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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战斗让降谷零发泄了心中的怒火,他情绪勉强回升了些。

拽着阿夸维特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假笑着问:“阿夸维特大人,疼吗,我是不是也该轻点。”

阿夸维特:头、头好晕。疼,身体也疼。

他就是再傻,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不对了。

这堪称凶残的战斗方式,和让人浑身冒鸡皮疙瘩的强悍气场,怎么都不可能是一只金丝雀能有的。

他是谁!

阿夸维特满脸震惊,还没来得及问,就见金发青年扯了扯嘴角,声音轻快地说:“我觉得不需要邀请第三个人入场,两个人一起玩儿的也会很快乐,对不对,阿夸维特大人~”

“您可千万撑住了呀,不要喊出声哦。”

他笑容灿烂的举起拳头,眼神冰冷无比,没有夹杂任何感情:“喊出声了,我就捏碎你浑身的骨头。”

失去了伪装的紫灰色眼眸,显得冷冰冰的,格外让人感到恐怖。那仿佛将人的胸膛划开,剖出里面血淋淋的心脏,让其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丁点隐藏的地方。

阿夸维特挨着地面的背泛上一阵阵凉意,雨点般的拳头密集的砸在身上。他紧咬着嘴不敢出声,唯恐真被拆了身上的骨头。

不久后降谷零打累了,甩了甩手,坐在地上靠着床休息。

他瞥见阿夸维特躺在地上装死,神色锐利又冷漠,嘴角勾起了模糊的弧度:“阿夸维特,以后说话做事先过过脑子!”

“脑子要是不用,不如做成脑花喂鱼。没脑子不用思考了,说不定你还不会这么惹人生气。”

阿夸维特:你嘴好毒。

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阿夸维特艰难地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到了降谷零脚边,瓮声瓮气地问:“你究竟是谁?”

“组织里那些金丝雀的谣言是假的!”

“你一直都在演我!”

降谷零连档案都没想在公安留,就更不可能在这群卧底面前暴露自己。

当然,他也绝不会承认金丝雀什么的。

他不动声色地说:“你不是很机智吗,你猜啊。”

阿夸维特直起上身,简单的动作让他浑身疼得直吸气。

他偷看了眼金发青年胳膊上崩裂的伤口和染红的纱布,龇牙咧嘴揣测道:“你跟波本是搭档?”

降谷零面上八风不动,充满深意的眼神落在阿夸维特身上,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阿夸维特眼睛一亮:“我懂了。组织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你确实是波本绑进来的。但你隐藏了实力和真正的性格,你想要报复波本。”

“或许,你还想取而代之,杀了他得到波本这个代号。”

他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安室透有野心有能力还有心机,迟早会爬到组织上层去,现在他们交个朋友,额——

阿夸维特缩了缩脖子,以现在的情况交朋友有点困难。

但没关系,他可以选择投靠安室透当下属啊。

只要你给我提供情报,我就能屈能伸。

他再次自夸了下自己聪明。

想听听他还有什么骚操作的降谷零:!!

突然间,#我和自己反目成仇#

他神色震了震,诧异地眼神凝在阿夸维特身上,没想到你这脑子还能想到这么有趣的剧本。

很好,它是我的了。

窗外的光芒洒在他的脸颊,勾勒出他嘴角的笑意,冷漠又有恶劣。

他以一种平静到事不关己的坦荡神色说:“你知道太多了——”

“等等。”总觉得对方下一句话要嘎了他的阿夸维特连忙大喊,“我可以帮你。”

见金发青年颤抖着双手撑着地面缓缓起身,他急急道:“我帮你杀了波本,以后暗中听你行事,只要你放过我,让我活下去。”

只想找皮带勒紧裤子的降谷零:……

他本就没想杀人,但这话不能直白的说出口。

降谷零想了想,放空思维后,话语不受控制冒了出来:“杀你?你想得美。”

他恶声恶气:“我都没死呢,你还想死在我前面,哪有这么美的事情。你别想做的比我更成功!”

阿夸维特:啊?

他傻眼,面前的人是不是突然哪有不太对了?

降谷零从地上捡起皮带绑好,又扯掉撕坏的绷带,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扣紧衬衫和西装的纽扣,将自己打理整整齐齐后,他垂下眼帘,居高临下的盯着阿夸维特,嘴角上翘,但沉寂的瞳孔中毫无波澜。

“你以后要是再敢胡说,我就用锤子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掉,明白吗?”

阿夸维特忙不迭地点头:“不敢了,我不敢了。”

他就机智了这一次,还踩到了大雷,以后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

刚才决定假意投靠对方的决定不算!

见金发青年收拾好了,朝唯一一把完好的椅子上坐去,阿夸维特拍拍身上的土爬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我能知道你的代号吗?”

你都这么强了,没道理没代号啊。

降谷零深呼吸:你想知道哪个?

波本?卡慕?还是田纳西?

他没回答,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以萩原和松田的能力,怕已经找过来了。

可房间一片狼藉,根本来不及收拾,这要是被人看到了铁定得误会。

他顿时火冒三丈,没好气地说:“喊我名字。”

阿夸维特揉揉胳膊,瞄了眼他被西装遮挡住的伤,负责任的走上前说:“我知道了,那么安室君,我给你处理伤——”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降谷零,没留意脚下的药瓶子。无意间一脚踩上去,整个人向前滑去,撞到了降谷零身上。

没来得及躲过去的降谷零脸色一变,睁大了眼睛。

咚!

他和椅子一起砸到地上,他的头狠狠磕在地板上,本就因为麻醉药后遗症而头晕恶心的他直接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绊倒在他身上的阿夸维特牵扯到受创的内脏,一口血喷在他的身上:“安、安室君?”

我完了!

哐当!!

大门被砸开的声音震耳欲聋。

不等阿夸维特爬起来,就见戴着墨镜的凶恶卷毛携着滔天怒火和恨意冲了过来,动作暴虐地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声音像毒火燎过一样:

“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