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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程骄和嬴政现在的这些设备。

想要从咸阳奔赴泾阳,车马不停的话,一晚上都用不了就能到达。

他哥俩若是克服一下,说不定今天在咸阳出门,明天就能抵达泾阳。

然而,他们两人都明白。

他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快速赶到泾阳。

而是沿途观察大秦百姓的生活状况,看看他们是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这也是嬴政一直纵容弟弟程骄搞些干粮的原因。

在嬴政心中,这些干粮或许可以成为他们救济当地百姓的重要物资。

然而,嬴政没想到程骄做的肉夹馍竟然如此美味,这让他有些动摇。

他自己也曾经历过饥饿,深知那种吃不饱的感觉。

现在,让他把那香喷喷、带有肉和蛋的美味食物拿去救济别人,实在有些舍不得。

即便是那些普通百姓消费得起的食品,嬴政也越发不想给了。

“弟弟,”

嬴政微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今天我们离开咸阳城,晚上会宿在前面的小村落里。

不知道,你能不能习惯那小村落里的床。”

程骄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即强装镇定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哎呀哥~我这不是当时还小嘛!

如今弟弟已经长大了,不认床了!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在这个小村落里好好睡一晚的!”

嬴政看着弟弟那略显窘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可是知道程骄有多么娇贵。

连马车上铺的软垫都与弟弟床榻上的软被相似。

这些软垫若直接拆下来放在村里的床上,程骄大概也能安眠一宿。

想到这里,嬴政心中有了主意。

今晚他要跟弟弟抵足而眠,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适应。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嬴政故意拉长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

程骄见状,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放心吧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然而,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

夜幕降临,当他们终于到达小村落时,嬴政发现村里的条件远比他想象的艰苦。

破旧的茅屋、简陋的床铺,甚至还有几户人家连门都关不严。

看着这一切,嬴政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沉重。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大秦的百姓活的真的很苦。

“弟弟。”

嬴政轻声说道,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感受一下百姓的生活。

或许,这些干粮真的能帮到他们。”

程骄看着哥哥坚定的目光,心中也生出了一丝共鸣。

他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哥,你说得对。

我们是公子,以我们的身份可以帮助那些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于是,两人在简陋的屋子里铺上了马车上的软垫,开始了他们不平凡的一夜。

嬴政作为秦国的大王,他出行的消息被别国得知,自然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想要行刺。

之前在咸阳城外三十里外的厮杀,嬴政并没有亲眼目睹。

这让他暂时认为他和弟弟的行踪是安全的。

然而,总有些人愿花大价钱,宁可三路追杀,也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个大王。

夜半时分,宁静的村庄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

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村子,他们的动作敏捷而隐蔽,显然训练有素。

然而,经过程骄精心训练的侍卫们听到那异常的衣服摩擦声早已警觉。

他们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

这些侍卫们相互之间用手语迅速沟通,分配任务。

一人指向左边的黑衣人,另一人则指向右边,每个人都明确了目标。

他们行动迅速,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

一名黑衣人刚刚踏入院子,就被两名侍卫从两侧夹击。

一人用刀柄敲击对方的太阳穴,另一人则用脚踢中对方的膝盖,黑衣人应声倒地,失去了战斗力。

另一名黑衣人试图攀爬围墙,却被守在墙头的侍卫一箭射中肩膀。

疼得他惨叫一声“啊”,从墙上摔了下来。

嬴政突然被这惨叫惊醒,注意到自己弟弟已经不在怀里,嬴政瞬间失了神。

他立刻从床上坐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

迅速披上外衣,嬴政走出房间,只见院子里的打斗已经进入尾声。

几名黑衣人躺在地上,有的昏迷不醒,有的已经被制伏。

嬴政的心跳加速,他迅速环顾四周,想要确认弟弟程骄的安全。

却看到程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苹果啃着,小身子躲在柱子后面,望着院子里的打斗。

嬴政松了一口气,他快步走到程骄身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程骄摇了摇头,眼神中瞬间带着一丝后怕:“哥,这些刺客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嬴政皱眉思索,心中明白这次的行刺绝非偶然。

