熟悉航道的老水手了解大海的脾气。他赶忙让小太监去知会尚食局御膳坊,命其准备好皇帝爱吃的几十款珍馐大餐,还要备足多种美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热闹非凡的场景,心中暗自盘算:“我把大唐那些歌后、舞后,特别是那个胡姬美女们都一一邀来,场面必定热闹非凡,如同百鸟朝凤般壮观。皇帝陛下肯定会与美人们把酒言欢,说不定还会和状元郎、翰林学士江浩然斗酒作诗呢,那场景定如神仙聚会般美妙。”想着,他又马不停蹄地跑去后台,逐个邀请那些美人们,仿佛是传递喜讯的喜鹊。

唐玄宗李隆基又对杨贵妃说道:“不过爱妃,我肚子又饥又渴了,娘娘得邀他们一起陪朕去吃宵夜喝酒。”杨贵妃心中一动,故意问道:“圣上让臣妾邀请谁啊?忙活了好几天,又兴奋了一天,不惦记那个胡姬妹妹了,累了就回去陪陪她嘛!”唐玄宗李隆基一听,顿时心中一惊,他以极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心中暗忖:“她为朕请庄玄那小子代领胡姬美人奖,八成是吃醋了。”他连忙打着哈哈:“啊……爱妃,宫里那么多胡姬,哪个胡姬呀?”杨贵妃心中冷笑,暗自想道:“装吧,一会儿看你怎么装,就像那被猎人追赶的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高力士将一切安排妥当后,跑回盛会大舞台,江学士,快宣布盛会告一段落吧!主持人江浩然走上舞台中央,身姿挺拔如苍松,面带微笑似暖阳,向台下深深一揖,然后抬起头,声音洪亮而富有激情地说道:

尊敬的大唐皇帝陛下、杨贵妃娘娘,还有在场的各位嘉宾们!

今夜,月华如水,轻柔地洒在我们相聚的这宏伟壮丽的花萼相辉楼,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银纱。我们共同见证了一场无与伦比的《端午花萼相辉楼宴群臣》歌舞诗赋书画盛会,这盛会宛如一座艺术的殿堂,我们置身其中,如同在艺术的汪洋里畅游,每一个精彩的瞬间都如同璀璨星辰,镶嵌在这大唐盛世的画卷之上,熠熠生辉,永不磨灭。

回首这场盛会,歌舞表演似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仙子,用灵动的舞姿诠释着盛世的欢歌,那舞姿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和诗比赛宛如智慧的交锋,文人们挥毫泼墨,如战场上的勇士,以笔为剑,展现出我大唐的文采风流,那墨香似有魔力,萦绕在空气中;品珍馐美馔,那一道道佳肴就像味蕾上盛开的花朵,让我们品尝到了盛世的富足滋味,每一口都是对大唐繁荣的赞美;极乐之国宴,更是彰显了我大唐的繁荣昌盛,那是一场视觉与味觉交织的盛宴,似一场华丽的梦境,令人沉醉其中。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大家的共同参与下,取得了圆满成功,如同一首和谐的乐章,奏响了大唐盛世的最强音。

这成功的背后,是每一位参与者的心血与汗水汇聚而成的江河。无论是精心编排舞蹈的伶人,他们如同辛勤的园丁,培育着艺术之花;还是挥笔成诗的文人,他们是智慧的灯塔,照亮了大唐的文化之路;无论是烹制美味的庖厨,他们像神奇的魔法师,将食材变成诱人的美食;还是为盛会默默付出的每一位侍从,你们都是今夜这璀璨星空不可或缺的繁星,是这华丽乐章中至关重要的音符。在此,我谨代表本次盛会的主持和大唐皇帝陛下、杨贵妃娘娘,对每一位为本次盛会付出努力和给予大力支持者,表示最诚挚的感谢,你们的付出如同春雨,滋润着大唐盛世的花园。

然而,今夜的欢畅只是一个美好的开端,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即将绽放出更绚烂的光彩。我们的盛会将延续它的精彩,第二场、第三场盛会安排在五月初六,也就是明日的一整天。在此,恭请在座的皇亲国戚、娇艳如花的嫔妃、风姿绰约的国夫人、忠心耿耿的文武百官、意气风发的进士及第、才华横溢的文人墨客、鹤发童颜的长者、以及令人尊敬的街坊模范们,请诸位继续参加,让我们共襄盛举,续写这盛世华章,如同接力赛跑般,将大唐的辉煌传承下去。

