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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伟平猛地一起身,他那七八个兄弟也都跟着站了起来,就跟着焦元南和唐立强,往外面走去。

这时候,焦元南走到他媳妇那桌,说道:“媳妇,你们回家吧,听我的。在门口要是打起来伤到你们可不好,知道不?”

赵日萍却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我们离远点看着,不会有事的。”

焦元南知道,他媳妇可是从小看着她爹赵军打仗长大的,就连他打老丈人的那次,他媳妇都在现场,只是没亲眼瞧见罢了。

于是,大伙就继续往外走,焦元南护着媳妇,一路朝着门口走去,也没什么害怕的神色,很快就到了门口。

焦元南一出门,就搂着赵日萍,还有她几个小姐妹跟在焦元南和唐立强身后。

一出门,就瞧见张军已经坐在门口那家人搬来的凳子上了,旁边放着茶水和小果盘,他正抽着烟、喝着水呢。

门口那儿有十来个保安,保安队长也在,那保安队长正殷勤地给张军点烟倒水呢,那副模样就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

张军一瞧,问:“哎呀,谁出来了?”

二亮子回答:“应该南哥他们。”

张军便站了起来,亮子一抬头,看着焦元南,喊道:“南哥!”

焦元南眉头一皱:“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张军忙说:“没事儿,一小老弟儿,认识咱们,他在这儿看场子,没啥事儿。”

然后又大声问:“是谁啊?谁他妈装逼?来来来,过来!”

这时,张军往那儿一站,傻华子、哑巴、王福、海涛等一大帮人都在门口站定了。

这边,韩伟平他们也到了门口,韩伟平一瞅,焦元南一回头,看到对方的人,韩伟平借着那点小风一吹,酒劲儿当时就醒了一大半,顿时有点懵了。

为啥呢?首先,韩伟平以为他们对面就俩人进去,这一出来,好家伙,十五六个人,比他们的人多了两倍不止,他们才七八个人。其次,再看看那几个人的模样,哑巴在那儿“啊巴啊巴”地比划着,傻华子眼睛直勾勾的,张军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而且这个团伙里,这几个人可都是背着人命的主儿,他们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凶狠劲儿,那是一种让人胆寒的神色,一般人学不来。

焦元南再一转身,平静的看着他们。

韩伟平不禁心里“咯噔”一下。

他那些兄弟也都不吭声了,焦元南的媳妇和小姐妹们,很识趣地走到旁边远处去观望了。

张军瞅着他们,轻蔑地说:“就你们呐?来来来,都过来。”

一帮二十七八到四十来岁的老爷们儿就这么被叫嚣着。

韩伟平当时紧张得咽了一下唾沫,陪着笑脸说道:“哥们儿,误会啊,真是不好意思啦。”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装逼你越不理他,他就越嚣张,可一碰到厉害的主儿,马上就怂了。

“啊!兄弟!咱们好像有点误会,没什么事儿啊,刚才啊,我们一帮男的,嫂子们在那边,我们也没认出来,这喝点逼酒不知道咋回事儿啊!要不这样,咱们先去喝杯酒,就当没这回事儿,交个朋友!?。”

焦元南冷冷地看着韩伟平,说道:“没咋地是没咋地,哥们儿,拉倒吧,该道歉的就道歉,刚才是谁嘴巴那么欠?在那儿撩的骚?是谁站出来就行!?”

二混子有点懵了,瞅着他大哥,说道:“哥,这有啥怕的?能怎么的啊?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嘛,咱是混社会的,怕啥?就算是调戏了,能咋的?骂他媳妇又能咋的?”

韩伟平瞪了他一眼:“你他妈闭嘴!”

韩伟平此时很清醒,他看得出这帮人不好惹,还没搞清楚对方来路呢,赶忙制止二混子:“你妈的闭嘴!”

随后,韩伟平笑呵呵的瞅着焦元南,你看老弟………!

“谁他妈是你老弟?别他妈在这儿瞎套近乎。”

韩伟平急忙改口:“兄弟,兄弟,我比你们年长啊,这不喝多啦!这事儿整的,出了误会了…!兄弟,你们在哪个区混的啊?我瞅你们不像是道里区的人呐?这么说吧,道里区混的人,我基本都认识,咱走江湖的,大哥我能看出来你们都是江湖中人。我姓韩,我叫韩伟平,在道里区,我和我这些兄弟在道上上也算有点名号,一般玩江湖的我们都认识。兄弟,不好意思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咱们交个朋友。”说着,还陪着笑脸。

其实这个韩伟平,就是在摸焦元南他们的底,毕竟自己是老江湖了。

焦元南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逼就这副德行,一看到不好惹的人,就开始服软了。

焦元南说道:“我不是道里区的,我是南岗的。”

韩伟平又瞅了瞅他们,“啊…!南岗!南岗我还有几个哥们儿!哥们儿,你们是南岗哪的?你们跟谁混的啊?没准咱们提人还认识呢。”

就在他们交流的时候,小华和两个小姐妹走了过来,跟张军说道:“军哥,就是他们打的我们,还骂我们呢…!。”

张军瞅了瞅小华和这俩小姐妹,那当时就来了英雄气概了!!张军这小子老骚啦,那有美女在这瞅着,那贼他妈乐意显摆!!

