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战争事件,这有什么特别的么?”
孙克金挂断赵钱的电话后,询问对战争事件研究更多的郑纤。
“更高效。”
郑纤用三个字概括。
“战争的效率更高效,真是讽刺。”
孙克金愣了一下神,理解之后,只觉得可悲。
“那你知道,第一场现代战争是什么嘛?”
郑纤的话题,对男生有着致命吸引力。
“这还用说,当然是我出生十年前的海湾战争,白头鹰带着众多小弟,胖揍了二骆驼。”
孙克金回答道。
“那二骆驼在哪儿呢?”
郑纤追问,孙克金无语。
这次胖揍之后,二骆驼划给了骆驼国治理,成了骆驼国的一部分。
相比之下,二骆驼的下场比二毛强多了,至少没有被肢解。
同样是被白头鹰胖揍一顿,樱花国和木槿花国都成了白头鹰的看门狗。
而骆驼国一直不屈服,反而一直是白头鹰国的敌意国。
有一种骨气,就叫你打败了我,但我还是不服。
孙克金结合骆驼国和现代战争这两个关键词,立马嗷嗷嗷地猜到了什么。
骆驼国的现代战争,它总计就经历过一次现代战争。
“这样的战争,我们该怎么做?”
孙克金跃跃欲试。
没有哪个热血男儿能拒绝上战场,尤其是子弹横飞、炮弹轰隆的现代战场。
孙克金怀疑,徐基成可能没有。
“这种地方,已经成了军方的试验场,我们的职责,则是保护他们的安全。”
郑纤叹息一声,她不想打破孙克金对现代战争的向往。
可这不是打游戏,一条命没了,可以复活,可以开下一局。
“啊,这样啊,那不成了保镖?”
孙克金顿时兴趣大减。
但为了九片破碎道,孙克金还是要前往骆驼国。
在去骆驼国之前,孙克金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八卦亭的奇怪封印。
1月15日,周三,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孙克金驾驶着他名下的仰望U8,提前来到八卦亭附近。
他没有回家,因为孙怡颖一直蹭住在他家。
孙克金已经和赵钱确定了关系,若是在家与孙怡颖发生什么,会引起父母的疑心。
当然,自从上任族长把他带走,他们已经知道了孙克金的镇压将士身份。
自那之后,他们已经不怎么催促他。
一来没机会见面,想催也催不了。
二来认了命,只希望孙克金在交接之前,能留下一儿半女。
距离过年只有十几天了,天气严寒。
而围绕在丘贺身边的阵法大师们,要么套着单薄的外套,要么身着单层唐装。
相比严寒的天气,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个八卦亭早就被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反而是各自的疑问,拿出来讨论讨论,反而会有惊喜和收获。
“今晚上,我们先预演一遍。”
丘贺建议,孙克金从善如流。
孙克金身着白色练功服,车上还有一柄长剑。
他坦然走进入八卦亭中,在中心位置坐下。
丘贺深吸一口气,开始按照他记忆中的方式摆放堆在一旁的镇压物品。
其他阵法大师则翘首以盼,时不时出声提醒丘贺注意什么。
郑纤攥紧了拳头,紧张的她,想找一棵树,狠狠捶一顿。
柳如烟双手紧握,摆在胸前,红糯的双唇紧闭。
孙怡颖自工地提前回来,她要观看全程,也可以在危险出现时,出手相救。
除了他们,村民反而没有一个聚集过来,他们早已被村长赶回家里去。
夜色降临,丘贺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这不过是一次预演,有必要这么紧张么?
将所有镇压物品一一摆放到位后,众人使用镇能量开眼。
便看到了八卦亭像打开了开关,各色镇能量在其中流动起来。
“果然是孙老,他留下的手笔,真是叹为观止。”
身着唐装以示尊重的诸葛老者,感叹道。
他听过很多人说孙老厉害,但时至今日,方见到一二。
早知就该放下身为诸葛后裔的清高,早早与他交流切磋,或许阵法成就还能更高一些。
斯人已交接,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探讨阵法问题。
当所有路线都充满了镇能量,丘贺也只能干看着。
镇能量充盈之后,随之开始漫出路线,形成了一个平面。
当平面充盈之后,那路线开始发光。
丘贺瞪大了眼睛,心想,孙老竟然能想到这种方式,真厉害。
刺啦,一瞬间,所有镇能量消失,像是被吸走了一样。
孙克金盘坐之地上空,距离他脑门附近。
空间缓缓裂开,出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甲片!
与此同时,孙克金上身的练功服,无声爆炸,化为白色蝴蝶,遮挡了众人的视线。
此时此刻,他身上已经密布排列着24片相同的甲片。
只是,这些甲片上写着的字,各不相同。
有的是“人间”,有的是“火日”,还有的是“幻境”。
围绕的众人,从不同的角度,看到的甲片也不一样。
这些甲片像是得到了某种召唤一样,纷纷从孙克金身上离去,冲入那枚晶莹剔透的甲片中。
直到最后一枚没入,众人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透明的,其中有字:道。
这个隶书书写的字,是甲片内部镂空的。
如此技艺,或许只有神灵才能制造出来吧。
那些甲片没入这个甲片中,让这个甲片也起了一些变化。
颜色加深,如纯白透明水晶燃染上了茶色。
出现了一些斑斑点点,就好像一块通透的玉石中多了一些棉絮。
带字的甲片消失,这个新的甲片缓缓没入孙克金的大脑中。
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当甲片没入一半,停了下来。
“这怎么回事?”
丘贺距离最近,心里着急,于是打算动手,帮助孙克金一把。
把这个进入一半的甲片,完全按进去。
可他伸手触摸,摸了一个空,什么也没摸到。
孙克金在此时,也睁开眼睛,茫然地看向大家。
但很快,他的瞳孔聚焦,认清了周围的人。
“这次预演如何?”
孙克金满怀期待。
“解了一半。”
丘贺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局面,只能这般回答。
“解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孙克金没听懂。
丘贺把发生的一切如实相告。
孙克金也从递过来的镜子里,看到了脑门插了一半的半透明甲片。
就在大家想要向上查看,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时,孙克金伸出手指按在了甲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