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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慢慢想,慢慢想。”

“村里人是求神拜佛,怎么也不管事儿。就在村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来了一个水脉师。”

“等等,水脉师是什么?”

有人问道。

“水脉师就是古时候民间管定位水脉的人的一种称呼。

水脉师的主要职责是寻找和确定水源的位置,确保水源的稳定供应。他们通常具备丰富的地理知识和实践经验,能够通过观察地形、水流和土壤等自然特征,准确判断水源的位置。在古代,水脉师在民间有着重要的地位,他们的判断往往影响到一个地区的水利建设和居民的生活质量?。”

孟凡给众人科普了一下水脉师的概念。

“就是现在说的打井的是吧?”

有人问道。

“准确的说,跟现在的探测队是差不多的,只要管寻找底下水位,打井不是他们的主要工作。虽然基本上水脉师都会打井,但是不是所有打井的都是水脉师。”

孟凡又解释了一下。

“哦,我懂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

有人急切地问道。

那人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村民听说来了水脉师,赶紧凑了一些东西把人请过来。那个水脉师围着村里的古井绕了好几圈,嘴里还念念有词,都是大家听不懂的东西。

最后,水脉师说,这地方本来不适合助人,是一尊妖物的栖息地。不过很久之前,有高人把妖物制服了,不过高人能力有限,不能彻底将妖物灭杀掉,只能设下法坛,将妖物镇压在水井里面。又在井里面布置下神物,不断磨灭妖物的精气。

现在那妖物已经被彻底磨灭了。镇压的神物也寿终正寝了,所以这块夺来的水源也就荒废掉了。现在只是水发浑有异味。等到再过一阵子,井就会彻底没水了。”

“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儿?咱们要相信科学,破除封建迷信思想。”

有人插话道。

“你管呢?这是我爷爷小的时候的事情,你就当个故事听就得了。”

那人没有好气地说道。

“就是,又不是现在的事情,谁小时候没有听过鬼故事啊。你别理他,继续说。”

“村子里的人一开始还不信,毕竟,这村子里祖祖辈辈都是在这里住着的,要真是水井下面镇压着妖精,怎么说村子里面也该有传说吧?

那个水脉师见大家都不信,也不说别的,从腰间取下一条缠着金丝的绳子,嘴里一遍念念有词,一边将绳子送到井中。

说来也奇怪啊,这村子里的人,打水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在井里打到过别的东西。偏偏就是水脉师这条绳子,众目睽睽之下从水井底下打起一只布满裂缝的玉雕,水脉师说,那个就是镇压的神物,玄武。现在妖物被彻底磨灭了,镇压物也寿终正寝,所以才布满裂缝。

这个玉雕被水脉师捞上来之后,大家立刻对水脉师的话深信不疑。

赶紧询问水脉师接下来该怎么做。

水脉师说,这口古井的水是用阵法借来磨灭妖物的,现在妖物没了,阵法自然也就破了,所以必须要重新打一口井。那个水脉师在在村子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在村后的一座小山脚下找到了一处水源。

水脉师他告诉村民们,这里的地下有水脉,可以打井取水。村民们听了大喜过望,立刻请来了工人开始打井。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打出了清澈甘甜的泉水。

在水脉师的指点下,大家还将原来的那口古井给封了,在原地建立一座玄武庙,把玉雕玄武给供起来,可以保佑我们村子风调雨顺。”

“真的假的?这么牛?”

听完这个人讲述的故事,立刻有人怀疑道。

“真的假的谁说得准,毕竟是我爷爷跟我说的,他小时候的事情,没准,是他逗我玩儿的也不一定呢。”

那人无所谓地说道。

“那那(内)个玄武庙?你们村子真有吗?”

又有人问道。

“玄武庙倒是真有,但是我没有看见过那个玉雕玄武,庙里供的是石刻的玄武雕像。”

那人回答道。

“你就没问过你爷爷吗?”

又有人问道。

“当然问过啦。我爷爷说,后来村子里糟了匪,玉雕被抢走了,村民们后来想起那个水脉师说的见庙祭祀可以保佑村子风调雨顺的话,觉得庙里空着不合适,就集资请匠人雕刻一个石头玄武像放在那里。”

那人回答道。

“那你们那个玄武庙,真的一直就保佑你们村子风调雨顺的吗?”

那人话音刚落,立马就又被人接着问。

“自从我记事儿以来,风调雨顺不敢说,但是要是赶上旱灾的年头,方圆几十里就我们那个井里可以打打到水倒是真的。

就连那三年的时候,家里来信的时候还跟我说着呢,我们村那口井就算是水位比往年低了,也是一直有水的。”

“是吗?这么说来,那个水脉师说的倒也是真的啊,那个玄武还真挺灵的。”

“这个嘛,说也说不好,反正我就是当个故事听得,真真假假,又不是现在的事情,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人一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孟队长,咱们这里你懂得最多,你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跟我们解释解释?”

那人突然看向孟凡。

“是啊是啊,孟队长,你能跟我们说说你的看法吗?”

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科学的角度嘛,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嘛,我这里有一个瞎掰的版本,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孟凡听后,笑着说道。

“要的要的。孟队长就算是瞎掰,也肯定比我们说的有道理。”

“行,那我就瞎掰一下啊。

原来那口古井,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水变浑,还有异味儿,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至于说谁下的药呢?就是那个水脉师。”

说到这里,孟凡稍微卖了一个关子。

“为什么啊?孟队长,说不通吧?那个水脉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怎么说不通,我觉得很合理,水脉师往井里下药,就可以让村民自发地请他过来,他不就可以得好处了?”

第一个支持孟凡的,竟然是刚才讲故事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