随后说道:“没事儿,军哥给你们出气。”

说着,向前走了一步,“操!别逼逼啦!我们没跟什么大哥,我们在南岗火车站铁路街那一带混。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他是焦元南,我是张军,你军哥!我们就是大哥,都是别人跟我们混。”

张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韩伟平。

韩伟平被这么一指,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焦元南接着说:“我叫焦元南,那边那是我媳妇。”

韩伟平听到这些,刚才那点酒意,如果说之前醒了八分,现在是彻底全醒了,当时就懵啦。

他在道里区跟着大哥混,就是最早提到的那位大哥,是维多利亚港的老板,叫王维利。他跟王维利都认识。

王维利的那些遭遇也都听说过,知道王维利被焦元南他们给收拾的过程。

一听焦元南这名字,他这才意识到,今天他妈惹到茬子啦!!焦元南、张军这帮人可都不是善类啊。

韩伟平赶忙满脸堆笑地说:“哎呀,兄弟,你是张军啊,哎呀妈呀,兄弟,我知道你啊,知道你。这边这位是焦元南吧?咱这,你看,这真是误会啦,军哥,南哥,不好意思啊。”

他都四十多岁了,而焦元南他们才二十七八岁,张军都不到 30,他也顾不上这些了,“不好意思啊,兄弟喝多啦,喝多啦,哎呀,老哥今天对不住你们啦。这样,今天晚上,一会儿找个地方,哥摆一桌,再好好给你们赔个不是,不…!光道歉不行,咱大家一起吃个饭,再赔点钱也行。”他现在一心就想息事宁人。

焦元南瞧着这情形,心里有点犹豫了,本来是有股火,可现在又不太想打了,毕竟自己媳妇儿也没受到什么伤害。是坐下来谈和,或者干脆就此作罢,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只是静静地看着,不吭声。

这时候,焦元南看向张军,张军开口了:“妈的,怎么着?道歉就完事儿了?谁动手打人了?刚才谁骂人了?谁干的,给我站起来!”

韩伟平回头看向那小子,问:“你看这事儿他妈整的…!?”

就是那个二混子,二混子这时候心里没底,他也哆嗦呀!走了过来,对韩伟平说:“大哥,我这就去道歉!!。”

此时,韩伟平这边,赵日萍的小姐妹们就站在不远处,也在旁边看着,催促着赶紧道歉。

二混子走到小姐妹跟前,说道:“你看小妹儿啊,我这喝点逼酒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我他妈也不长眼,我给你们道歉啊,你看你们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紧接着韩伟平也说:“老妹儿,不好意思啊,哥喝多了。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和我这兄弟一样,喝多啦!。”

说完,看向张军,意思是道歉完了,问:“兄弟,你看还咋样?”

可这时,小华站了出来,对张军说:“军儿哥,刚才他还骂我是婊子呢,还打我,还扇我嘴巴子呢。”大家一听,都愣住了。

张军必须装逼,二话不说,直接把家伙掏了出来,那枪栓拉动的声音“哗啦”一响,当时在场的,不管是门口那几个人还是保安,都吓坏了,心说这大哥可真是个狠角色,焦元南看了一眼,也没说话。

张军怒斜着眼睛瞅了一眼二混子:“行!你现在自己扇自己嘴巴,骂你自己全家都是婊子,把手举起来,骂你姐、骂你妈,说你全家都是婊子,快点!”

这张军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了。

说实话,要不是招惹了这些女人,哪会有这档子事儿呢?

那二混子也是道上玩的,那你混社会不就是要张脸吗?如果他按张军说的做,那以后就没法混了!

“哎呀兄弟,说两句得了吧,多大点事儿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咱们都是槟城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看这么多人,给哥哥面子咋样!哥们,你这么做有点过了吧!我和你好说好商量,不是怕你们!!如果他妈红脸儿,对谁都他妈没好处。”

这时的二混子,就有点要翻脸的意思了。

张军一听,二话不说,一抬手!!“砰”!!一枪就崩在了二混子的大腿上,二混子应声倒地,哎呀哎呀,我操!!。

这就是焦元南张军团伙的一大特点,就是太生性,一点不给你缓冲的余地,根本就让你摸不到脉。

这时候张军骂道:“你妈的,还敢跟我装犊子呢?记住了,我是张军,你他妈要是不服,咱就接着来!”

