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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食人山庄 > 第59章 春花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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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满粮听完普慈的陈述,心下顿时明白。自从秋月私下挡了自己哭诉告状普慈,到钱满粮夜探普慈院看到的事实。而如今秋月落崖,定事有蹊跷。

见普慈面不红耳不赤地一副大慈大悲的伪善模样,钱满粮怒从心头起,一掌拍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惊的普慈“蹭”的站起来,惊讶地看着钱满粮,正要开囗问。

“我先失陪一下,你随意……”钱满粮站起身,也不看普慈一眼,黑着脸径直往侧门出厅去。

普慈见钱管家愤懑而去,心下也虚,坐回椅上,暗暗盘算对策。

钱满粮去到泰元馆,躬身给周老爷请安。

周老爷在看书,见是钱满粮来了,问道:“有事?”

“老爷,普慈大师来了。”

“他突然来作甚?”

“他为山庄派去伺候他的丫鬟秋月来的。”

“哦,怎么说?”

“他说今早丫鬟秋月失足坠崖死了。”

“好好的怎会坠崖了?”周老爷似在看书,语气却加重了。

“老爷,前段时间我去普慈院,临回山庄的时候,丫鬟秋月偷偷追了出来,跪地哭诉。”

“她哭诉甚?”

“她说她与另一个丫鬟春花,被普慈大师强行玷污了,还虐打她们……”钱满粮如实回报。

“普慈大师是出家人,怎会做此下作之事?那丫鬟的话可信否?”周老爷不悦地将手里的书扔在书桌上,似在压制怒气。

“春花、秋月都是山庄里严格调教好的,定不会撒谎……”

“岂有此理,不看僧面看佛面,普慈是要作甚?”

“老爷,这普慈,虽有些本事,但本性也许就是恶的……”钱满粮隐去自己夜探山庄的事,怕周老爷说自己擅作主张。

“如若不是要依仗他为我熬汤药治隐疾,这种恶行,必诛杀之……”周老爷面露嫌恶之色,道:“满粮,你去处理,留他几分面子,但也要给他点告诫。”

“明白,老爷。”钱满粮得到周老爷的指示,心下稍感宽慰,从泰元馆退出来后,又回到了正厅。

普慈正在思索应对手段,见钱管家去了又复返,忙换上笑脸,道:“有劳钱管家。”

“老爷说了,派山庄家丁到崖底寻秋月尸身。春花受刺激不易留在普慈院,过几日接回山庄。”钱满粮不想多看普慈那副丑恶的嘴脸,下了逐客令:“我要带家丁去崖底,大师你请先回。”

听钱管家说要去崖底寻秋月的尸身,普慈顿时慌了,道:“那崖如此之深,如何下到崖底?”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要办事去了,失陪。”钱满粮不再搭理普慈,匆匆往厅外走,边走边大声吩咐门口的小厮:“送普慈大师出山庄……”

普慈感觉到钱管家对自己的不待见,略带狼狈地随小厮出了山庄大门。

普慈心下慌张,知道万一周家山庄找到秋月的尸身,秋月身上的鞭痕,定会暴露了自己虐打丫鬟的行为。加之刚才钱管家说要接回春花,如若春花回到周家山庄,将自己如何强霸并虐打她与秋月和秋月行刺后跳崖的事,这桩桩件件都告之山庄,普慈将无法再在普慈院立足。

普慈心事重重地回到普慈院,想着对策,却又毫无破局的办法。

普慈院静的像一座鬼院,春花还在昏睡,秋月死在崖底。

普慈肚子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加之担心恶事败露,普慈烦躁起来。

回到禅房,服了两颗疗伤丸,便盘腿打起坐来,以此让自己静下心来想对策。

月上三竿的时候,普慈院内树影重重,山风吹的瓦片“咯咯”轻响。

春花悠悠醒来,睁眼见房内漆黑一片,便叫道:“秋月……秋月……”

却无人回应,春花翻身下床,摸索着要点灯,一道月光从门外洒了进来,春花抬头见秋月背对房内站在门口。

“秋月,你站在那作甚?”春花问。

“快跑……快跑……”秋月喃喃着,也不转身,只往门外飘去。

“秋月,你去哪?带上我……”春花追了出去。

普慈在禅房打坐,听院内春花叫着秋月,忙起身出禅房看个究竟,却见春花往院子大门处跑去,边跑边叫着秋月的名字。

普慈见春花癫狂,顿时眼露凶光,飞跃上前,一拳拍在春花的脑顶,春花顿时气绝扑倒在地。

“找死。”普慈狰狞着脸,拿了铁锹,拖了春花的尸身,开了院门,往后山而去。

普慈院后山有一个山洞,掩在树木之中,不是刻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山洞。

普慈也是阴差阳错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

普慈扛了春花的尸身,穿过树林,钻进山洞,点着火捻子,找了块泥地,扔下尸身,挖起坑来。

半个时辰后,坑挖好了,普慈将春花的尸身扔进坑里,正准备填土。想了想,拿了铁锹,跳进土坑,拉正尸身,让春花仰躺在坑底。

普慈举起铁锹,对准春花的脸,用力拍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将春花的脸拍的血肉模糊,连脑袋都拍扁了,普慈才停下手。

普慈喘着粗气爬上土坑,转念一想,复又跳进坑里,将春花的衣衫尽数除去。

此刻,春花雪白的躯体与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刺激着普慈瞬间躁动起来。

“老子伺候你一回,也算对得起你了。”普慈褪下裤子,往春花的裸体上趴去……

半刻钟后,普慈整理好衣裤,满足地爬上土坑,卖力地将春花躺着的坑填平了,末了还在回填好的土面上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普慈卷起从春花身上扒下来的衣裤,拿了铁锹,吹灭火捻子,回到普慈院。关严院门,去到厨房,将春花的衣裤,点着火放进灶膛里。

普慈等到春花的衣裤在灶膛烧成灰烬,才拍了拍手上的灶灰,长吁一口气,回房睡觉。

亥时,突然下起了暴雨,大风刮的门窗“咯叽”作响。

普慈正睡在梦里,听见房门被拍的“砰砰”声响,惊的普慈一下子醒来,喝问道:“谁?”

门外却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