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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大婚当天,被太子殿下强取豪夺了 > 第175章 “老五胆子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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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老五胆子真大啊。”

“哈哈哈……”

墨修澈发出今日的第一声爆笑,坐在马背上,不由得牵动几分缰绳。

“老五胆子真大啊。”

虎婆娘都在跟前了,还敢去金风玉露楼那种风月场所寻欢作乐,真不怕这小娘子一气之下,记恨上他。

他笑了许久才停下,屈起指节勾了眼尾的泪花。

温如婉瞪着他,心里那股窝火的气越烧越旺,又拿他没办法,暗暗取下一支小钗,等他的马匹靠近,不动声色划了一道。

她故作惊慌后撤两步,被墨钰涵抱住。

墨修澈两眼瞪如牛铃,胯下的马受痛,不听他使唤,高高扬起马蹄,几乎要把人颠下去。

他旋身而起,踩了一脚马鞍,稳稳落地。

面对失控的马匹,他重重扯了缰绳,手腕翻转间拔起腰间的匕首,调转尖锐的一端狠狠插入!

霎时间,鲜血四溅!

失控的马倒在原地,晕开了一大团猩红……

墨修澈扔掉沾了血的匕首,嫌弃似的拍拍手掌,垂目扫视身上是否沾染了马血。

他慢悠悠道:“小娘子,你心里有气,何故要向我撒?我是个好招惹的主么?若非老五他……嘿嘿罢了罢了,我暂且不同你计较。日后勿要再如此莽撞。”

“否则,死的不一定是马,可能是你哦~”

他用轻快的语气威胁人,威慑力依旧不减。

温如婉早已同他结仇,也不怕他再如何威胁自己,她松快一笑,只觉心里的郁闷之气泄出不少。

“三皇子,臣女……可什么都没干啊。”

墨钰涵压根没瞧见她的小动作,自是站在她这边,“是啊,三皇叔,我都瞧见了,是你的马突然失控,吓到了阿婉。”

“你不同阿婉赔礼道歉也就罢了,怎么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墨修澈舌尖抵住腮帮子,耐下要骂人的冲动,他一个男人同两个娘们扯什么皮?说出去都笑话。

“赔礼道歉?这死了的马,难道不算是赔礼道歉吗?既然它吓到温二小姐了,那不就……当场死了。”

他摊开手,无奈耸耸肩,眉眼中还带着一丝可惜,更多的是嘲弄之意。

墨钰涵:“三皇叔当着我们的面杀了这畜生,怎么不想着会不会吓到我们?”

她说不出究竟是何来的底气。

敢与墨修澈叫板,或是打心里清楚,墨凌煜就在不远处的楼内,若有紧急情况,随时能够求救。

墨修澈嗤笑:“衡阳,你觉得温姑娘被吓到了?还是你啊?”

他倒是想吓温如婉。

可她分明是先动手的人,还装作无辜。

墨钰涵咬牙:“总之,三皇叔方才的所作所为就是不对!”

墨修澈没有耐心继续耗下去,他不悦皱起眉头:“衡阳,你得寸进尺了。”

他嗓音冷下来。

墨钰涵当即泄气,怂起来,“我也没说别的啊……”

墨修澈懒得多瞧她一眼,“别挡道。”

他急着去找老五,遇见她们多说两句话罢了,还叽叽歪歪不停,就别怪他动手要打人。

长辈教训小辈,那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温如婉不愿转身要走,墨钰涵追上去,两姑娘一齐朝着温家的方向去,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说什么坏话。

……

墨修澈到了金风玉露楼,站在天字号房外,长忠守着这屋子,不让他进去。

“三皇子,殿下此刻不便与你相见。”

他说不便,那就怪不得墨修澈多想几分,笑得意味深长:“怎么个不便?里面有人在伺候他?若是这样,难怪那温家小娘子伤心欲绝……”

“啪!”

屋内瓷盏碎裂的声音传来。

俨然是动怒了。

墨修澈缩了缩脖子,凉飕飕的,“老五,哥哥我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长忠,让他滚进来!”

长忠得令,冲墨修澈一笑,一手推开房门,一手将人推进去,又马上关好。

墨修澈毫无防备,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要出丑。

他清嗓起身,捋着大袖走过去,“你调教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无礼。”

墨凌煜身前半跪着一女子,风情万种,妖娆无双,她斜睨了墨修澈一眼,老老实实地向他请安。

“妾,见过三皇子。”

墨修澈见了她,又看看墨凌煜那张死人脸,只觉反差极强。

他抬抬手:“啧啧啧,怎么还跪着呢?花萝,你是来给他治病的,又不是来伺候他的。地上凉,快起来。老五不会怜香惜玉,我会啊,你倒不如跟了我去……”

花萝没得到墨凌煜的指令,自然不会听墨修澈的话,弯着眉毛笑了笑。

“三皇子说笑了。只要是为了殿下,不论如何,妾都心甘情愿。”

墨凌煜冷厉道:“好了,花萝,你退下吧。”

他身上的旧疾未愈,命她前来看诊,如今平安脉已经请过了,自是不必要她在一旁候着。

花萝一双狐狸眼,魅惑无双,流转间无形勾人,巧笑倩兮。

“遵命。”

她恭敬起身,举止间的轻浮收起来,后撤出去。

墨修澈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等她出了房门才收回。

“老五,人家好歹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怎么就这个态度?”

墨凌煜重伤昏迷,伤口迟迟不愈,墨修澈背负了巨大的压力,守着阵地,日日期盼他能早日醒来……

花萝顶着被原地绞杀的风险,跪求墨修澈,让她一试。

竟不曾想,她真有几分本事,医术卓绝。

而后,便成了大衍的军医,仅听从墨凌煜的吩咐……

墨修澈倒是纳闷,给她一个表现机会的人明明是自己,她怎么就只听墨凌煜的话?

不理解啊,不理解。

墨凌煜冷眼瞧着他,脸色黑得可怕。

“孤该是什么态度?”

墨修澈:“……”说不通,懒得说。

墨凌煜兀自起身,将地上碎裂的簪子捡起来,握在掌中,眸光沉沉。

“定辽那边的事情,你都处理完毕?”

墨修澈咳嗽两声,捂着胸口:“老五啊,三哥我病了,实在是无能为力。你将担子扔给我,我只好扔给别人咯。”

他哪能直说回来是为了看他笑话?

那不得被打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