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认识一些擅长摄魂术的人,到时候也会请他们出手。”
南宫齐天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仿佛已经掌握了致胜的法宝。
蛊毒和摄魂术,这些阴狠、残忍的手段,绝不该出自正派人士之口,更何况还是正道世家的家主。
“这样就能利用他们轻松解决手下……”
南宫齐天眼睛放光,目露兴奋之色,迫不及待地说道。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壁友冷冷地打断:
“再多说一句,我就先废了你的丹田。”
壁友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警告。
“……”
南宫齐天被壁友这意外的反应吓得立刻闭上了嘴,脸上的兴奋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
他终于意识到,壁友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无比沉重,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不满。
虽然被壁友喝止,但南宫齐天眼中那股妄图彻底铲除天神教的念头仍未熄灭。
南宫齐天对天神教的存在充满了深深的憎恨和恐惧。
因为天神教曾经杀害了他的家人,那血腥的场景至今还时常在他的梦中浮现。
更何况,天神教是一个拥有数百名与他实力相当,甚至超越他的强者的组织。
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怎能不让人感到畏惧?
如果就此放过他们,那么中原武林的未来,包括南宫世家在内,都将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随时都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我知道自己残忍、自私。但如果换成其他四大世家,甚至九大门派的领袖,他们也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无论如何,为了武林的和平,你必须采纳我的建议。”
南宫齐天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壁友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回答道:
“你真软弱。”
那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么严厉,但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南宫齐天的心上。
“……我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个弱者。”
南宫齐天低着头,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说的不是武力。是你的心态太软弱。身为正道武林的领袖,却因为害怕未来可能出现的敌人,就想轻易夺走数万人的性命。而且还是借他人之手,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壁友毫不留情地继续批评道,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刺痛着南宫齐天的心。
“……”
南宫齐天再次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承受着壁友尖锐的批评,脸上露出一丝羞愧和无奈。
“你以为他们是天生就如此强大的吗?不,他们的强大是通过后天不懈地努力修炼才得来的。你们南宫世家同样也可以做到,中原武林也完全能够像如今的天神教这般强大。”
壁友神色平静,语气淡然地说道,那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在讲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当然,想要达到这样的目标,绝非易事。
这其中必然会充满无数的艰难险阻,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汗水和努力。
但至少,身为肩负着振兴中原武林重任的南宫齐天,他必须要做到。
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个没有进取心的领袖,就如同没有方向的航船,在茫茫大海中随波逐流,这样的领袖,还不如没有。
“未知的敌人往往是最可怕的。但一旦我们认清了对手,了解了他们的实力和特点,应对起来就会容易得多。你今天亲眼见证了天神教的强大实力,就应该从他们的强大中去学习,去汲取经验。这样,至少在你的后代中,会出现比现在更强大的武林,涌现出更优秀的武者。”
正因如此,壁友才做出了让天神教封门百年的决定。
在他看来,天神教的存在并非完全是坏事,反而有可能成为中原武林进步的一个契机,促使中原武林不断发展壮大。
这时,拓拔东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轻声插话道:
“我能说一句吗?”
壁友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地看向拓拔东,说道:
“说吧。”
“我非常赞同前辈您的话。但要实现让中原武林变得更强大的目标,仅仅废掉天神教核心人物的丹田是远远不够的。”
拓拔东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
“不够?”
壁友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的。在我看来,天神教与魔教有着本质的不同。他们虽然也是以强者为尊的组织,但更像是一个家族式的传承体系。”
拓拔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
他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有几十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那眼神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拓拔东仔细观察后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竟然都长得像天神教教主钟离云傲。
没错,他们都是钟离云傲的子孙或者亲戚。
而且,从他们华丽的衣着和身边众多的随从就能看出,他们在天神教中的地位显然不低。
“如果是魔教,当教主失去武功后,换一个新教主就行了,组织依然能够正常运转。但父母或者血亲则不同。他们会想方设法地为亲人复仇,即便失去了力量,他们也能通过命令和指示,在暗中继续施加影响力。”
拓拔东详细解释道,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确实有这种可能。
众人听了拓拔东的分析,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除非壁友持续现身武林进行监视,否则百年的封门禁令很可能无法维持下去。
“所以我有个好办法。”
拓跋东诚恳地建议道。
“什么办法?”
壁友目光炯炯地看着拓拔东,开口问道。
“封印。”
拓跋东神情严肃,沉声说道。
“封印?”
“是的。听起来这个方法很高大上,其实说白了,就是把他们关进牢狱。当然,要在牢狱周围施加禁制,让他们无法使用武功。”
拓跋东耐心地继续解释道,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