他微微提高音量,又补充道:“在场的各位嘉宾们,明日还望诸位于巳时前来签到,而后按姓名入座。午时,那盛大的国宴将正式拉开帷幕,此流水国宴将一直延续至晚宴。届时,诸君可一边尽情享用唐宫国宴的珍馐美馔,一边欣赏第二场、第三场堪称我大唐艺术巅峰之盛宴。诸多好戏连台,压场的重磅节目更是精彩非凡,它们宛如璀璨星辰,在盛会的天空中闪耀,如同一把把火炬,照亮我们的心灵。让我们共同期待那盛况空前、精彩纷呈的节目一一呈现,定能让诸位大饱眼福,流连忘返,如同置身于仙境之中,不愿醒来。”

随着这洪亮声音的余韵渐渐消散,他再次朝着台下深深一揖,身姿挺拔,仪态端庄,那深深的一揖,饱含着对众人的敬重与感激,如同大地对万物的包容。而后,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暖而自信的微笑,款步走下舞台,那步伐轻盈而沉稳,似带着对这场盛会后续的无限期待,如同归巢的鸟儿带着对家的眷恋。

天宝四年《端午花萼相辉楼宴群臣》歌舞诗书画盛会国宴晚会的第一场,宛如一首激昂的乐章奏响了开篇,又在这一片复杂交织的情绪和满心期待之中,暂时画上了一个圆满而又意犹未尽的句号,恰似一部精彩绝伦的大戏,落下了第一幕的帷幕,但观众们仍沉浸在剧情之中,对后续充满了遐想。

场内的皇亲国戚、嫔妃、国夫人、文武百官、进士及第、文人墨客、鹤发童颜者、街坊模范们,犹如繁星归位,秩序井然地纷纷起身离场。他们的身影在灯火的映照下,或庄重如巍峨的高山,或优雅如盛开的牡丹,或从容如潺潺的溪流。他们向着各自家的方向走去,渐渐消失在那如墨般深沉的夜幕之中,只留下那还在空气中弥漫的热闹余韵,如同烟花绽放后的丝丝青烟,久久不散。

乘杨贵妃去换衣服之际,唐玄宗李隆基向高力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让尚食局的御膳房把今晚的消夜改为安排‘烧尾宴’,备好那些富水春、若下春、石冻春、松醪春、梨花春、罗浮春、翁头春贡酒,朕要为江爱卿举办的宴会。”

唐朝的尚食局,是一座汇聚天下珍馐之殿堂,其厨房则似那透着神秘尊贵之气的“御膳房”,宛如一座美食的宝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尚食局者,乃专为皇室供应膳食之关键机构,隶属殿中省,为皇帝及皇室成员饮食之坚实倚仗,堪称皇家专属之私厨圣地,是那守护皇家味蕾的神圣之地。

皇帝又道:“他在京城除了一个小书童庄玄外,举目无亲,封官后就授命主持端午国宴盛会这重大使命,他把如此复杂的国宴盛会主持得有条不紊、井井有条、圆满完成首场盛会,太辛苦他了,朕要为江爱卿重启举办一次辟开生面、美人相伴的‘烧尾宴’,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地为他庆贺一番,让他感受到朕对他的赏识,如同阳光照耀大地般温暖。”高力士心领神会,嘴角微微上扬,回道:“圣上一万个放心,老奴会把状元第及“烧尾宴”办的妥妥帖帖的,如同工匠打造传世珍宝般精细。”

