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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逆袭的狱警 > 第93章 救人命 应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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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卫兵自上任以来,对内是团结和奖励的良性循环,桃花镇政府院内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欢声笑语的融洽氛围;对外是讲理讲法,不论是体制内的小学校长还是社会上的王抛皮的违法乱纪行为大力打击,而普通群众就是讲道理摆事实,引导广大群众走求大同存小异的致富之路。

时间转眼即逝,又到2000年的年底,工作忙多了。

基层工作就是找群众征收农税提留,找计划生育超生户收罚款。为此,谭卫兵专门召开年底税费收缴推进会。

谭卫兵在会上讲:“今年我们镇的经济发展势头强劲,明年就有效益,所以请在座的各位村干部给群众做好工作。如果今年税费完成不好,明年我们怎么好去县里市里要政策支持、财政支持?没有上面的支持,我们桃花镇想改变面貌,是想当难,所以我们要齐心协力、团结一致把当前的税费完成好。”

在讲到计划生育超生罚款的问题上,谭卫兵说:“市里的超生罚款标准我们不会变,但我们对于愿意及时缴纳罚款的群众给于阶段性催缴,比如现在罚款一万的标准,我们原则上收齐8000元,五十年内不找他催收。对超生户不足6000尽量催收到6000元,收到6000元的这几年都不催收。能缴4000元的两年内不催收。能收2000元的,一年内不催收。2000元以下的随时催缴罚款。”

在讲话的最后,谭卫兵说:“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罚款肯定要缴纳。我们桃花镇经济发展滞后,所以罚款分阶段征收,是党委政府考虑到我们镇的实际情况后,统一研究决定的。另外我要对大家说一句,对于育龄妇女鼓励节育措施,不强制结扎手术。对于怀孕的妇女,不能强制刮宫引产,特别是大月份的,胎儿都能存活了。如果胎儿没有遗传疾病我们强制要求孕妇去引产,那相当于去杀一个人,所以我觉得这样做不怎么好。最后这一点不宣传,再说一遍不宣传,只是我们日常工作这样做就行了。所以我们在日常工作中依然要大力宣传计划生育。”

会后有两个村的来问具体怎么催缴超生罚款,谭卫兵说了一遍分批催缴的意思后,他说:“我们征收罚款,说对到底还是收到钱才是硬道理,所以我们又不是不收,只是分批收。家庭条件好点保证收到8000以上,条件差的6000元,再差的先收4000元、2000元,哪怕是1000元,今年也不找他。”

两个村的干部听完,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他们知道这项工作并不容易,但也明白必须按照政策执行。

谭卫兵没有给村干部讲将来某一天会鼓励、奖励生育二胎,不是怕颠覆他们的认知,而是怕他们平时吹牛时乱说,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尽管网络不发达,没有某音某条某书等自媒体,但大体制内的会议上妄议大政方针是切记不可以的,就是私下吹牛也要注意,祸从口出的例子不胜枚举。职位越高,话就越少,就是避免话多失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镇上和村里的干部们开始按照谭卫兵所说的方式,逐步向超生家庭催缴罚款。他们根据每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制定了合理的缴款计划。

同时,他们也不忘宣传计划生育的重要性,虽然工作进展缓慢,但大家都坚信,只要坚持下去,最终一定能够完成任务。

在2000年12月20日这天下午四点多钟,谭卫兵接到丹妮的电话,“大哥,卫胜……卫胜受伤了。”

谭卫兵说:“伤到哪儿?严不严重?”

丹妮哭着说:“背部烧伤最严重,左手骨折,其他的擦伤、烧伤还不少。但人是清醒的,没有生命危险。”

谭卫兵问:“没生命危险就好。是哪儿起火?怎么受伤的?”

丹妮说:“是在救人过程中受伤,目前在医院治疗,我也是知道后才到医院一会儿。”

谭卫兵说:“你还没给爸爸妈妈他们打电话噻?没打就先不忙打,先稳定好后再说,免得担心。是怎么受的伤?”

