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一路到了乾清宫找到了进忠,此时早朝也才刚结束没多久,有一些大臣正在殿内同皇帝议事。
进忠看到是小路子,立刻就笑着走了过来,两人走到墙边,小路子确定没有人在偷听之后这才说道:“进忠公公,我家主子让我给公公带句话?”
“路公公请说。”
小路子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这可是御前的红人,都这么客气的对他他能不满足吗?
不过小路子还是没有得意忘形,连忙说道:“娘娘说炩妃娘娘现在正伤心着呢,让您自己看着办。”
进忠听完这话,心里很快就想到了宫权的事情,对着小路子说道:“你回去告诉贵妃娘娘,就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魏嬿婉记挂着苏绿筠说的事情,很快就把卫哲请了过来,卫哲并不大意,虽然皇后这次赏的东西很多,但他仍然一个一个都细细检查过去,还真让他检查出了东西。
“炩妃娘娘,这两匹布,还有这盒香有问题,除此之外,这红木螺钿的妆奁表面看着并无不妥之处,里面的首饰物件也都是好的,只是做这妆奁的材料怕是都被处理过,若是放在房间里,里面的药效散发在空气中,日子久了,恐怕会致人不孕。”
“本宫知道了,多谢卫太医,春蝉。”
春蝉将早就准备好的赏银塞给卫哲,心里对卫哲这个人评价更高了,并且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卫哲更加恭敬些。
魏嬿婉看着这些东西,心道好险,多亏了有姐姐她才能躲过一劫。
尤其是皇后赏赐的那个妆奁,做的格外精美,她本来想放在衣帽间的,现在看来倒也不必了。
魏嬿婉心中十分惊慌,第一次感觉到了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宫斗戏码,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皇宫中没有生育能力但得宠的女人,最后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抚着自己的心口,对着春蝉说道:“春蝉,将卫太医刚刚说的这些东西都处理了。”
春蝉立刻就要去,魏嬿婉的眼神却突然变换,“等等,另寻个地方将这些东西都放起来吧。”
春蝉和澜翠对视一眼,很快便领悟了魏嬿婉话中的意思,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这样简简单单处理掉呢,以后若是遇到些“好人”,便可将这些好东西送给她们了。
毕竟这宫里不是谁都能请的起卫太医这样的人。
苏绿筠听到魏嬿婉捎来的消息,心里很是高兴,甚至都有些沾沾自喜了,她这一手干的漂亮,简直既是完美的防守。
而且两年不见,没想到皇后的手段也有些长进了,不像以前,就只会赐镯子,那个太容易暴露了。
虽然琅嬅看着挺会做人的,但是她还是和魏嬿婉的关系最铁,而且皇后身边现在还有永琮这个炸弹,不知道哪天就会突然爆炸,到时候皇后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一次丧子之痛这谁都不好说。
抱大腿嘛,自然要找个命长的才行。
至于苏绿筠自己,她反正也不想跟狗皇帝那啥,更不想生孩子,皇后要是真的往她的赏赐里头掺点儿东西,苏绿筠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稳住,若是以后魏嬿婉生了孩子皇帝不让她自己带,苏绿筠就要争取将孩子养在她的宫里。
尤其是璟妧,苏绿筠绝对不允许剧中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发生。
……
是夜,进忠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永寿宫。
“娘娘,进忠公公来了。”
发呆的魏嬿婉回神,连忙吩咐道:“夜里凉,快请他进来。”
门外的进忠听到魏嬿婉这话,嘴角立刻就挂起了笑容,这夜里的确有些凉了。
魏嬿婉穿了一身嫩绿色的睡衣,她的睡衣都是苏绿筠改良过的款式,比寻常的睡衣更显身材一些,而且魏嬿婉一般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脱下内衣。
平时穿着宽大的衣服看着或许还不太明显,这会儿穿着单薄的睡衣,区别便很大了。
进忠的眼睛霎时红了,但他掩藏的很好,走近之后才向魏嬿婉行礼,人直接跪在了魏嬿婉的脚边:“奴才给炩妃娘娘请安。”
一句话没说完,眼睛便朝上看去,魏嬿婉的好身材在进忠的眼里一览无余,他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而是接着问道:“娘娘看着心情似乎不大好,可是有谁惹娘娘不开心了?奴才一定想办法替你报仇。”
魏嬿婉看着跪在地上的进忠,幽幽说道:“世事无常,这后宫更是如此。”
进忠敏锐地察觉到魏嬿婉不开心的或许不止移交宫权这一件事情,但他并不心急。余光中看到魏嬿婉的鞋子并没有穿好,露出了半个脚背。
进忠看着那抹奶白色,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若是能将这玉足……
忽然,进忠的脑海中闪过刚刚的一句话:夜里凉。
“炩主儿,这入秋了,您可得仔细些,千万别着了凉。”
说着便自然地托起魏嬿婉的脚,触手温热,肤如凝脂,不仅很想让人放在手中把玩,甚至还想好好品味一番。
进忠一手握着魏嬿婉的玉足,一手拿着鞋子,哪怕已经极力克制了,但他的手指仍然不可控制地摸了一把魏嬿婉露出的脚背。
最后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鞋子给魏嬿婉穿好了。
魏嬿婉看着给她穿鞋的进忠,她只感觉进忠的手很烫很烫,烫的她的脚都快要烧起来了。
等鞋子穿好了,进忠也没有站起来,还是半跪在魏嬿婉的脚边。
“公公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奴才心里担心炩主儿。”
一句简单的话,愣是让进忠说得颇为勾人,甚至还有些撒娇的味道。
“今日皇后娘娘赏了我和姐姐许多东西,卫太医查出一些东西,能让人不孕。”
进忠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但他很快意识到现在还不能对皇后怎么样,因为她根基未稳,升位又太快,还是这个身子不太好的皇后最好。
“炩主儿,皇后现在还动不得,日后便不一定了。”
两人对视,都明白对方的意思,现在他们忍了,但他们不可能一直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