他转头看向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暗自警惕。

这些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不惜一切代价要取他性命。

他回头对身边的侍卫们说道:“加强警戒,务必确保我和弟弟的安全。”

侍卫们齐声应诺,迅速分散开来,继续巡逻。

嬴政和程骄回到房间,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弟弟。”

嬴政轻声说道,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

“我们一定要小心,这些人不会轻易放弃。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程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哥,我会跟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

或许是因为半夜发生的这场插曲,嬴政现在再也不敢让程骄脱离他的视线。

他坐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弟弟,生怕有任何不测。

守着弟弟的嬴政虽然有些困倦,但心中的警惕让他不敢沉沉入睡。

程骄看到哥哥这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心疼。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嬴政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坚毅。

他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出一丝忧虑,不时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异常。

程骄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哥哥那疲惫而又警觉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哥,”程骄轻声唤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守着,不会有事的。”

嬴政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向弟弟,微微摇头。

“不行,我必须保持清醒。

那些刺客不会轻易放弃,我们必须时刻警惕。”

程骄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站起身,走到嬴政身边,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

但你也需要休息。

我们两个人交替一起守着,总比你一个人撑着强。”

嬴政看了看弟弟,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诚和关心,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轻叹一口气,勉强点了点头:“好吧,你先躺下,我再守一会儿。”

程骄听话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但并没有马上入睡。

他能感觉到哥哥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时不时地扫视四周。

过了片刻,程骄假装睡着,轻声说道:“哥,抱~”

嬴政听后,心中一暖,终于放松了一些。

他轻轻躺下,但依旧保持半睡半醒的状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月光下的房间里,兄弟二人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但那份默契和关怀却始终未曾消散。

“谢谢你,弟弟。”嬴政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感激。

程骄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默默回应:“哥,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一夜,虽然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但兄弟二人的心却更加紧密地连在了一起。

他们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危险,只要彼此在身边,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难关。

第二天马车之上,程骄缓缓展开硬纸看了两眼。

因他们的交通工具是当下大秦最好的,程骄并没有觉得太颠簸 。

“哥,我刚才接了其他两线的汇报。

说他们也遭遇了不同程度的袭击。

你还真是招人恨啊!

出行一趟就有这么多人想要杀你。”

对于他弟弟的调侃,嬴政也是无奈的。

“为兄为什么会招那些人恨?

还不是因为为兄一个稚子当了秦国的大王,挡了某些人的利益吗?

纵使本王上位之后重用吕不韦,重用嬴傒,以及一些四朝老臣。

可在那些老臣心中,他们才是大秦的主宰,他们才是能左右大秦始向何方的人。

身为四朝老臣的麃公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们想要倚老卖老来挑战我这个大王的权利。

那我也只能借吕不韦,打压一下他们这些想要倚老卖老的朝臣。

此消彼长,吕不韦在朝堂之上占据的话语权越多,那些个四朝老臣就失去的越多,自然就会狗急跳墙。”

了解到吕不韦的存在对那些四朝老臣是何等威胁之后。

程骄没有再选择露宿野外,而是利用现有工具,快速往泾阳赶去。

为了防止他们哥俩到泾阳后还被人追杀,程骄在下马车之前,特意为他们换了衣服。

美其名曰要贴近百姓生活。

嬴政虽然从小受过许多苦难,但在秦宫的这些日子也让他养成了些许娇气。

穿上那种粗糙的布衣,他立刻感到身上有些刺挠。

碍于弟弟还在旁边,他不想失了君王的风范,也不好意思四处抓挠,只能强忍着不适。

都说真正关心你的人会一眼发现你的不舒服,这不,程骄就看透了他哥的伪装。

“哥,这衣服你穿着还习惯吗?”

程骄关切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嬴政微微一笑,尽量表现出从容:“还好,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弟弟,你穿得如何?”