丹妮说:“今天是澳门回归,我们特警支队在上午被抽去市里庆祝会场执勤。中午吃饭后,我们大部分人就回来了,他和其他几个人留下来等会场清理一下再走。在三点多清理完后,他们返回的路途中,他接到支队长给他打的电话,支队长叫他顺便去市场看下订的折叠床和之前看的质量是否一样?如果质量一样就送货,所以他就一个人去了家具市场。在他回来走出家具市场外面,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车燃起来,而车里还有人。所以他把驾驶位的女同志拉出来,然后又拉后排的人。后排的车门是打开了一些,里面有两个小孩,其中第一个小孩慌慌张张只下来一只脚,感觉另一个脚又下不来。所以卫胜从车门口连抱带拉,把人拽到她妈妈身边来叫她们快往边上跑。然后卫胜又急忙钻进车门,把另一个小的抱出来。抱出来还没跑两步,小车爆炸了,气浪把他和小孩掀飞,由于他为了护着抱着的小孩,所以一只手撑地时骨折,背部着火又来不及第一时间翻滚。据说是那个小车停在一个垃圾桶旁边,而垃圾桶又是他们倒剩饭剩菜的,所以地上也有油和垃圾。小车师傅把老婆孩子留在车上,他去市场看家具。现在推测是一个人把烟头扔在垃圾桶外面,点燃垃圾桶外的垃圾,再引燃垃圾桶,再波及小车车头和副驾驶位置。副驾驶这个女同志就连忙叫孩子从左边车门出去,她也从副驾驶位往驾驶位爬。然而两个孩子忙中出错,又把车门的按扭给锁上了,所以她又费了点时间才把车门按钮提了起来,顺便把车门打开了一些,但孩子都不大,也可能是害怕而没力,都没有自己跑出来。”

谭卫兵听了说:“卫胜这次受伤是值得的。你也不要担心,部队医院的烧伤科很厉害,所以治疗没有问题。我等会就回来。”

谭卫兵挂了丹妮电话,就立即给徐娟打电话说了这事,并且说个把小时后就回山城。

于是谭卫兵去给杨书记请两天假,谭卫兵说还要回一下组织部办点事,争取下周一按时上班。

杨书记说:“你放心办事,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

从桃花镇出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开车到山城西南医院烧伤科时,接近晚上十点钟。

丹妮在医院门口接到谭卫兵和徐娟,丹妮说:“这会卫胜正在手术,大概还要半个小时就能结束。”

丹妮又说:“只有最后那个小孩烧伤一点点,也不算严重。卫胜烧伤面积接近百分之二十,好在面部和头部没有烧伤,也是庆幸昨天晚上才理的短平头。”

谭卫兵一起来到病房,病房还有两个人,也是特警支队主动要求来陪丹妮陪卫胜的。

谭卫兵与他们俩人握手后说:“谢谢你们,晚上你们先回去休息,我来守在这儿。”

他俩人说:“领导说了,我们一定要守在这儿,等卫胜手术出来后再说吧。”

徐娟问丹妮:“你跟你爸爸妈妈说没有?”

丹妮说:“我也没说,我就给大哥打了电话。”

谭卫兵说:“俗话说舍财免灾,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唯心地说卫胜这一生也有一劫,这次救人负伤,冥冥之中就是化解那次劫难吧。你俩个可能还不知道卫胜二哥的劫难吧?在他小时候有一次从几十米的悬崖摔到下面乱石林立的河边,休克半个小时,那时又没人会心肺复苏,也是命大呀!”

丹妮说:“卫胜也有劫难?什么劫难?”

谭卫兵说:“不管什么劫难,今天头发烧焦了,背也烧烂了,算是应了那一劫,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了。当然在我们生活之中,安全意识还是要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一会儿卫胜被护士推出手术室,护士说:“还等二三十分钟就会醒过来,目前就是匍匐俯卧姿势睡觉。”

然后大家轻手轻脚把卫胜移到床上。大家都没说话,一直望着身在病床上的卫胜。

又隔了十几分钟,卫胜头动了一下,丹妮一下就扑上去摸着卫胜的头。卫胜缓缓地努力地睁开眼,但眼神无光,他眨了眨眼,再次看向丹妮。丹妮轻声呼唤着“胜哥,胜哥,我是丹妮。”

卫胜也许听清了,他艰难地笑了笑,没有说话。由于用了呼吸机在吸氧,不方便说话。

谭卫兵说:“只要苏醒过来,就好了。你喉咙还有点痛,不用说话。听到我说话眨下眼睛。”谭卫兵弯下身子,让卫胜能轻松看到他。

卫胜眨了眨眼。卫兵说:“你俩个兄弟给卫胜打个招呼就去休息吧,辛苦你们啦。”

