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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五皇子府。

新房内,云悠悠正坐在床边和薄荷聊天,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薄荷以为是宇文战进来了,忙从一旁拿起喜帕,道:“皇妃,应该是五殿下进来了,您快坐好,奴婢给您把红喜帕盖上。”

“现在外面宾客应该还没走完吧,他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云悠悠有点纳闷。

喜帕还没盖好,里间的珠帘被人掀开,一个年约3岁,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从珠帘后探出头来。

云悠悠一见他,眼睛亮了亮,笑道:“博林,你怎么过来了?”

小男孩正是宇文战的侄子,宇文博林。

宇文博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

“皇婶,滚喜床真好玩,我还想再滚一次,可母妃说新娘子进入洞房后,就不能再进来打扰,我便趁她不注意,自个偷偷跑来了。”

他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云悠悠,恳求道:“皇婶,你能让我再滚一次喜床吗,求你了?”

“当然可以,你想滚几次都可以。”云悠悠欣然同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宇文博林很高兴,突然想到什么,为难道:

“皇婶,我还有个兄弟,方才母妃安排我们滚喜床的时候,他正好不在,错过了,他可伤心呢,你能不能大发慈悲,让他进来一起滚?”

说完他可能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忙摆了摆胖乎乎的小手,道:

“若是皇婶觉得为难,那就不管他了,我一个人滚就成。”

“呵”云悠悠被他的样子逗笑,道:“没事,让他一起来吧,不过你们上床前必须脱鞋子才行。”

“好的,我兄弟和我都会自己脱鞋穿鞋,多谢皇婶!”宇文博林十分高兴,忙冲珠帘后招了招手,“济州,快进来,皇婶说可以,你快来啊!”

“好!”很快,一个和宇文博林差不多同龄的小男孩从珠帘后进来,上前规规矩矩朝云悠悠施礼道:

“晚辈宇文济州,参见五皇婶,多谢皇婶给济州这个机会,答应让济州滚床。”

“好了,不用客套,快过来吧。”云悠悠站起身,给二人让出位置。

两个小家伙脱了鞋子,麻溜爬上床。

宇文济州是人生中第一次滚喜床,觉得十分新奇,翻着跟斗,从床头一直滚到床尾,高兴道:“哇,我终于能滚喜床了,太好玩了!”

两人在床上疯玩了一会,云悠悠担心他们累着,提议道:“皇婶这里有好吃又好看的喜饼,各种口味都有,你们要不要吃?”

“要!”两人晚宴上光顾着玩了,都没吃多少东西,正好饿了,忙穿好鞋子从床上下来,围坐到桌边。

云悠悠命薄荷将喜饼拿过来,分给他们吃。

等宇文战忙完,怀着激动的心情,进来找云悠悠,就看到这样一幕:

两个小屁孩一左一右围坐在云悠悠身边,一脸餍足吃着喜饼,宇文博林还把头靠在她怀里,嘟囔道:

“皇婶,你真好看,我母妃常说,让我长大后娶个漂亮女子做媳妇,你以后能不能当我媳妇呀?”

宇文战走上前,拉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笑骂道:

“你小子不光吃了我的喜饼,还惦记上我媳妇儿了,想要媳妇儿自个去找,不准惦记我的。”

“五皇叔,你回来了。”宇文博林忙抓起盘子里一块喜饼,递到他面前道:“五皇叔,这个喜饼是豆沙馅的,可好吃呢,你快尝尝吧。”

“嗯。”宇文战伸手接过,却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桌边。

“皇叔,你怎么不吃啊?我不骗你,喜饼真的很好吃。”

宇文战扫了一眼云悠悠,神秘兮兮道:“皇叔不想吃喜饼,一会有更好吃的。”

在桌边坐了一会,见两个小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站起身,毫不留情对他们下了逐客令,“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赶紧滚蛋。”

“为什么呀,我们还想在这玩一会呢。”宇文博林一点也不想走。

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抱住他的腿,恳求道:“皇叔,你是不是准备等我们走了之后,偷偷躲在房里吃好东西啊,我也想吃,能不能分一点给我吃啊?”

语文济州也在一旁附和道:“五皇叔,我们小孩子吃得又不多,你就分一点给我们呗,求你了。”

“那可不行。”宇文战俯身拉起二人的小手,道:“皇叔这好吃的,不能分一点,只能一个人吃。”

宇文博林不满道:“皇叔真小气!”

“那是自然,好东西当然不能分了。”

宇文战把两个孩子牵到门口,交到门口执勤的婢女手上,吩咐道:“带他们去找太子妃和二皇妃。”

“是。”婢女领命,带着孩子离开。

宇文战回到房间。

云悠悠已经坐回婚床上,头上的喜帕也遮得严严实实。

“小云朵,我回来了。”他快步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

亲手掀开她头上的喜帕,看着红烛下娇媚动人的女子,越看越爱,忍不住一把将人搂到怀里,喃喃道:“小云朵,我没有在做梦吧,我真的娶到你了!”

自从认识云悠悠,他无数次梦到她着一身凤冠霞帔嫁给他,如今美梦终于成真。

“我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云悠悠倚靠在他怀里,感慨道:“没想到,我竟然会嫁给你。”

那一年,她随陆炎游历来到北燕城郊,有一天,师父被人匆匆带走,说是给一个什么组织老大的未婚妻治病,十万火急。

因为走得太急,当时和陆炎提前约好的一些病患只得交给云悠悠处理。

这天,云悠悠刚帮一个病患施完针,一个侍卫急匆匆找到她,说他家主子身中剧毒,想请陆神医救命。

陆炎走了,帮他家主子解毒的任务自然落到云悠悠头上。

侍卫很快抬来一个中毒昏迷不醒的少年。

因为他中毒很严重,云悠悠只得把人留在客栈,亲自照顾。

少年救醒后,云悠悠见他穿戴不凡,跟在身边的侍卫一看也非同寻常,知道他定是非富即贵,诊金报了个不小的数字,少年眉头都没皱一下,二话不说便让侍卫掏银票。

少年身中奇毒,需要一段时间施针排毒,于是每天都会如约来客栈找她。

他对她很好奇,经常问东问西,一来就不肯走,除非云悠悠有事,他才不得不离开。

后来陆炎出事,得罪了九凤台的寒墨,被他满城追杀,云悠悠收到信,给客栈掌柜留了一瓶丹药,让他转交给少年后,便匆匆离开。

在她生命中,和宇文战这一段,不过只是行医途中一次稀松寻常的事情,若不是后来再遇上,她差不多都快把他忘了。

没想到,宇文战竟然找了她这么多年。

现在,他成了她的夫君。

见云悠悠还在感慨,宇文战抬手帮她取下头上的新娘凤冠,道:“小云朵,别感慨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呢。”

“什么事啊?”她抬眸看向他。

盯着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娇媚容颜,宇文战喉结下意识滚了滚,附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云悠悠的俏脸瞬间就红透了。

他顺势吻上她的耳尖,一路向下,双唇附上雪白如玉的脖颈,便再也不肯轻易离开。

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解开她领子上的金丝盘扣。

云悠悠还没反应过来,很快被他脱得只剩一身亵衣亵裤。

眼看宇文战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云悠悠突然有点紧张。

她虽然已经嫁过一次人,但因为未曾和慕容睿圆房,这种场面还没经历过,结结巴巴道:“宇文战,我……我有点害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