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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

拓跋景元微微示意,一名骑兵军士立刻策马冲向了小土坡,准备去探查赵云琛的生死情况。

军士一路疾驰至小土坡,只见赵云琛俯身趴在土坡后面,一动不动。

军士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准备检查赵云琛的生死。

当他缓缓接近,伸手准备翻动赵云琛的身体时,赵云琛突然猛地睁开眼睛,手中紧握的巨斧瞬间挥出。

军士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斧砍翻在地。

赵云琛迅速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直冲拓跋虎蛮而来。

众人均是一惊,谁也没料到赵云琛会利用诈死来反击。

拓跋景元眼见形势不妙,立即大喊:

“护驾!”

随即,一群持盾甲士迅速反应,瞬间在拓跋虎蛮面前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长枪从盾阵中伸出,严阵以待。

紧接着,两名持长斧的骑兵挺身而出,冲向正疾驰而来的赵云琛。

赵云琛满脸愤怒,他紧贴马背,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狩猎场。

面对砍向他的长斧,他毫不畏惧,巧妙地利用马匹的身体作为掩护。

骑兵的长斧狠狠地劈下,却只砍中了赵云琛所骑马匹的脖子。

马匹惨叫一声,轰然倒下,但赵云琛却灵活地滚到马匹的一侧,避开了致命一击。

紧接着,他一个翻身,手中的飞斧脱手而出,飞斧旋转击中了长斧骑兵的脖颈,将其瞬间斩落马下。

赵云琛稳稳地落在倒下的骑兵的马匹上,他迅速接过长斧,再次猛烈挥出。

另一名骑兵措手不及,慌忙勒马躲避,却因重心不稳而人仰马翻。

赵云琛紧抓马缰,驱使马匹高高跃起,如同一头狂野的猛兽,越过倒地的马匹和骑兵,继续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拓跋虎蛮。

战马冲击上了盾阵,将一众持盾甲士撞得七零八落。

赵云琛借助马力高高跃起,双手紧握住长斧,以力劈华山之势劈向拓跋虎蛮。

拓跋虎蛮面露赞许之色,身躯却岿然不动,仿佛对赵云琛劈来的长斧无所畏惧。

就在这关键时刻,智和突然闪身而出,挡在了拓跋虎蛮的面前。

他双手合十,稳稳地接住了赵云琛的长斧斧刃。

赵云琛用尽全力想要劈下这一击,却发现长斧已经无法再进分毫。

智和迸发出一道内力,赵云琛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手中的长斧瞬间被击飞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智和已经又一掌袭来,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口。

赵云琛身体一个踉跄,连连后退几步,最终跪倒在地。

周围的军士见状,立刻冲上前去,将赵云琛按倒在地。

拓跋虎蛮缓步上前,深沉的目光落在赵云琛身上,他说道:

“不错,你身上还有股子血性!既然你能躲过我的三箭,那便是天意让你活下去!”

接着,他转身对旁边一位中年男子讲道:

“姬达,此人武艺不俗,就让他进入你的斗兽角斗场,成为一名角斗死士吧!”

姬达恭敬地拱手回应:“多谢陛下赏赐!”

随后,他挥手示意,两名身强力壮的护卫立刻上前,给赵云琛戴上头套、捆住手脚,迅速将他抬离现场。

拓跋虎蛮此时登上高台,声音洪亮地宣布:

“众将士听令!战事已近,命史文龚为左路先锋,率领一万兵马火速支援瓶州;尤长津为右路先锋,带领一万象兵增援吾儿拓跋彦青,拓跋景元统领三万大军直扑越州,围剿王犬!五日之后,大军全面出击,此次出征,定要一雪前耻,夺回六州!”

全场将士热血沸腾,纷纷跪拜领命,齐声呐喊:

“一雪前耻,夺回六州!”声震四野,气势如虹。

赵云琛被套上头套,粗暴地被扔进一个铁笼。

随着马匹的拖动,铁笼颠簸而行,不久后来到了一处阴暗潮湿、污水横流的地下牢室。

两名军士打开铁笼,粗鲁地将赵云琛拽出。

一名医官一把将他按在桌上,握住赵云琛背上的长箭,猛的一下拔了下来。

箭头带倒钩,瞬间带出了许多血肉。

箭头带出的血肉让赵云琛剧痛难忍,他忍不住大声惨叫。

医官一脸麻木,对此毫不理会,随手拿起桌上的药酒,全部倾倒在赵云琛的伤口上。

药水渗入伤口,带来的瞬间刺痛仿佛万箭穿心,赵云琛疼得拼命挣扎、大声呼号,但两名军士紧紧地按住了他,使他动弹不得。

在赵云琛还未从这波疼痛中缓过神来时,医官又取出旁边炉子里烧得通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按在伤口上。

烙铁在赵云琛的背上灼烧,冒着青烟,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随着烙铁的移动,伤口被高温迅速封闭,剧烈的疼痛让赵云琛感到天旋地转,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两名军士粗暴地抬起赵云琛,打开了牢门,狠狠地将他丢进牢房。

此时的赵云琛已经被剧痛折磨得意识模糊,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在这阴暗潮湿的牢室内,他看到十几个人以各种姿势坐在不同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评估这个新来的角斗死士。

“嘬嘬嘬…...”

牢房内,一名满脸刀疤的角斗死士冲着新来的赵云琛噘着嘴发出怪声。

赵云琛闻声转身,目光与刀疤脸相遇,他平静地打量着对方,试图揣摩其意图。

刀疤脸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道:

“小子,你是哪家的贵公子啊!犯了什么事儿,成了角斗死士啊!”

赵云琛此刻心中装满了其他思绪,对这些无聊的问题毫无兴趣,因此并未回应。

他艰难地爬起身,走到牢房的一个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

见赵云琛不理不睬,刀疤脸冷笑一声,眼神示意另一名角斗死士。

那名角斗死士立刻心领神会,提起一个便桶,径直走向赵云琛。

他在赵云琛身边放下便桶,肆无忌惮地解开裤腰带,对着便桶开始小便。

尿液飞溅,撞击便桶,不仅溅到墙壁上,也溅到了赵云琛的身上。

赵云琛无奈地苦笑,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中此时已经有了更重要的目标——活下去,回到兴国。

因此,对于这群人的挑衅和为难,他选择毫不在意。

这个时候,一名军士拿着一根铁棒敲击牢门,大声喊道:

“明日斗兽场,你们牢房出六人,你们今天都给我注意点,不要把人给我玩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