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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一拿出这张照片,周婶立刻认了出来,“这不是那个疯婆子吗?”

鲍钧疑惑地问道:“你认识这个疯婆子?”

“当然认识啊,这事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周婶稍微回想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这个疯婆子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你刚才不是问我关达飞和他妹子开店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特别的事情吗,那就是因为这个疯婆子。”

“记得那会儿,突然有一天,凤凰街上出现了一个女人。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年轻许多,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穿着打扮倒是很有品味。”

“如果只是个富有的客人,这没什么问题,但这女人脑子似乎不太正常。

整天在凤凰街上闲逛,还不时跑进关达飞他们的饭馆里闹事骂人。”

鲍钧追问道:“她都在那儿说什么了?”

“唉,还能是什么,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没什么逻辑性,净是一些诅咒的话。

这种污言秽语我可说不出口。

想想都觉得这个女人精神不太正常。”

“她平时只去这家餐馆吗?”

“怎么可能!我们这条街上的店铺,哪家没被她闹过。

甚至连我家店也难逃一劫,有一次甚至对着我和东东他爸一顿大骂,吓得冬冬当时差点生病。”

一旁的黄毛年轻人听母亲提起这件事,忍不住开口问:“妈,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呀?我怎么完全没印象呢?”

“那时候你还那么小,记不得也是正常的。”

说完,周婶继续讲述,“那时候这条路还没现在这么繁华,商铺们生意都挺惨淡的。

这个疯婆子天天在这边闹,让很多客人都不再光顾这边了。”

“那她在路上这样持续了多久?后来又是怎么离开的?你们了解她的身份背景吗?”

“她的身份没人知道,她在凤凰街上待了差不多两三年时间。

期间我们也试图把她赶走,最后还报了警,警察抓了又放、放了再抓,但一直无果。

直到有一天,她就莫名失踪了,有传言说她可能去了国外,不过谁也搞不清楚。”

周婶摇头,表示对这位女子印象深刻但极其反感。

鲍钧听到关于出国的描述时,心里盘算着这与之前获得的信息吻合。

他又问道:“那她的名字呢?”

“哪有人晓得啊,这女人每次被抓起来都是什么都不肯说,要么哭喊要么乱吼。

真是让人头疼。”

看到这样的结果,鲍钧多少有些沮丧。

原来以为周婶这里能有更多的线索,看来并不如预期中那样。

就在这当口,周婶指着图片说:“你们为什么要找她?这张相片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疯婆子确实出了国?这太让我好奇了。”

“这不是疯婆子的照片。”

“不会吧?”周婶端详了一番,“就是她没错!你看,她脖子这儿有个疤,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明显,我当时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刚刚说为了吓唬她,你们曾经联合行动过?”

“没错,那时候我们都快绝望了,决定晚上动手将她捆绑起来关在一个废旧仓库里一夜,本想着这样能起到震慑作用……警察同志,咱们不会因此惹麻烦吧?”

“不用怕,过去这么久了不会再追究。”

“好的,当初主要是东东的父亲带人干的。

说真的,那次把疯婆子弄过来时,并没有注意到她随身携带的东西。

后来竟然从身上掏出来把刀子自救,割伤了自己的脖子才脱身……那个伤口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再次强调着相片中女子颈部那块醒目的疤痕。

鲍钧完全愣住了。

旁边刘凯东的神色也显得有些惊讶。

虽然早就猜到疯婆子身上肯定有诸多线索,但在宗建波去世前,他曾与鲍钧谈过关于疯婆子的事。

当时宗建波说,虽然包租婆长得很像疯婆子,但气质上完全不同,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包括宗建波的妹妹在宗建波去世后也曾对鲍钧说过,包租婆并非疯婆子。

两人都这么说,鲍钧也就不再考虑这种可能性了。

没想到,周婶竟然如此坚定地说包租婆就是疯婆子,并且拿出了伤疤作为证据。

几乎没有犹豫,鲍钧就相信了周婶的话。

各种线索在他的脑海中迅速闪现。

既然包租婆钟小蓉就是疯婆子,为什么她以前遇到宗建波时坚决否认?

那天晚上,宗建波突然死亡,是否和他遇见包租婆有关?

此外,鲍钧之前调查了包租婆的所有资料,发现她的真名是钟小蓉,曾经有一任丈夫,丈夫去世后,她继承了他的老公寓,靠租金生活。

这些信息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在凤凰路上惹过事。

这是由于包租婆的信息不全还是另有隐情?

“鲍队?鲍队?”

一旁的刘凯东见鲍钧半天没说话,连忙喊了几声。

鲍钧回过神来,接过周婶手中的照片,又问了她几个问题。

临走时,鲍钧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你们开店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谁?”

周婶笑着说,“哪能轻易得罪人啊,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离不开顾客支持,我和东东他爸都是老实人,从来不会得罪人的……”

然而,还没等她讲完,旁边的黄毛插嘴说,“别这么说,做生意怎么可能不得罪人。

前几年我爸不开店的时候,喝醉了经常说自己尽管尽力做到无愧于心,但有时还是会得罪人……”

“瞎说什么呢。”周婶瞪了儿子一眼,不满地打断了他。

鲍钧从黄毛的话里听出了点端倪,忙问,“你爸提到了‘无愧于心’,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绝对没有!东东他爸是个实诚人,一辈子都没有怎么得罪过别人……”周婶急忙解释道。

可黄毛生怕再次惹麻烦,赶紧补救,“其实也没啥,就是我爸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直到死都挂在心上。”

“我爸说,有一次他在店里亲眼看到三个男人在街上强暴一个女人,有个男的好心想要救人,结果反而激怒了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