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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浅浅轻轻扯了扯谢可衡的衣袖,姿态中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威胁,“衡哥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去地里收庄稼吧,好不好嘛!”

这声音甜得发腻,连予浅浅自己都听的起了细微的鸡皮疙瘩。

周围的男子们无不失态地倒吸一口冷气。

而玉桃,她的脸色早已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气急之下她竟然晕了过去。

予浅浅心中暗笑,非常得意。

她更加亲密地靠向谢可衡,手臂自然地环住他的手臂,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与强势,“衡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愿意让那些不堪的往事公之于众吗?”

这最后一句,既是诱哄,也是警告。

说完这番话,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语速加快却不失清晰,“姓谢的,你若是不答应去帮我锄地,我就把你与玉桃那尴尬的初次,仅仅维持了不到半刻钟便宣告结束的秘密公之于众!”

谢可衡闻言,愣怔地望着她,嘴巴微张,一时间竟找不出合适的言语回应。

片刻之后,他似乎回过神来,低声询问:“你……看到了?”

话语间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与微妙的羞赧。

“废话!”予浅浅丢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我不亲眼所见,又怎会知道你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她的言辞直接,毫不留情,眼中闪烁着几分戏谑。

彼时,她还在心中暗暗嘲笑,一般的小说里,男主角在这方面不是总被描绘得无所不能吗?

为何偏偏谢可衡的初次竟是如此草率收场?

这样的设定,让向来自视甚高的予浅浅不禁感叹,若是她成了故事的女主角,这样的男人怕是连为她提鞋都不配!

被这般直言不讳地点破隐私,谢可衡脸色瞬间涨红。

在予浅浅那审视的目光下,他更是感到无处遁形,只能尴尬地咳嗽几声。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最终支吾道:“好,我去便是,但咱们说定了,待我回来——不,你应该立即派人送玉桃去看大夫,并且,那封信……要销毁。”

予浅浅轻轻眨了眨眼,“嗯,这事儿咱们回头再议,你先去办你的事。”

两人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协议。

于浅浅就这样搞定了眼前的农活。

像这样的渣男,肯定要趁机好好使唤一下的。

谢可衡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挺直腰板,没有再多看一眼地上昏迷的玉桃,大步流星地穿过了庭院,朝着峁坡的方向急行而去。

此时,天边的余晖尚未完全消散。

相比于灯火通明的村庄,这山坡上显得格外幽暗。

只有谢可衡孤单的身影在昏暗中奋力前行,渐行渐远。

谢可衡在崎岖不平的小径上步履蹒跚,细密的汗珠沿着他疲惫的额头滑落,滴入脚下干裂的土地。

夜幕低垂,星光微弱,他终于拼尽全力攀上了丘陵。

正当他微微喘息,准备休息片刻之时。

一群饥饿的蚊虫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集结,蜂拥而至。

它们无情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刺痛瘙痒的红包,令他难耐地抓挠,几乎要将皮肤挠破。

而衣物上的呕吐痕迹,在汗水的混杂下,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异味。

让他的胃部再次翻涌,痛苦难当。

谢可衡抬头望向那片无垠的夜空,星星点点,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一阵凉风吹过,带走了些许暑气,却也加重了他的孤独感。

他低声抱怨,声音中带着无奈与苦涩,“这漫长的路途,何时才是个尽头……”

与此同时,在那座简陋的茅草屋前的小院子里。

玉桃已经苏醒,但是予大柱他们还守着,暂时没有人敢过来送她去医馆。

毕竟这群混小子打起架来可不会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谁也不想挨打。

月光如水,予浅浅莲步轻移,靠近了玉桃。

予浅浅精致的脸庞在月色的映照下,犹如山间初绽的茶花,带着几分不染尘埃的高傲与美丽,“哎呀,真是头疼呢,你瞧瞧,我只不过是稍稍展现出一点柔弱,咱们那位高傲的可衡哥哥便立刻缴械投降,对我千依百顺起来,你或者在场的姐妹们,可曾见他那双从不曾沾染泥土的手,拿起锄头下田耕作?”

此言一出,玉桃脸色铁青,胸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若不是碍于场合,她恐怕早已愤然反驳。

周围的妇人们也是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毕竟,外人虽不明就里,但从谢可衡这般的隐忍中,也不难看出他对予浅浅的情意深厚。

那份爱,让谢可衡纵使知晓她与荣傲天之间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也甘愿忍受屈辱,守护这份感情。

予浅浅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玩味,轻轻一挥手,刚才还满脸不屑的少年们瞬间如同被施了咒一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

她眯起眼,目光在他们中间游走,最后落在一个脸上有着醒目刀疤的少年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似是忘记了对方的名字,半开玩笑地问道:“你……就是那个,叫做……狗,对吧,狗什么来着?”

刀疤脸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与亲昵,“浅浅姐,您心里还记挂着我这无名小卒呢,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的名字叫苟皮,若您不嫌弃,就唤我小苟儿好了。”

予浅浅眨了眨明亮的双眸,脑海中迅速闪过记忆碎片中的信息。

予大柱有个兄弟叫苟皮,家中经营着一家药铺,还略懂一二医术。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了一旁面色苍白、脚踝肿胀的玉桃,“苟皮,你看玉桃姐姐的脚踝脱臼了,你来帮她接上吧。”

“没问题!”

苟皮话音未落,已是一个箭步上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玉桃抱起。

他那粗犷的动作里毫无温柔可言,只见他双手灵巧一扭。

“嘎吱”一声清晰可闻,那是骨骼归位的声音。

紧接着,一串尖锐而痛楚的尖叫瞬间划破了庭院的宁静。

眼看着玉桃面色惨白,即将因剧痛而昏迷过去。

苟皮眼疾手快,拇指与食指并用,迅速掐住了她的人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