等他们俩个走后,谭卫兵说:“丹妮和徐娟今晚回去休息,我今天在这儿陪,因为后面都是靠丹妮晚上陪他。”

看到卫胜的眼睛使劲眨,丹妮坚持留下来的声音也变小了。

谭卫兵说:“明天上午我回下单位,娟子明天一早就给妈说弄点肉沬粥、鸡蛋羹之类的流食,然后上午带过来,丹妮上午先来陪卫胜。卫胜6小时内禁食禁水,所以半上午拿来也没事。”

十一点过,丹妮和徐娟俩人回到文星大厦。

谭卫兵就陪他兄弟聊天,谭卫兵说:“我知道你想听什么,你躺着,你有什么不舒服就两个眼睛使劲连续眨,其他的就没什么。”

谭卫兵说:“在另外一个时空,我们老家的老房子,在2000年后就开始走下坡路。几年后我离开乡政府,妈妈就到乡政府的房子去住,后面你二哥二嫂也各奔东西,所以老家的房子慢慢破烂不堪。我每隔一段时间回老家看看,站在公路上看着屋顶那个洞每年变大,开始是瓦片滑了,然后是‘椽子’断了,最后是‘檩子’也断了,最后是楼板这些也塌了。我每次一个人站在屋后公路看着父母奋斗一生的房子破败成这样,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曾经也辉煌的家一直往下走,我却力所不及,不能力挽狂澜!但我没有放弃,更没有放纵,尽管也只是堪堪稳住。”

谭卫兵想了一下说:“这些都是题外话,说得工作生活中的事情。某个单位,组织了一批人外出到一个公司考察学习,整个单位去了几个人。到学习的单位后,经过几天的接触,带队的队长与对方单位就沟通得很好,相处也融洽。于是队长就说大家出资买点老家的土特产给这边接洽的科室,于是大家兴高采烈地同意了。又隔了不久,队长又提议大家出资请对方吃一个饭,大家还是同意了。隔不久那边科长的生日,于是又AA制平担了生日礼物。接着队长又说还要请一下其他的兄弟单位,再次平担了相关费用。临近半年学习结束要返程的时候,队长说我们给公司几个领导买点这边的土特产回去,这时就有人说:‘公司领导的礼物,就个人送,个人想送哪个领导就送哪个,某个领导不送也行。’但队长觉得集体出来学习要有集体的表示,如果个人送显示不出来是集体行动。最后这事闹到培训学习的总领队那儿去了,总领队就批评了这个不同意的人:‘格局要大,有舍才有得……’讲了很多,意思就是这个。于是通过总领队的教育,这个人幡然醒悟,接受了大家出钱给公司领导买礼物。结束之时评先评优,评了组长和另一个同志,但有人找总领队反映这其中一个同志工作有瑕疵,于是又换了一个人。这事回单位几个月后,那个评先评优被换下来的同志,见到曾经不同意给公司领导买礼物的人,也不打招呼了。所以这个人想不通什么原因,某天他对那个被取消评优的说:‘兄弟,外出学习评先评优那事我没说什么,我也没不是获得最后荣誉的人,我可发誓没去总领队那儿说任何半句有关你或评先评优的话。’其实队长的言行我也能理解,但我们不能这样做,因为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不能站在高处用道德绑架其他人。你现在在工作生活中大气点,特别是钱财方面,冤大头不做,但大方的人要做。救人救急,多行善事,这次你就做得好,特别是救人生命的事肯定要做,不过不蛮干、要量力而行。你曾经有劫难在身,通过救人,渡己身。这个意思我说清楚了没有?”

谭卫胜眨了眨眼。

时间到了十二点,丹妮与徐娟都打电话来问了卫胜情况,说了她们准备休息了。

谭卫胜眼睛眨呀眨,又向旁边看,谭卫兵说:“没事,你要我也休息吧,我懂了。但也等你液输完再说,我把闹钟设起,半小时响铃,一瓶液五十分钟左右,差不多哈。”

谭卫兵把一个盅子放在桌子边上,用小绳子套上,然后又套在卫胜的手指上,他手指一动,盅子掉下来砸到谭卫兵的身上,因为谭卫兵睡在桌子旁边。谭卫兵说:“你有不舒服就指姆拿动绳子。”

有闹钟,有绳子,所以一晚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