程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轻松地笑了笑:“我穿着也还好。”

其实嬴政不知道的是,程骄这些衣服都是他手下的人准备的。

作为顶头上司,那些人纵使要准备一些平凡的衣服也不会弄疼程骄。

这就使得程骄的衣服是普通平民样式,但是料子是柔软的。

而嬴政的则稍微有些硬,不过这些小插曲嬴政不知道。

嬴政点了点头,只是觉得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原来他过往感觉到的不是错觉,他弟弟的衣服真的和他的不一样。

“走吧,我们去泾阳。”

嬴政故作轻松转开话题,程骄也乐得配合。

两人下了马车,走在泾阳城外的土路上。

因为程骄事先让程冰把这条路收拾过,虽说依旧是泥土,路有些难走。

但在大秦已经算是好的了。

闻着空气中泥土的味道,回想着这一路上他们兄弟看到的那些路。

嬴政忽然间察觉到了细微的不同。

“弟弟,当年哥哥我从邯郸回来时。

记得坐在马车上,我都被颠得要散架了。

但当时哥哥很激动,因为很快就能见到我的手足兄弟了。

所以即便难受我也坚持了下来。

可这一次我发现我们的马车虽然也有颠簸,但并不会让为兄感到太多的不适。

不知这其中可有你的手笔?”

程骄原本的打算是他哥不问就不说。

毕竟现在的秦国已经有几个耗钱的项目正在进行。

修路这件事虽然没有其他两项那么耗费银钱,但细细算下来也需要上万金饼。

程骄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朝他哥眨了眨眼睛。

“哥,其实这次出行前,我已经让程冰组织人手修整了这条道路。

怕的就是路上泥泞,耽误事。

在遭遇一些雨雪天气,原本低洼不平的路面则会瞬间让马车失去前行的能力。

纵使我们可以骑马却不方便普通百姓行走。

只是简单的应用,曾经的发明把这一些路轻轻浇筑一遍。

再去掉路旁边的杂草以及高耸的树木。

这才有了如今能让我们马车迅速奔跑的路。”

程骄的回答避重就轻,为的就是降低嬴政想要修路的决心。

可嬴政是什么人?

那可是千古一帝呀!

他弟弟的这些小心眼儿,在嬴政面前是根本藏都藏不住的。

揉了揉程骄的脑袋,嬴政只觉得三生有幸,他才有这么个懂事,又为他着想的弟弟。

“为兄看得出来这些路的好处。

为兄也知道,短期之内我大秦想要修缮这样的路有些费劲。

可弟弟想过没有,这样的路能为我大秦带来何等的便利?

若是在现在我秦国休养生息之时不修。

一旦我秦国想要吞并六国,开始兴兵之际。

我秦国士兵就没有现成的路可走。

甚至因为这些道路泥泞,我们秦国士兵想要从最东头支援到最西头,就需要耗费一半的时间。

吕相说穷家富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不过弟弟也不要担心。

为兄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

所以为兄只打算先修一条直道。

等到国库充盈,我们在修第2条第3条直道。”

他哥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程骄难道还能否定他哥的决断吗?

作为一个好弟弟,又是一个拥有商会和封君名号的好弟弟。

程骄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了!

“哥你想做什么弟弟都会帮你,只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你我兄弟安全的情况下。

这附近的封君有渭文君,渭阳君。

都是咱们的伯伯,虽说这些伯伯当年跟我们爹也争过王位。

可以血浓于水,不如今晚我们就去伯伯那暂住一下?”

嬴政对于程骄的试探是有些无语的。

“不了,为兄不想在外出之时还看到那些宗室们算计的嘴脸。

若是弟弟想去,大可自去。”

如果真的要去这些叔伯家住,他弟弟根本不会给他准备这些平民百姓的衣服。

况且在嬴政的印象中,他弟弟虽然多次装疯卖傻,但他弟弟所作所为没有一个是鱼肉百姓的。

反倒是他这些叔伯长辈所作所为皆是鱼肉当地百姓。

比如他们会收一些税,比如他们会强抢民女。

这些在朝臣们的上书当中都有提及,嬴政知道,可嬴政没有办法管。

第一他还年幼,他这个大王的威信多数情况下依靠于吕不韦。

第二,他的这些叔伯乃是大秦的封君。

沿循周礼,封君是可以决定当地税收的。

他若是杜绝了封君私自加税的权利,那么他的江山也容易不稳。

所以嬴政知道百姓苦,但嬴政没有办法去解决。

程骄也知道百姓苦,但程骄敢于创新。

在他和他哥年幼之时,有些势力是不可以被他们所碰触的。

可随着他和他哥长大,程骄不相信这些事依旧是不可碰触的!