张军扭头看向韩伟平,喊道:“来,你过来!”

韩伟平一看,急道:“兄弟,你看这是干啥啊?犯不着啊!又是放枪又是动炮的。我叫韩伟平,在道里区,我和我兄弟在这一片也算有头有脸。咱不说在冰城混社会能有多厉害,但在这社会上混,也有自己的规矩,不能这么玩啊!我兄弟犯的事儿,都算在我这大哥头上,是我没教育好。但你不能这么熊人呐,让他骂自己家人,说家里所有女人都是婊子,这算什么事!太他妈不仗义了吧?”

张军回手拿着枪一指韩伟平,一脸凶相。

韩伟平眉头紧皱,虽然心里害怕,但是这功夫你必须硬扛,你毕竟是大哥!!

他看向焦元南说道:“哥们儿,我叫你南哥也行,我比你们大不少,今天这事儿,我兄弟也挨打了,我这当大哥的也认错了,赔点钱都行,也跟你们道歉了,一看你还想我咋做?”

张军却怒吼道:“你妈的还咋地!!你们他妈聊骚时候想啥了地!!来,给我跪下!现在我告诉你,必须跪下!小华过来,扇他嘴巴子,打到过瘾为止,快来!”

小华早就吓坏啦,还哪敢过来了。

韩伟平现在反倒没那么害怕了,他这时候只能掐硬:“兄弟,跪是不可能,你们别太过分了。我都说了我可以道歉,可以赔偿你们,咋的,没完啦!”

张军却不依不饶,冷冷的说道:“少废话!我数一二三,如果数完你不跪下,我他妈就打死你,知道不?”

韩伟平瞪大了眼睛:“不至于吧兄弟?多大仇要打死我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跪是不可能的,哥们你太过了吧?我这当大哥的是有差池,我可以认错、道歉,我自己抽自己一嘴巴子都行,但让我跪下,绝对不可能。”

这时,傻华子突然冲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抢张军手中的枪,张军怒道:“傻华子,你他妈干啥??”

傻华子瓮声瓮气地说:“军哥!我没带枪!你把枪给我,我顶着,你查数,数到三我就崩他。”

咱说傻华子,他脑袋缺根筋!他就像条斗狗一样,只要开了荤就开始嗜血!!

张军看向焦元南,焦元南也没吱声!!他也知道张军应该就是吓唬吓唬他。

这他妈离修配厂事件才他妈20多天,不能再惹事儿了!!

焦越南给张军的一个眼神,那个意思就是说,装完逼就拉倒得了!!

张军哼了一声:“华子你给我上一边去,不用你,我自己能搞定,数到三他不跪我就动手。一……”

韩伟平此时备受煎熬,看着身边受伤的兄弟躺在那儿,还有几个兄弟吓得瑟瑟发抖。

韩伟平心里清楚,对面这小子可是什么都敢干。

之前不就有例子嘛,那维多利亚港的老板,还有他那兄弟,不都被这帮人给收拾了,像王长建不就是被他们找人干掉的,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狠辣。

但是这件事儿棘手就棘手在,我他妈已经服软了,而张军他们不依不饶!如果这一跪我跪下去了!以后我也不用混了,我可以直接退出江湖了,还他妈哪有逼脸再混了!!

韩伟平眉头紧皱,看着张军说:“兄弟,咱们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能给我个面子吗哥们儿,咱们能不能用钱解决?”

焦元南却在一旁不耐烦了:“张军……!

焦元南的意思别跟他废话,给点颜色就行了,毕竟没有深仇大恨。”

韩伟平没听清,还扭头问:“啊?什么?兄弟”

张军二话不说,举起枪朝着韩伟平大腿的膝盖处,“砰砰”就是两枪,在这近距离射击下,韩伟平左腿的膝盖直接被打得粉碎,那骨头渣子都似乎要从肉里冒出来了。

韩伟平倒在地上嗷嗷的嚎叫声啊…啊…!

要是韩伟平早知道会被废了腿,说不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就选择跪下了,哪怕是让那小娘们儿扇嘴巴子也行。

这两枪就连焦元南,属实也没想到,瞪大了双眼瞅着张军!!

随后张军面无表情的把枪插回了后腰!!

所以说自古以来他们红颜祸水!如果旁边没有娘们儿,韩伟平都已经服软了,张军也不会太难为他!!

