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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卿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就瞧见周屹渊。

“殿下?”孟朝卿有一丝不确定,这个时间不应该在宫中吗?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孟朝卿顿了一瞬软声道“有些饿了。”

周屹渊扶着孟朝卿坐起身子“火上煲的有汤,你喝点。”

孟朝卿是真的饿了,不过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只是喝了一小碗的粥,药膳还没喝就吃不下了。

“等会儿在吃点药膳,我尝了两口,不难吃。”

孟朝卿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周屹渊顿了一瞬低声道“昨晚……是我错,下次一定注意,着凉了。”

至于劳累过度他没好意思说。

孟朝卿羞红了脸“嗯”

这事儿怎么说,昨晚她也享受了不是,不过是自己身子娇弱一些罢了。

“你不用去宫中了?”

周屹渊应了一声“不用,在府中陪你。

“腰酸不酸?”周屹渊抬手放在小姑娘纤细的腰肢处。

孟朝卿红着脸点头“有些”其实不止腰部还有腿心都酸酸涨涨的,不过这些她不好意思说明罢了。

“你侧着身子躺好我给你揉揉。”周屹渊柔声道。

孟朝卿闻言脸颊发烫“我躺躺就好了。”

周屹渊抬手就放在小姑娘的腰处,旋即就开始不轻不重的按了起来。

孟朝卿眯了眯眸子,别说这个力度还真是可以。

周屹渊规规矩矩的按摩着忽的抬眸看去,只瞧见小姑娘流畅的腰线……

周屹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移开了眸子,不能在看了,小姑娘现在了经不起折腾。

东宫这边是蜜里调油,但是谢洛白在河州道可不是这般了。

既然是带着皇命来的,自是要仔仔细细查看一番,况且周屹渊已经与他暗示的非常明显。

这一查还真就发现了一些名堂。

河州道和洛邑两个郡县有不少官吏在查看河堤的,还有修补河堤。

但是这邺城和汴梁可就不一样了,这边巡河和修缮的没有那两个郡县多,且这两个郡县用的好似是百姓。

对!谢洛白一点儿没猜错还真就是百姓,从说话和衣着上就能确定。

谢洛白沉声道“老伯,你们不是这附近的老百姓,怎地你们过来巡河修缮?官吏怎么不曾见?”

那位老伯笑着眯眼“我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回事儿,以往都是有人过来巡河修缮的。

不过今年衙门里的官吏说离河近的百姓可以巡河发现哪里有需要修缮的就可以报上去,这要是核实了,还减赋税呢!

我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就过来巡河看看,我们在黄河边住的人都多少年了,哪里需要修缮哪里没事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赋税减一点是一点!”

谢洛白暗访了一圈察觉,这事儿还就在邺城和汴梁。

虽然这减少赋税的法子不对,但是这确确实实能缓解衙役人手不够的问题。

至于减少赋税也许是一个说法,这些都有待确定。

“你们郡县的官吏每年都有巡河和修缮的?”谢洛白闲聊一般笑问。

老伯低声道“我们这边离黄河近,这县里官吏每年都来。

有些不懂得年轻人还觉得官吏们是闲着没事干了,他们哪里知道洪水来的时候是什么场景”

“不敢想呀!自古水火无情,那可是都滔天的灾难。”

谢洛白点头“确实,老伯可曾见过?”

老伯开始抹泪“我爹和爷爷就是被洪水冲走的,家里就我一个活下来了。”

“其实减不减赋税我也不确定,只是听衙役们这样说,但是能为自己的安稳生活尽一份力,我也愿意的。”

谢洛白笑道“老伯心态好。”

老伯摆了摆手“自己的家园总要自己守候着,我是吃过洪水泛滥成灾的苦,这样我也安心。”

“不说了,我去前面看看。”说罢那位老伯就走开了。

家苍低声道“公子,邺城和汴梁的法子倒是如出一辙。

这河南和洛邑的法子差不多,这还真是微妙的很。”

谢洛白轻笑“这郑大大人对我们的到来可是冷淡的很呢!”

家苍撇了撇嘴“我看他是心中有鬼。”

谢洛白淡笑“以前有没有鬼暂且不说,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着他们要巡查河堤,修缮河堤,让河堤更加稳固,至于别的慢慢查!”

“公子,我瞧着整个河州道整体呈现现旱灾情况,这……上面怎么会想着巡河查看河堤”家苍不明白。

谢洛白瞥了他一眼“就是现在水位下降了查看河堤情况,要是水淹着怎么看?”

家苍一滞,自家公子说的好有道理呀!

谢洛白:……上次地龙翻身的事儿他已经瞧出眉目,此次巡察河堤他自是不会掉以轻心。

这边苏县尉急的直挠头,这个钦差大人也不查账本就盯着他们让巡察河道,修缮河堤,还真真是怪哉。

同样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张县尉,这钦差大人不查账本也不干嘛,就盯着河道看个不听。

这几年洛邑和河南就不曾有过洪涝,也不知盯着河堤做甚,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有连绵大雨,这连着的干旱和你不会出问题的。

苏县尉想不明白,这么多年都没问题,怎么会突然就重视起来了。

张县尉和苏县尉私下还见过,不过没商量出来原由。

苏县尉更是直接撂话“莫不是上面的人,想……想找刺史的麻烦,故而出了这么个招儿?”

张县尉摇头“不像,这谢大人可是出自大理寺,倘若他要是真的查,咱们怕是……”

苏县尉摇头“从这几日看,这钦差大人也不过如此,没看这几日都是盯着河堤在瞧?

这位谢大人可是谨遵圣旨,皇上的旨意不是也很明确,不就是巡察河道和河堤修缮?

钦差大人在的时候咱们做好工作就行,他看在眼里,等他走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总不能他常驻河州道吧!”

张县尉一顿,想了想又道“你这么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者好歹还有刺史大人在,那次是大人在京城的背景也是顶厉害的,想来这谢大人也会顾念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