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倒是不累，主要是心里堵得慌。
钟萤：“……”
她小声问姜楠：“这小子现在这么狂的吗？他是不是应该对我尊重点？”
赵煦划了之前的话，重新写了一句，路过的时候交给她：【他已经知道他是你舅爷爷的事了。】
钟萤扫过便签，看着赵煦：“我真谢谢你，那他……”
钟萤没说，她知道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小运动场不大，杜重生肯定能听到。
她抢过赵煦的便签本写下：【他知道杜执隆已死的事了吗？】
赵煦点点头。
钟萤揉了揉太阳穴，拽着赵煦没让他继续跑：“你跟我说实话，他的实力强不强？我需不需要跑？”
赵煦拿着便签本又开始写写写。
姜楠在旁边安慰：“巧了不是？今天咱们基地能打的一个都不在，不管他什么实力，他要真想杀你，你连求救都没地方喊。”
钟萤：“……”
请善待二巡老人！
杜重生酷酷地跑完一圈回来：“你们怪他干嘛？是丁哲说漏嘴了。”
赵煦也不用写了，一拍手，指了指杜重生，示意“他说得对”。
姜楠愣了两秒，问赵煦：“杜重生跟原来不一样了，他是不是已经接受杜执隆是坏人的事了？”
赵煦点点头。
钟萤松了口气：“你们俩现在处的这么好吗？”
赵煦想了想，摇头。
钟萤：“你们俩现在什么关系？”
赵煦僵住不动了。
钟萤盯着他，等会儿，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就问：“你是不想说，还是死机了？”
杜重生又一圈跑过来：“他不想说，对外我们是父子，对内他是我徒弟。”
钟萤给赵煦竖起大拇指：“能屈能伸！”
赵煦低头不想说话。
杜重生朝他喊：“快，跑起来，别杵在那聊天了，你都落我一圈了。”
赵煦迈开腿，认命的往前跑。
钟萤问姜楠：“你说，赵煦的样子也不老，说他们俩是兄弟也有人信，他为什么非要和杜重生做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