初代周天子因一本封神榜而受命于天。

可周朝天下已经亡了!

当今天下乃是人的世界,既然是人就可以有人皇,要天干什么?

“既然哥哥不打算去见那些封君,那接下来的行程弟弟可就不客气了哟!”

听到他弟弟这话,嬴政就知道他弟弟准是给他安排了什么好戏等着他呢!

但嬴政万万没想到,这出戏不是他弟弟安排的。

因为这兄弟俩做普通人的打扮,他们从城外走到城内,没有惊动任何人。

入城之时也顺从的交了一些秦半两当做入城费。

可进到城内之后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正常封君之地应该注重农桑,轻商业,勾栏之地,封君治下或许会有但绝对不会如泾阳城内这般遍地都是。

“这泾阳城内怎的如此多的勾栏场所?”

至于他哥注意到的这个事儿,程骄有那么些尴尬。

“哥,这些并非勾栏之所。

我秦国有众多富商。

看到吕不韦由一个商人成功变为一国丞相之后。

这些个富商都想着复刻吕不韦之路。

有些聪慧的富商会选择用一些女子去结交我大秦的封君。

让那些封君得到甜头。

这样他们也可通过封君俸禄不高,想再从商人的拿点甜头的念头去,为自己谋划。

程冰行商整个秦国之时见到了不少这样的富商。

甚至因为吕相当上了摄政丞相。

这些人认为他们纵使不能如吕不韦一般成为大秦的丞相,但也可以捐个官当一当。”

说到这程骄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哥,然后心有戚戚的问了一句。

“哥,你还记得吗?

吕不韦曾经在边境管过粮草。

因为当时他为我们的爹祈福,被我掏空了一部分家底儿。

这使得吕不韦当时根本没有太多的银钱为边关的将士去买粮。

可大王之命不可违,吕不韦为自保只能跟那些富商透露。

他是因为给咱们的爹捐的钱财,得到了粮草加运官这个职位。

自那之后,不少富商都认为,他们可以通过捐一些身外之物获得一个官职,完成身份的转变。”

听到他弟弟讲的这个事,嬴政想起来了。

当时秦宫上下只有他弟弟肯对他爹伸出援手。

哪怕他弟弟掏空了他爹的半数家财,以及吕不韦的家产。

这俩人还得感恩戴德的谢谢他弟弟。

毕竟没有他弟弟的救治,他爹也不会继为秦王。

可嬴政也从他弟弟的话中找出来了一些漏洞。

当时吕不韦已经无计可施。

对吕不韦这个商人来讲,从他爹的门客转变为一个边境的压粮小官。

纵使得到了官位,却也堪称的上是天崩开局。

明眼人谁都明白,后续没有天大的功绩,吕不韦是断然不会回到他爹身边的。

吕不韦那么一个最善审时度势的人。

怎么可能在明知自己此去会一去不返的前提下继续支持他爹呢?

虽说吕不韦在他爹身上投入的成本高。

但嬴政认为这其中他弟弟估计也给吕不韦喂了手鸡汤。

用他弟弟的话来讲,只要鸡汤端的好,没有人心得不到。

在彼时大秦还讲究直来直去,直抒胸臆,程骄这种明捧暗扁又带点pUA意味的鸡汤就足以形成降维打击。

“原来是这样如此,你我不妨在这京阳城内仔细逛逛。”

逛街这件事程骄作为一个男子不喜欢。

但他可是在秦宫之内被关了6年!

纵使偶尔可以出来去见一见外面的世界。

但哪有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逛舒坦呢!

即便在此地有可能他和他哥会遭遇刺杀。

可他带的那些侍卫又不是摆设!

若在五十人的保护下,他和他哥在光天化日之下会被这些人追杀成功。

程骄只能说时也命也。

嬴政可不知道他弟弟在想什么,善于观察的嬴政注意到此地商业横行。

嬴政突然间想了解一下经商到底能挣多少?

“弟弟,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两个应该算一下在泾阳这个地方生活,一个月需要多少秦半两。

既然你我兄弟已经到了这儿 此地又以商业为主,农耕为辅。

不如你我兄弟也当一回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