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到高大挺拔的男人一回来,立即起身,“爸比,我只是来替你陪妈咪一会儿。”
“嗯。”
傅景丰应了声,往前走。
“爸比妈咪晚安。”
安安从唯一怀里离开,下床抱着自己的玩具回自己的房间。
“晚安。”
“晚安。”
夫妻俩异口同声,忍不住互相对视了眼。
唯一倒是没料到他会来老宅,心里一阵热流涌过,又逼着自己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走到床边坐下。
“下午怎么突然走了?”
傅景丰低沉的嗓音问她。
她下午趁他开会的时候离开,并未跟他说一声。
“我以为你不在意了呢。”
唯一敏锐的清眸望着他不急不缓的一句。
“……”
傅景丰跟她对视一眼便低眸,浅笑。
不在意?
他若是不在意就好了。
傅景丰抓起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来的手,轻声道:“我去洗澡,很快回来。”
唯一没说什么,看着他轻吻她的手指尖。
他待她,有不同,又好像没有不同。
他看她的眼神依旧温柔。
她翻身望着屋顶的灯具闷郁的喘了口气,然后又静静地等待着。
她现在才明白,即便过去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也还是那种事事都要弄清楚的性子。
所以他洗完澡回到床上来,她立即翻身到他怀里去将他紧搂住。
傅景丰怔了下,条件反射的两只手握着她的手肘处:“刚洗完澡有些凉。”
“我帮你暖。”
唯一紧紧地贴着他怀里不放开。
傅景丰突然就安稳的躺下来,握着她的手肘的手缓缓松开,改为轻抚着她的薄背。
“我们说好要对彼此坦诚的,你还记得吗?”
唯一问。
“嗯。”
傅景丰应了声。
房间的灯明晃晃的照的他眼睛不舒服,他伸出长臂去要找遥控器关灯,却又被她把长臂抱住收回,她趴在他身上,目光坚定的望着他,“告诉我那晚究竟发生什么事?”
“有个朋友遇到点麻烦,我去帮忙处理了下。”
“什么朋友?什么麻烦?”
“唯一,不要追根究底好吗?我答应要保密。”
傅景丰轻抚她的长发,耐心说道。
唯一不再问,也立即松开他。
傅景丰感觉胸膛里一阵凉风经过,转头就看到她已经背对着自己。
如果是往常,他绝对不会叫她不高兴着入眠,可是今晚……
静谧的房间里,隔了好一阵,才又有了声音。
她无法入睡,忍不住去问他:“我们从前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记得视频里男人对穆瑾说的话,她一直坚信他们曾经很相爱,可是这两天他的反应……
他甚至都不再哄她。
“当然。”
他立即作答。
他也睡不着,更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立即明白她说的是他们恋爱结婚。
“唯一,我需要时间。”
傅景丰望着屋顶,不久后还是提起这件事。
“多久?”
“至多一个月。”
傅景丰回。
一个月?
唯一咽下一口气,心想,好在不是一年半载。
一个月,怎么也好撑过去的。
她决定忍到那时,却不料第二天早上……
嗯,她发现傅老板竟然在禁欲。
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可是他却强忍着并不捧他。
一早醒来他就硬的厉害,她上前去想要满足,却被他立即压住了肩膀,“得起床了,今天有个早会。”
“用不了几分钟。”
“乖一点。”
他笑笑,轻吻她的额头,然后起身便走。
“……”
唯一愣愣的躺在那里,浑身都觉得凉。
啥就乖?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很随意,什么时候这么克制了?
唯一心里开始忐忑,他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顾唯一,以后你再主动就是蠢猪。”
她暗骂自己。
——
这天是王临安生日,杨楚早早地就给唯一发了微信约定时间。
只是这晚,唯一却还是最后一个到场。
她一直在等傅景丰找她。
平时这种场合他都会叫她一起去,可是今晚她等到八点都没等到,只好一个人前往。
杜达带她到达会所门口,工作人员立即上前开门:“少夫人请。”
唯一微微点头表示谢意,往里走的时候问了句:“傅总来了吗?”
“还没。”
“……”
唯一脚步一停,突然心里不那么酸涩难过了。
或者他是真的忙?
唯一反思自己,应该先打个电话给纪蓉蓉问他最近的工作的,万一他真是累到没精力对她好呢?
“你老婆要是看着我们一块,生气怎么办?”
“那就让她生好了。”
“……”
唯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去。
穆瑾跟傅景丰也像是才发现她,一讶。
唯一看到穆瑾挑衅的眼神,然后又看向自己的丈夫。
他正被穆瑾挽着,并且……
他刚刚说什么?
就让她生好了?
呵!
“来了。”
傅景丰跟穆瑾上前,看着她说了声。
“我不该来是吗?”
唯一望着他问,她真是失望至极。
她刚刚还为他找借口说他不是故意疏忽她。
“怎么会?临安是大家的朋友,你又与杨楚交好。”
傅景丰娓娓道来。
唯一心里却还是拔凉,因为她除了这两个理由,最该来的理由便是她是傅景丰的妻子啊。
傅景丰是王临安亲兄弟一样的关系,她应该是作为傅景丰的家属而来。
可是现在……
唯一低眸不高兴的看着穆瑾挽着她丈夫,立即便一句:“把你的手从我丈夫臂弯里拿开。”
“哎呦,这只是国际礼仪,傅夫人何必在意?”
穆瑾依旧挽着傅景丰,笑着跟她说道。
温馨做完手术才急匆匆跑来,刚好一进门口就看到这一幕。
一男两女,一对夫妻跟一个外人,但是……
温馨注意到穆瑾挽着傅景丰的手臂,立即走到唯一身边去跟唯一站成一队,“喂,你挽着别人的丈夫还有理了?”
“弟妹,你也来了,不过我要说明哦,我这样挽着景丰,可是经过景丰同意的。”
穆瑾说着又看向傅景丰,那眼神就像是,她是情理之中,无人能说她一个不字。
唯一望着傅景丰,“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必在意。”
“你有洁癖。”
傅景丰说不必在意后,唯一立即提醒他一句。
傅景丰神色渐渐冷沉,唯一却又看向穆瑾:“我叫你放开他。”
“你作为景丰的女人该大度的,我跟景丰只是逢场作戏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