这两声枪响,把赵日萍的小姐妹们吓得不轻,“哎呀妈呀,这也太狠了,就打了我一个嘴巴子,他就挨了两枪,腿都废了,我可不敢上去打嘴巴子了,平姐咱们走吧,咱们走吧。”

赵日萍看了看,竟然没有多大波澜,毕竟从小这种事情他看的多了,说道:“行了,差不多得了,别再闹了。”

张军哼了一声,大声说道:“记住了,爷爷我是张军,不服气就到南岗火车站找我,我大哥是焦元南,听明白了吗?敢调戏我嫂子,这就是下场。”

说完,张军、焦元南他们就上车了,赵日萍的小姐妹们也跟着上了车,几辆车一启动,扬长而去。

这回张军他们倒也没抢劫,毕竟当着这些女人的面,他们还是要些脸面的。要是没有这些女人在场,估计张军他们还得搜刮一圈再走。

张军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在赵日萍和这些小姐妹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男人气概。

在车上,焦元南对傻华子说:“你说你,傻华子,上去还拿着家伙,还想查数动手,你忘了前两天刚惹了多大的祸了?花了多少钱才把事儿摆平,你不知道吗?”

傻华子嘟囔着说:“我不就寻思帮军哥嘛,我怕他查数查不明白,我好动手,这不是为了方便嘛。”

焦元南无奈地说:“行行行,你他妈给我记住了,以后出门不许那家伙!。”

且不说他们这边,再说说韩伟平这边。

韩伟平现在这状况,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等人都走了,保安队长亮子带着保安看着韩伟平两个受伤的人,赶忙说:“赶紧的,快点,把他们送医院去。”

“哎,这位大哥呀,你们惹谁不好,你们知道不?焦元南和张军那可都是要命的主儿啊,我朋友王长建就是被他们干掉的,你们不知道啊?这帮家伙和赵福胜是一把连,哎……!。”

说着,保安们就扶着受伤的人,和其他兄弟一起往医院送。

就在当天晚上,已经 11 点多,快 12 点的时候。

在道里区,一位大哥早已入睡,可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这位大哥年约三十七八岁,也姓韩,咱们之前提到的老板韩伟平,是他的哥哥,他韩伟东。

韩伟东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谁啊?”“东哥,是我,小景啊。”

“小景,怎么了?”

“东哥,平哥我们在演艺广场让人给打了,平哥腿中了两枪啊!二混子也受伤啦,现在在医院呢,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什么!!?我哥让人打啦?在哪个医院呢?”

“道里区人民医院。”

“行,我这就过去。”

说完,韩伟东挂了电话,又迅速拨了出去:“喂,六子,赶紧叫几个兄弟到我家楼下接我去趟医院,我哥被人打了。”

没过多久,在道里区医院的走廊里,已经是人来人往、喧闹不已。

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或许是被打者这边的兄弟,又或许是夜场那边的人报的。

反正警察来了,因为是枪伤案,医院出现枪伤患者,警察自然要介入。

当时来了几个警察,他们询问还没进行手术的韩伟平:“你们是怎么回事?这枪伤是怎么来的?谁打的?

这些兄弟们都不敢回答,他们对警察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就在这时,韩伟东带着七八个兄弟来了。

这韩伟东是干什么的呢?这么跟你们说吧,他以自己的名义开了一家拆迁公司,性质就和那种有背景的拆迁公司差不多。

当初他创业的时候,他哥可没少帮他。

而且,韩伟东的老丈人相当厉害,是道里区的一位副区长。

在 1994 年的时候,那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韩伟东本人一米八大个,长得很精神,也会手段,就把区长女儿划拉到手了,成为了区长的姑爷。

韩伟东带着人走进医院,那气势不凡。

他一来就开始询问情况:“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夜场会搞成这样?”

正在调查询问的警察里,有个像是警长的人,一抬头看到韩伟东,忙打招呼:“哎呀,这不东哥嘛。”

韩伟东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

“东哥,我当然认识您啦,我和您不太熟,可我们所长经常提起您。我们所长是唐大脑袋,他是您的好朋友。”

“哦,原来是唐所长啊,对!他是我好哥们儿。这样,这个伤者是我哥,你们先回去吧,回头我跟你们所长说一声。要是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我会给你们打电话,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忙你们的吧。”

警察一听,在韩伟东面前,他们可不敢多言。

毕竟他们所长见到韩伟东都得客客气气的。于是,警察回答道:“那行,那我们就回去向所长报告了,回头您跟我们所长说一声啊。”“行,你们走吧。”就这样,警察这边打发好了。

韩伟东这才走向他哥那边。他哥躺在床上,还没进行手术呢,腿上满是鲜血,医生正在紧张地会诊。

毕竟枪伤可不是小事,得检查血管有没有破裂,还得拍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在这忙碌的过程中,韩伟东来到了他哥身旁,这时候他哥韩伟平,基本处于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