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长老当机立断,操控飞舟冲过去。
他们身上的黑袍起了作用,十几只飞僵落在船上,近在咫尺,却未对几人发起攻击。
飞舟穿梭在僵尸群中,众人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
陈玄开启举重若轻,抡起棺材板投掷过去。
“嘭!”
棺材板击中飞舟,飞舟一阵轻颤,却安然无恙,好似一座坚固的堡垒。
“干他!”
黑煤球抖动身躯,瞬间变大,如同一座小山般,主动冲向飞舟,那气势汹汹,仿佛要将飞舟一口吞下。
陈玄取出黑渊古剑,紧随其后,那身姿矫健,如同猎豹出击。
一人一兽很快落在飞舟,当场展开厮杀。
“放肆!”
飞舟上属鸠摩长老实力最强,但在浊域实力受到压制,只能勉强发挥出天元境实力,面对开启举重若轻的陈玄,一时间竟奈何不得。
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却总是被陈玄巧妙地避开,心中满是恼怒与无奈。
“嗷呜!”
一名武者被陈玄拍飞出去,黑煤球趁机张开血盆大口,将其吞噬,那模样好似饿狼扑食。
“弄死他!”
霍司晨怒吼一声,手持弯刀加入战场,那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仇恨。
飞舟上的厮杀引来更多飞僵,场面一片混乱,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霍司晨带来的人死伤惨重,鲜血染红了飞舟的甲板。
“走!”
鸠摩长老当机立断,一把抓住霍司晨的右臂冲向通道。
此时通道直径只剩下两百多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形势岌岌可危。
“想走!”
陈玄杀气腾腾,释放天机锁链缠绕霍司晨右腿,硬生生将他拽回。
“铿!铿!铿!”
弯刀砍中天机锁链,火花四溅,却毫无用处,那锁链坚如磐石。
鸠摩长老怒吼:“腿砍掉!”
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与决然。
“噗嗤!”
霍司晨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与挣扎的神情,随即一咬牙,对准右大腿就是一刀。
鲜血喷涌而出,他发出一声惨叫。
陈玄早有准备,手腕一抖,天机锁链灵活如蛇,趁机缠绕霍司晨左腿。
霍司晨差点被气死,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鸠摩长老怒道:“还愣着干什么?砍左腿!”
“噗嗤!”
霍司晨一咬牙,再次挥刀砍掉左腿,终于脱困。
失去的两条腿,遭到僵尸争相啃食,那场景惨不忍睹。
后方飞舟上的弟子全军覆没,只剩下一片死寂。
前方通道已经被僵尸堵死,陈玄和黑煤球被僵尸包围,陷入苦战。
他们背靠着背,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挥舞,僵尸的尸体在周围堆积如山。
在浊域通道即将关闭的一刻,陈玄热血沸腾,无端生出一股力量,那力量如同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带着他和黑煤球成功突围。
陈玄暗道一声“好险!”
差点就被留在浊域,那感觉就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对于忽然迸发出的力量,就连陈玄都感到莫名其妙,弄不清楚这股力量到底从何而来,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苏寒几人看到陈玄平安归来,脸上总算松了一口气,那担忧的神情渐渐消散。
黑煤球讨厌尸臭,离陈玄远远的,三言两语就跟着苏寒走了,它那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陈玄返回宗门,先去河里洗了个澡,那河水清凉刺骨,却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洗完澡后换了一套衣服,这才回到住处。
袁青衣正蹲在园中修剪花草,背对着外面,她那标准的葫芦身材在阳光的照耀下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身体曲线流畅,胸部到腰部再到臀部呈现出优美的弧度,充满柔美和性感。
那身姿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陈玄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动,忍住冲上前抱住的冲动,轻咳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园中显得格外突兀。
袁青衣这才转过身,看到陈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轻声道:“公子,您回来了。”
陈玄笑着点点头道:“这些花草让它们自行生长就好,无需额外打理。”
他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袁青衣,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
“打理一下更好看。”
袁青衣红着脸笑道,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为她增添了几分娇羞与妩媚。
“也行,随便你怎么弄。”
陈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纵容。
“对了,一个小时前,有个叫方圆的弟子来找公子,说是您的朋友,他脸上有伤……好像被人打了。”
袁青衣小声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他确实是我朋友,我过去看看。”
陈玄点点头,随即出门,脚步匆匆,朝着杂役弟子的住处走去。
方圆,身为杂役弟子,依旧住在原来的住处。
不过,靠着与陈玄那深厚的交情,他幸运地换了一间宽敞的大房子,还多了三个室友相伴。
此刻,在那房间之中,方圆和他的三个小伙伴正被范建揍得鼻青脸肿,浑身血污,惨不忍睹。
范建满脸狰狞,一把紧紧抓住方圆的衣领,单手便将他从地上如拎小鸡般拎起,致使方圆双脚离地,悬在半空。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冰冷刺骨:
“你这种废物,就应该离开宗门,为何还死皮赖脸地不走?”
范建自从炼化了九阴血池后,实力如同火箭般蹭蹭上涨,辟邪剑谱在他手中运用得越发娴熟。
他似乎已全然接受了身体上那残缺的事实,气质愈发阴柔起来。
只见他身着一身鲜艳的红衣,那模样,不男不女,令人作呕。
方圆紧咬着牙关,吃力地说道:
“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和陈玄道个别,结果没见到他,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宗门。”
他的声音虽因痛苦而略显颤抖,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那是对友情的坚守。
“你好像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我让你今天就走,你是聋了吗?”
范建冷哼一声,刷地拔剑出鞘,那锋利的剑刃瞬间架在方圆的左耳朵上。
只需他轻轻一动,便能毫不费力地割掉方圆的耳朵,那冰冷的触感让方圆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