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地想着,差点就着了对方的道了,这要是真的听信了他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真是个有趣的小娃娃,竟然能够抵御本座的蛊惑,本座对你很中意!”
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惊讶,又仿佛是对陈玄多了几分欣赏,但那话语中的恶意却依旧明显。
陈玄冷冷道:“你刚才想夺舍我的身体,不过很可惜,你失败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警惕,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要将那隐藏在暗处的家伙看穿。
“哈哈哈哈,现在谈失败,还为时过早,你既然已经知道本座要夺舍你的躯壳,是不是很害怕?”
那声音张狂地大笑起来,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根本没把陈玄放在眼里。
陈玄鄙夷道:“你为了夺舍我的身体,先让我受伤,然后又故意蛊惑,结果还是失败了,由此可见,你根本无法夺舍。”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试图用言语来打击对方,同时也给自己壮胆。
“你现在被我发现,我只能将你消化掉了。”
陈玄说着,运转体内的真气,准备与对方一决高下,绝不让这家伙得逞。
“桀桀……小娃娃,你还是太天真了。”
那声音透着一股兴奋,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就在你刚才犹豫不决之际,本座的一部分神魂已经进入你的眉心神府,你现在想反抗也晚了,混沌体质的身体,本座也想好好感受一下。”
那声音充满了贪婪与得意,仿佛已经将陈玄的身体视为囊中之物了。
陈玄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悄悄地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将神魂侵入了自己的体内。
他怒吼一声,对面前的枯骨直接轰出一拳,强大的拳劲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怒道:“白日做梦!”
那拳风狠狠地朝着枯骨席卷而去,仿佛要将一切都粉碎。
枯骨在陈玄的拳劲之下,轰然碎裂,化作一堆齑粉,可那齑粉却并没有就此消散,而是缓缓地汇聚在一起,化为一个浑身充满邪气的老者。
那老者面容狰狞,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狂笑着扑向陈玄,那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陈玄见状,又是一掌拍去,掌风凌厉,可让他震惊的是,这一掌竟然直接穿透了老者的身体,仿佛打在了一团空气上一般。
老者趁机化作一道黑烟,顺着陈玄的手掌,瞬间钻进了他的体内。与此同时,陈玄一门心思和老者在体内争斗起来,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一会儿是自己的意志在主导,一会儿又被那老者的神魂所压制,身体也渐渐地开始不受控制了。
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拼尽全力地抵抗着,可那老者的神魂却异常强大,不断地侵蚀着他的意识,情况变得越来越危急,仿佛黑暗即将彻底笼罩他一般,让人绝望不已。
下一刻,老者的声音直接在陈玄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充满了得意与张狂:
“哈哈哈哈,小娃娃,本座已经进来了,放弃抵抗吧,本座与你共享这副身躯,助你走上武道巅峰。”
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地在陈玄的脑海里回荡着,试图让他放弃最后的挣扎。
陈玄顿时心惊胆战,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在被那老者慢慢地吞噬,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可他心中的那股倔强却依旧支撑着他,绝不轻易屈服,哪怕还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抗争到底。
“小娃娃,你的实力太弱了,等本座将那副金身骨骼融入体内,也能勉强凑合用,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你有什么未了结的恩怨,本座都帮你了结,你就放心的去吧,本座让你舒舒服服的离开。”
那阴森的声音在陈玄的脑海中回荡着,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陈玄的身体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待将陈玄这最后的意识抹除,便可鸠占鹊巢了。
陈玄怒吼道:“想夺舍我?哪有那么容易!”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却又透着一股决然,那是绝不向这等邪恶力量屈服的倔强。
尽管此刻他的处境极为艰难,意识都在被对方一点点地侵蚀,但心中那股扞卫自身的意志却如燃烧的火焰般炽热,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桀桀……你现在的反抗只是徒劳,本座看上你的身体,那是你的造化,别不知足。”
对方怪笑几声,那笑声犹如夜枭啼鸣,尖锐刺耳,在这黑暗的意识空间里显得格外诡异,“既然你不愿乖乖配合,那本座只能将你强行抹除了,桀桀……”
那话语中的恶意愈发浓烈,仿佛陈玄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则是手持屠刀的刽子手,肆意地宣判着陈玄的“死刑”。
下一刻,陈玄只感觉浑身如遭雷击,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疼痛犹如千万根钢针,直直地刺入灵魂深处,每一寸神经都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痛不欲生。
他嘴里发出痛苦的低吼,那声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带着无尽的挣扎与不屈,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惨烈。
“自寻死路,本座刚才可是提醒过你!”
对方冷笑一声,那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怜悯,随即又道: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等下你会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双管齐下,就不信抹除不掉。”
那猖狂的笑声中满是得意,仿佛已经看到陈玄的意识即将消散,自己即将完全掌控这具混沌体质的身体,走上所谓的“武道巅峰”。
“短暂的失神,就是抹除你的最好时机……”
那声音继续在陈玄的脑海里回响着,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地蛊惑着、威胁着,试图彻底击垮陈玄最后的心理防线。
陈玄感觉一阵天昏地暗,精神仿佛被放在了绞刑架上,不停地被折磨着,都要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他犹如乘坐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的大海上,风雨飘摇,随时都会被那汹涌的波涛所吞没,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对方残余的神魂要进入陈玄的眉心神府,而陈玄则拼尽全力地阻止它进去,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