江浩然向李龟年交待完一些事情后,来到台下龙凤呈祥席,准备向唐玄宗李隆基汇报明天盛会相关安排。他看到太子、亲王们已经离席而去,皇帝正与杨贵妃在说着话,便停下了脚步,恭敬地站在原地不动,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静静地等待着。唐玄宗李隆基眼尖,看到了江浩然,便说道:“江爱卿,干嘛站在那里?来,快过来,我和娘娘正等爱卿呢!”江浩然闻言,快步走了过来,向皇帝和贵妃娘娘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学生参见陛下、娘娘。”唐玄宗李隆基微笑着说道:“唉,江爱卿无需多礼,快快平身!”杨贵妃则深情地在江浩然脸上扫描了一番,她发现这年轻的小伙子眼圈发黑,心中一阵发酸,如同母亲看到孩子受苦般心疼。她暗自思忖:“这一定是主持盛会节目忙上忙下累坏的啊!这小子才十七岁,这么有才华,又能拼又能干,将来必是国之栋梁,怪不得皇帝那么喜欢他,就像一颗耀眼的新星,在大唐的天空中升起。”她心里想着,要是这个学生是自己的干儿子该有多好啊!将来和安儿一武一文,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保大唐千秋万代,自己和皇帝老了,也有个依靠,能够颐养天年,如同在温暖的港湾中安享晚年。

然而,命运就像是一位爱捉弄人的顽童,让杨玉环万万没想到的是,几年后,她疼爱的安儿竟然造反了,最终她自己成了此局中的牺牲品,而她眼中的好学生江浩然相反,最终成为了辅助太子李亨铲除安禄山的有生力量。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打破了她原本美好的憧憬,也让大唐盛世的历史,从此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如同一艘原本在平静海面上航行的巨轮,突然遭遇了狂风暴雨,迷失了方向。

在那准备“烧尾宴”的御膳房内,御厨们像是忙碌的蜜蜂,穿梭在厨房之间,那身影如同跳动的音符。各种珍贵的食材摆满了案台,单笼金乳酥(独隔通笼)、曼陀样夹饼(公开炉)、巨胜奴(酥蜜寒具)、婆罗门轻高面(笼蒸)、贵妃红(加味红酥)、七返膏(糕子)、金铃炙(酥揽印脂取真)、御黄王母饭(脂盖饭面,装杂味)、通花软牛汤(胎用羊膏髓)、光明虾炙(生虾)、生进二十四气馄饨(馅料形各异,二十四种)、同心生结脯(先结后风干)、见风消(油浴饼)、金银夹花平截(剔蟹细碎卷)、火焰盏口冷蟾儿羹、唐安啖、水晶龙凤糕、玉露团、汉宫棋、长生粥、天花鏎锣等等。“烧尾宴”一共有五十八道饕餮大餐组成,这一道道菜肴就像五十八颗璀璨的明珠。令人咋舌的其宴食材,它包括了熊、鹿、狸、虾、蟹、蛙、鳖、鱼、鸡、鸭、鹅、鹌鹑、猪、牛、羊、兔等动物,这些食材汇聚在一起,仿佛是一个热闹的动物王国。

奉御亲临御厨房现场,指挥着主御厨、副御厨、四名食医,以及上百名操刀掌勺的厨师,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厨具,锅铲碰撞的声音像是欢快的鼓点,奏响了一曲美食的交响曲。他们精心烹制着每一道菜肴,仿佛在创作一件件艺术品,那“烧尾宴”的菜肴,有的如盛开的花朵,色彩斑斓,娇艳欲滴;有的似精美的画卷,摆盘精致,美轮美奂。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是美食的精灵在翩翩起舞,邀请人们来品尝这人间美味。

大唐“烧尾宴”停办了二十年之久,在人们的认知中只是一个传说,如同古老的神话般遥远。而高力士亲口道出皇帝今晚重启状元及第“烧尾宴”、有五十八道大餐时,后台的美人们听闻要参加这么神奇的“烧尾宴”,兴奋的眉飞色舞,就像一群即将参加盛宴的小鸟,叽叽喳喳,欢快无比。就连皇帝的知音李龟年听后也是兴奋不已,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场无与伦比的音乐盛宴。她们精心梳妆打扮,像是要参加一场选美大赛,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力求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那胡姬美人眼眸如深邃的幽潭,藏着无尽的神秘,嘴唇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吐露着迷人的芬芳,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似有阳光在其中流淌。她身着华丽的服饰,那服饰上的珠宝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闪烁生辉,每一步都似带着星光的韵律。其他的美人也不甘示弱,念奴、许合子、谢阿满、刘采春等,她们或是歌声婉转如夜莺啼鸣,能让人心醉神迷;或是舞姿婀娜似杨柳扶风,仿若能把灵魂都摇曳起来,都在为这场特殊的宴会准备着自己的才艺,如同即将出征的战士打磨着自己的武器。

