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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师!”

狗脸坤、薛明益等东海江州大佬齐齐躬身,声音震天,威压全场,大院瞬间寂静。

在场富豪们心惊胆战,目瞪口呆。

全场哗然!

刚才还喧闹一片,此刻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楚守仁笑容凝固,僵在脸上。

楚阳明眼角直跳,不可置信。

“啥情况?”楚潮张大嘴,糖果还含在嘴里。

“他叫楚阳什么……楚大师?”楚半夏内心翻腾。

即便曹家势头不错,也不至于让叶孤峰如此敬重,难道一切因楚阳?

这一刻,楚半夏心如刀割,难道一直低估了楚阳?

“哦,东西放下,见见我爸妈和老爷子吧!”

楚阳淡淡一笑,挥手示意。

叶孤峰点头,走向楚知行夫妇,抱拳赔笑:

“知行兄、晚晴嫂,感谢你们多年照顾叶紫薇,我叶孤峰会铭记在心!”

“原来如此!”

“叶孤峰不是冲楚阳来的,是感谢楚知行夫妇!”

“听说叶孤峰在江北三城通吃,之前虎八爷也是看在他面子!”

众人松了口气,自嘲大惊小怪。

叶孤峰感谢楚知行夫妇抚养女儿,前来祝寿,合情合理。

叶孤峰一行在众人陪同下步入内堂。

院子里,众人看向楚阳的眼神变了。

“清风哥,以后得和楚阳搞好关系,毕竟叶紫薇是他姐!”

楚潮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楚清风不动声色,目光深邃,不知所想。

楚半夏不屑冷哼:

“哼,叶孤峰关系好又怎样?楚阳还是废物!楚家未来还得靠我哥!”

“可是叶孤峰为何称楚阳为楚大师,还这么恭敬?”

有人疑惑,却被嘈杂声淹没。

众人只当叶孤峰看在女儿份上礼遇楚阳一家。

叶孤峰刚入内堂不到五分钟,门外又传唱喏:

“庆阳党家党栋梁携子党宏图、党为民、党万年,孙女党玲珑前来贺寿!”

庆阳党家!

消息如飓风席卷全场,比叶孤峰到来更震撼。

党宏图**参要职,刚晋升少将;党为民新任羊城市委书记,省委常委,前途无量。

党家近一年来,风生水起,如日中天。

“党老和党将军来了!”

内堂中,楚燃第一个起身,满脸激动,双眼放光。……

“父亲,党栋梁和您认识,咋不早说?”

楚阳明激动得发抖。

“不对啊,07年党栋梁重病找我诊治,但没治好……”

老爷子一脸困惑。

“就算没治好,也有交情啊!肯定是冲着您来的!我去迎接!”

楚守仁兴奋不已,领头出门迎接。

一辆八成新的黑色奥迪停稳,党玲珑扶着党栋梁下车,党家三子簇拥而入。

党玲珑身穿短款风衣,黑裙丝袜,腰间束带,曲线动人。

“哇,党书记女儿,真美!”

“党家基因太强了!”

年轻人们惊叹连连,楚燃盯着党玲珑,心中暗想:娶了她,有党家撑腰,军中前途无量!

楚清风暗自嘀咕:楚燃,你家底薄,配不上她,或许我有机会。

楚半夏和其他楚家女孩看着党玲珑,如同公主,嫉妒又自卑。

“党老、党书记,真没想到您会来!”

楚守仁握住党为民的手,满脸谄媚。

“呵呵,无须客气,楚先生在哪?”

党老慈眉善目。

“他在内堂,请随我来。”

楚守仁引路。

谁知,刚到彩棚,党玲珑径直走向楚阳,鞠躬脆声道:

“师父,我来了!”

“这是我爸妈,你不是一直想见吗?”楚阳指着父母说。

“晚辈党玲珑,见过二老!给您拜个早年!”

党玲珑跪地行大礼,一丝不苟。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丫头,快起来!”楚知行夫妇一脸茫然。

楚守仁赶忙搀扶:

“党小姐,您身份尊贵,怎能对我三弟一家行此大礼……”

党家人在旁,万一恼怒,楚家恐遭殃。

“楚大师,原来您在这儿!”

……

“见过楚大师楚夫人!”

党老率三个儿子走近,竟未阻拦党玲珑,反而躬身向楚家一行人行礼,态度恭敬至极。

这一幕如晴天霹雳,震得众人头皮发麻。

“这,这……”众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楚守仁等人更是目瞪口呆,楚燃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恐惧。

党家竟如此敬重楚阳!得罪了他,自己哪还有机会接近党家?

“好,好,党老,江北群豪都来齐了!”

叶孤峰、虎八等纷纷上前迎接,对党老到来毫不惊讶。

如今楚阳已是华夏武道宗师,谁不俯首称臣?

党家因楚阳获益匪浅,有人升官发财,有人成为武道高手。

楚老爷子寿辰,党家不来贺寿才怪。

“搞错了!全搞错了!”

楚潮猛拍额头,惊恐道:“他们不是看叶孤峰面子,而是冲着楚阳来的!”

“楚阳凭什么让他们如此敬重?”

楚半夏满脸不服。

“楚阳,你认识大人物,的确有资本傲!但这又怎样!”

楚清风咬牙切齿,心中咆哮:“你不过是个废物,你爸只是个小官!”

“楚家最看重才学,我才是楚家最优秀后辈,未来楚家和药王集团,只有我才能掌控!”

人群中的楚知行夫妇也激动又疑惑。

张晚晴喃喃:“老叶不是看在我们面子上,而是冲着儿子来的?”

楚知行眉头紧锁,愠怒道:“晚晴,他不会在庆阳扯你们张家大旗吧?”

今日宾客云集,诸多大人物竟为楚阳而来,实在匪夷所思。

楚知行反复思索,认为唯有此解释。

张家乃燕京顶尖豪门,近年声势显赫。

若楚阳透露自己是张家外孙,别说虎八等豪强,党家也要卖三分面子。

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

张家一向瞧不起他们,楚知行一身傲骨,从未攀附。

哪怕栖霞制药厂遭孙家打压,他也未向张家求助。

若儿子真干出这种丢脸事,他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踹翻楚阳。

“哼,你那儿子,除了会狐假虎威,还能些干什么?”

……

二伯母冷笑,尖酸刻薄地说:“他不过是个读了三流学校,整天吃喝玩乐的废物,真能让这些大人物敬重?”

“对,一定是这样!”

“楚阳为了给家里挣面子,不惜拿张家唬人!”

“江北群豪也真蠢,不知张家和楚阳家早就断绝往来多年!”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从震惊转为不屑。

楚清风嘴角勾起冷笑:“虚假繁荣,就像沙堡,迟早坍塌。”

他心中暗自幸灾乐祸:“现在捧得越高,将来摔得越惨。”

“看他,还洋洋得意呢。”

楚半夏附和,眼中满是嘲讽,冷笑道:“这些豪强敬你,只为从张家捞好处,一旦你办不到,他们定会撕破脸皮!”

“妈呀,我刚才差点去道歉了,幸亏妈提醒!”

楚潮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位女士,请慎言!”

二伯母的话被邹晓鹏听到,他猛地回头,厉声道:“若非今日是老爷子寿辰,你早已命丧当场!”

他出身草莽,气势汹汹,二伯母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脸色尴尬。

邹晓鹏环视四周,杀气腾腾:“楚大师威震岭南,岂容尔等妄议!”

这时,一名青年匆匆跑来,喊道:“不好了,虞强来了!他在村口,是来找楚阳麻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