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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 > 第169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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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3

直到云浅穿戴规整,抚平衣袖上的褶皱,轻理鬓角发丝时,云府依然静悄悄的,齐赫尧的身影迟迟未现。

云浅微微垂眸,若有所思地回忆起前世种种。

那时,齐赫尧名为来访父亲,但其意不言自明,后族在朝堂的助力不可小觑,齐赫尧对云家频频拜访,显得分外亲近。毕竟后族是他在政坛上的一大强力的后盾,他总是更为亲近些的,所有人都清楚这事实。只是齐赫尧这太子当的确然是好,亲近他们而不过分依赖,表面上明分开来而不过分疏离。他游走于亲近与疏离之间的手段一如其人般高深莫测,让云浅也不禁赞叹一声高明。

几乎所有人皆暗自盘算着若能联姻,既稳固家族地位,了却云浅心愿,又能增添太子羽翼,岂不两全其美。只是事与愿违,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至高无上的皇帝怎么会容忍卧榻之侧,有旁人来分走他的皇权,忌惮后族的权势过大几乎是每位皇帝为政时不变的命题。

而夹在里面的女人呢,她们年纪轻轻被家族送去做一个了无生气的象征,在生子与管理后宫中耗尽心力,生的越发多,身体也会因此受到损耗,早早寿尽。得到的权势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高高在上的帝王迟早要收回去的东西……从来就不会属于旁人。

而本朝的先帝因钟情享乐疏于朝政,这才给了云后大展权势的机会,得以将侄女畅通无阻送入东宫,做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云浅回过神来,眼眸微敛,她已不再愿等那位太子的来访。面上依然端庄平静,手中香勺一下一下将西域送来的上好的青黛香置入炉中。即便已等不及了,云浅也没有显露半分焦急。

她轻声问道:“春衫,你说,我的笄礼何时可办呢?”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内中却暗藏一丝试探。她眼角余光扫过春衫神色,若有所思。

她娴熟的舀着香料的模样一点也露不出破绽来,无他,云浅想说,她实在是在这种架空古代待的多了,熟练了,没什么不习惯的了。

云浅说完,一边瞥了一眼她这个侍女,眼中冷色分明,只是让人以为这份冷意只是对着失约未至的太子的,倒让人忽略了眼前的这个侍女。

毕竟……前世这个春衫,作为她从母家带过去的侍女,不可谓是“不忠心”呐,不然,怎会临阵倒戈将她在千秋寺的事给捅了出去呢。

云浅见她久久不答,佯作不满地睨了她一眼。

所谓笄礼,又称作女子的成人礼,规定贵族女子在订婚,许嫁以后出嫁之前行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如果一直待嫁未许人,则年至二十也行笄礼。

现如今云浅已然十七了,一直没有许嫁,这其中是为了谁,不言而喻,而云浅问这问题,意思也很显然。

她想知道,在她来之前,太子齐赫尧有没有做出些口头上或实际上的承诺来。

春衫这才微微颔首答道,声音带着些许谨慎:“上月赏花宴时,您曾言太子殿下允诺下月十五会登门与云大人商议……”一字一句,透出小心翼翼。

云浅听罢,淡淡一笑,了然于心。现今早已过了十五,齐赫尧当真未兑现诺言。

云浅抬眸一瞥,唇角微扬,起身整了整衣衫,随意梳理了下鬓角,眸中冷意分明。

“那现在呢?”现在早已过了十五了。

原来,不上心早先就不上心了,只是她先前看不出来罢了。毕竟……太子殿下贵人事多,还能在事后来哄她一个官宦家的女儿,已是不易了,是吗?

春衫低下头,有些犹豫,一边观察云浅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补充,声音微弱,“太子近日事务繁多,朝廷上也……颇为忙碌。”显然是试图为齐赫尧辩解几句。

云浅轻轻哼了一声,心中冷笑。春衫,你还真像他,不愧是他费尽心思安插进来的人。

“忙碌”只是他玩弄权术的冰山一角罢了。前世,那个她也曾抱着全部的信任,等待齐赫尧一个又一个“承诺”的兑现,尤其是婚后两人举案齐眉之时……只是这次回到今世,她早已看清了其中的虚伪。

她没忍住,轻嗤了一声,轻轻转动手中檀香木簪,目光淡漠如水,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清冷:“春衫,以后你无须再替我留意他的消息。也不必再向我谈起太子的事了”

若真心在焉,自会现身;若并非诚意,她云浅也不愿为此虚耗时光。要的就是他知道她这份意思。

“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能真正束缚我了。”她故作随意地拾起一枚玉石制的发簪,放在手中细细摩挲,仿佛正若有所思地观赏它的冰透,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

春衫脸色微变,连忙开口:“小姐,奴婢……只是想提醒小姐,太子殿下是真心待您,您可莫要因为一时生气就说出这样的气话来啊,您”话音未落,云浅一抬眸,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她,带着几分锐利,让春衫心中微颤,住了嘴。

“春衫,真心与否,不是嘴上几句话就能证明的。”云浅轻轻放下发簪,语气不紧不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静,“若他真心,又怎会让我等到如今?难道,云家这般不起眼,竟让他都无暇顾及?”

春衫一时语塞,低下头不敢再答话。云浅继续道:“从明日开始,你不必再多费心思替我揣测太子的心意了。若他有心,自会来找我;若无意,我云浅也断不会委屈了自己。”

春衫垂眸应声,心中讶然,又焦急不已。

从前小姐性情冷傲,独对太子一往情深。而如今的云浅,仿佛脱胎换骨般,不再愿为旁人妥协隐忍,反而散发出一种凌然之气,让人敬畏。

云浅抬头,眸中多了几分冷淡的从容。其实按照常理来说,本不该这般提早发作,唯恐打草惊蛇的,可没办法啊,谁让她搞清楚了……

搞清楚了齐赫尧这次到底是去做什么了,这件事对他来说,可是重要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