江浩然此时却还沉浸在盛会圆满结束的喜悦与疲惫交织的情绪之中。他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如同一位历经沧桑的旅人望着自己走过的漫漫长路。这第一场端午国宴盛会,就像是他人生中的一座里程碑,熠熠生辉地矗立在他前行的道路上,让他在这繁华的大唐宫廷中崭露头角,如同一颗新星冲破云层,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如同身负千钧重担,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那期待如同一束光照进黑暗的角落。他想起了远在故乡的亲人,不知道他们是否也能感受到自己此时的荣耀,那思念如潺潺流水,在心底蔓延。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大唐尽心尽力,不辜负皇帝陛下和杨贵妃娘娘的信任,如同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神圣的家园。

唐玄宗李隆基则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状元及第“烧尾宴”的开始,他的心情就像一个等待礼物的孩童般雀跃。他想象着与美人们把酒言欢,共度良宵的场景,那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就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充满了活力与激情,那光芒似能驱散一切阴霾。

然而,在这看似欢乐祥和的氛围背后,却隐藏着大唐宫廷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潜在的危机,恰似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杨贵妃的醋意、安禄山的野心、宫廷中各方势力的暗流涌动,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那宁静中孕育着惊涛骇浪。这场状元及第“烧尾宴”,究竟是一场欢乐的庆典,还是一场危机的开端,谁也无法预料,如同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不知通往何方。就像历史的车轮,总是在不经意间转向未知的方向,留下的是后人无尽的遐想和感叹,那感叹似风,在岁月的长河中回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状元及第“烧尾宴”的准备工作已经接近尾声。高力士再次来到唐玄宗李隆基身边,恭敬地说道:“禀告圣上,状元及第‘烧尾宴’已准备就绪,请陛下移驾。”唐玄宗李隆基站起身来,他右手携着杨贵妃的手,温柔而坚定,“江爱卿,来。”皇帝又拉着江浩然的胳膊,那姿态尽显亲昵,他们君臣向着宴会厅走去,高力士在前面引路,那身影如同忠诚的导航者。胡姬美人一步跑上前,紧紧跟在江浩然的身后,她的脚步轻盈又急切,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李龟年、张云容、许合子、念奴等一群美人们跟在身后,美人们的心情各不相同,有的既紧张又兴奋,如同初次飞翔的雏鸟;有的则从容淡定,似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他们一众走进宴会厅时,那华丽的场面让众人都为之惊叹,仿佛踏入了一个梦幻的仙境。

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描绘着大唐的盛世景象,那壁画中的人物似要活过来一般,诉说着往昔的辉煌。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那五十八款一道道“烧尾宴”的珍珍馐菜品,犹如珍宝般闪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像是在召唤着众人。美酒在精美的酒器中荡漾,散发着迷人的芬芳,那芬芳似有魔力,能让人沉醉其中。十几个梨园的歌舞妓美女和宫女们,齐刷刷地站立在大门的两侧恭候,她们的出现让整个宴会厅更加光彩照人,似是盛开在盛宴中的花朵,为这宴会增添了几分娇艳。高力士扶着唐玄宗李隆基坐在宴席的主位上,威严而庄重,杨贵妃端坐在二号位,优雅高贵。皇帝微笑着对江浩然道:“江爱卿,过来,老规矩,你坐一号位,龟年你去坐副陪位(即朕的正对面),其他人自由落坐。”胡姬美人抢着一屁股坐在江浩然的左旁位子上,那姿态自然又亲昵,张云容坐在贵妃右旁的位子上,许和子坐在张云容右边的位子,念奴坐在胡姬的左旁位子上。唐玄宗李隆基又道:“江爱卿,今晚这‘烧尾宴’,是朕和贵妃娘娘专为爱卿登科状元及第、官升翰林学士特设的宴会,你可要尽情享受啊!”江浩然闻之,心中暗思,这“烧尾宴”,在开元年间,姚崇等人的改革下,玄宗大力清廓弊政,流行了二十年的烧尾宴被明令禁止,从此退出了历史舞台。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晚皇帝又重启了“烧尾宴”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如同置身于迷雾之中。他连忙下跪谢恩:“多谢陛下隆恩,微臣惶恐。”皇帝忙道:“唉,爱卿无需多礼,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