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这厮是从哪个屠宰场冒出来的,弄得浑身是血,还挡了王子的大驾,还不滚到一边去?”
凌云冷漠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自己正找不到突入尼猴国王宫的办法,尼猴国国王的儿子却在这个时候竟然返回了皇宫。
看来胁迫尼猴国撤兵一事,要落到这名王子的身上了?
透过车窗玻璃,凌云看到车里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个孩子年纪虽然小,却是一脸的凶恶之色,一看就不是善类。
见到有人拦路,那名一身华服的小男孩一脸戾气的大叫道:“开车,开车,敢当本王的路,给我撞死这个混蛋......”
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可不管全面的那个人怎么弄到浑身是血,也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尼猴人,那人挡住了他们的路,他的主子又下令了,他才毫不犹豫的将油门一踩到底,打算将对面的凌云直接撞飞。
那辆装饰的奇形怪状,如同狰狞怪兽般的越野车迅雷闪电般疾驰而来,狠狠撞向站在道路中间的凌云。
那辆越野车离着凌云越来越紧,凌云却毫无反应。
司机的嘴角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看来这个人是被吓傻了,下一刻,这人便会被直接撞飞,并摔个骨断筋折,这小子站在哪里不好,却偏偏挡了自己的路,活该被撞死。
尼猴国小王子的眼中也露出了欢快的光芒,他更是拍着手尖叫了起来,仿佛凌云被他的车直接撞死,能够极大的满足他的某种低级趣味。
后面的一千多名护卫们,在这种时刻不失时机的发起了阵阵喝彩声。
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金属刀,在半空中不断摇晃,为那辆撞向凌云的越野车加油助威。
在那辆越野车离着凌云的身体不到一米的地方,凌云眼中突然杀过一道寒光,他右脚快捷无比的高高抬起,一直抬到了自己肩头的位置。
这时那辆越野车已经离得他的身体很近了。
凌云的一脚自上而下狠狠砸了下来。
‘彭。’
随着凌云一脚落下,万万均的力量击中了疾驰过来的越野车。
越野车的前方凸起直接凹了进去,犹如脱缰野马的越野车前端,被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狠狠砸在了上面,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后面的惯性依然源源不断的顶了过来,使得那辆越野车突然飞起,螺旋桨状旋转着飞过了凌云的头顶。
就在那辆越野车翻滚到凌云头顶的时候,凌云突然探出虎爪,一只手极快的速度撞破了车窗上的玻璃,并将里面一名个子不好的男孩一把拽了出来。
那辆越野车向前翻滚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在空中翻滚出了五六十米之后重重落地,又在地上滚出了上百米,最后变成了一对狰狞的废铁。
上千名护卫全一下全愣住了。
那辆越野车是矮倭国出产的限量版重型机车,在全速行驶的时候,如果躲闪不仅,就算是虚空境巅峰的强者都会被装个粉身碎骨。
那个人不但不躲,一脚下来,还直接踏碎了那辆越野车前面凸起的绝大部分,巨大的惯性还使得那辆越野车直接从那人的头顶飞了过去。
周围的护卫们不但惊异与凌云强大的力量,更对凌云能在瞬息之间及时出手而感到震惊不已。
刚才的越野车在翻滚起来之后的速度极快,凌云只是轻易的一伸手,便将尼猴国小王子直接从翻滚的越野车中拉出来。
能做到这一点,不仅仅需要强大的力量,更需要高明的眼力与极快的速度。
力量、眼力、速度,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眼前这人可以轻松做到,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厉害?
不少护卫看向那辆越野车的时候,眼中露出极为不忍的模样,那辆越野车已经扭曲成了一对废铁,浓浓的血水则从变成废铁的缝隙中流出来。
任谁都知道,里面的那名司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有的护卫都傻了眼。
凌云并没有理会那些目瞪口呆的护卫,而是朝尼猴国王宫的方向奔去。
“你这混蛋,我是尼猴国的王子,长大了则是尼猴国的国王,你敢掐着我的脖子,我日后一定将诛你的族......”
如果是其他人,见到凌云一脚毁了一辆重型的越野车,早就吓得不敢说话了,尼猴国王子只有十几岁,平日里一向无法无天,想骂谁骂谁,想杀谁杀谁。
此刻虽然被凌云制住,却没有一点做俘虏的自觉,并对着凌云破口大骂。
那名王子骂着骂着突然不骂了,他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王宫宫门口,并见到宫门附近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死尸,保守估计也有五六七千人。
骤然见到这么多死尸,那名小王子才被吓住了。
想起刚才那人重约万均的一脚,尼猴国小王子才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那名王子感觉到拎着他脖子的人身上,有一种叫他很不舒服的冰冷之气散发出来,使他感觉到不寒而栗。
王宫里面的护卫们看到凌云凶神恶煞的拎着他们的小王子,屁滚尿流的跑进去,将这个消息禀告给了他们的国王。
一开始,被人堵在王宫门口,尼猴国国王还很不服气。
他才派出多路护卫击杀外面那名华夏人,结果是去一批死一批,尼猴国国王才不敢继续派人出去。
就在尼猴国国王吓得要死的时候,发现笼罩在皇宫的符阵可以保护他,这才安了心,并喝了一碗莲子羹压惊。
当他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抓的时候,又差一点当场晕过去,并立即派出使者去与凌云会谈。
那名负责何谈的使者得知自己去见那样一名恐怖的恶魔,心中也怕的要死,他心中突然想起了记载中当年郑和路过尼猴国,与尼猴国军队大战的一个典故。
尼猴国被郑和的舰队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当时的尼猴国国王举着一个小白旗出去,才得到了郑和的宽恕。
这名使者才灵机一动,给自己穿上了一身素白的衣服,脑袋上缠着一块白布,手中还举着小白旗,并念念有词的走了出去,嘴里还说着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一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