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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前途无量穷剑修女师尊x凡人之躯孤僻寡言男弟子23

天地一瞬皆白,高阶上的一对师徒,彼时一个痛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一个心里痛的有如刀割。

云浅为了救他,替他挨了那阴毒的一击。

台下的人一时间都赶了上来,察看云浅的伤势。

又是那个白胡子老人,云浅整个人都几乎被抱在凌霁的怀里,他蹲身下去仔细看了一眼,那伤口处悠悠冒着的焰火气息,心下微沉,给出了结论。

“不成了。”

他话音刚落,凌霁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什么不成了?!

“夏锋不知道从哪练来的毒术,这伤口隐隐冒着黑气,如果我记的不错,是秘术里的,九生断。”

云浅痛的暂时陷入了昏迷当中,凌霁整个人如被油煎火燎了一样,面上依旧是那副寡言的模样,可心里又急又痛,怎么办?什么九生断?

“长老,可有医治的法子?”

少年的声音冷沉,仔细听却听的出来其中的颤意。

老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眼前的少年,简直有些不忍心告诉他。

“无尽冬里,雪山之巅的冰莲,魔气渊里,满是剧毒的深潭之下,有一颗珠子,传说中含在魔龙的嘴里…还有灵族长老的坐骑,灵鹿的眼泪…都是,极不可能采到的。”

唉,白胡子老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凌霁不管那么多,只要是存在这世上的,他就一定会去。

………

云浅被留在了云剑宗里,“养病”。

说是养病,实际上最多也是拖延。用些名贵的药材拖延毒素的蔓延……

如果没有药带回来,三个月内,毒素会从腰腹部开始蔓延到经络,乃至四肢百骸。

最初一个月,只是痛,没日没夜的痛。

到后面,就会开始丧失五感。

云浅昏迷了很久,她第二天短暂地在深夜里醒来过一回……

“能,能不能用解毒丹……”

云浅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虚弱,又笑自己傻,为什么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替他挨下了,一心只想着,他才十八岁,挡不住的……都忘了,气运之子总会有天人来救的,不一定得是她……

明明心中已有预感,却还是希望抱有一线生机……来问系统能不能治。

散发着淡黄色光圈的系统不似从前那般活泼爱跳,只是静静地待在宿主的手边,颇有些耷拉着脑袋的模样。

系统第一次啜泣着,回答着云浅的问题。

“宿,宿主,这是邪术,解毒丹,解不了它的伤。”

云浅听后,忍不住有些感到有些无望,真的,好他爹的痛啊。

“你为什么不给我关掉痛觉……”

她终于想起了一些暂时能做到的措施。

可系统的回复让它再度陷入了绝望。

“宿,宿主,我这回,是真的没找到……”

云浅躺在床榻上,月白的月光落了下来,一直扎进云浅的眼睛里,她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听着身边的啜泣声,心下感叹,手上安抚性地去摸了摸那个小光球的头。

想叫它别哭了,哭的她脑袋疼。

“凌霁呢。”

云浅的声音更哽咽了,她觉得好困,又想睡下去了,可是想看见的人没有出现,总是忘不掉的。

“他,他”

系统话还没说完,只见云浅似乎是再也扛不住那股头脑发昏的迷乱了,下一刻就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他去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

————

第一站,便是无尽冬里的天山上的雪莲……

无尽冬,地如其名,终年冰雪不化,极寒之地。

漫天大雪不化……起初,还有旁的修仙者提出来说要同他一起去。

毕竟,云浅好歹也是有极多爱慕者的,天生的仙胎,生来就有两位大能作父母,长的更是姝色无双,虽然从来没什么笑脸,却也足以让一众同龄之辈甘愿为之倾倒。

可他们肯,不代表就会让他们去。

宗门中的长老,家中的父母双亲……不会同意,此去路途遥遥,采尽三种天地间绝无仅有之物,方可有一线生机,更别提,云浅如今只是一介孤女,除了一座空落落的离渊仙山,实在是“一无所有”。

美人站在高岭,并不是他们囊中所有之物,又怎值得让他们历尽艰辛去救呢?

凌霁对这些人都无感,反正,都是群没用的,废物。

他会去找,哪怕穷尽天上地下,也会去,也要去。

白胡子长老说好了会好好照顾云浅,放在云剑宗里,凌霁这才稍稍放下些心。

他迈着艰难的步子,这无尽冬里,每走一步,都是极为艰难的。

他没有神力,又或者说,从来不曾尝过,这神力的滋味……他只是一介凡人。

三个月,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花了半个月了,才寻到无尽冬。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师父还等着你,你太慢了。你要再快些……再快些……

…………

等最终一步一步爬上雪山之巅,寻到那朵徐徐盛开的雪莲时,凌霁已经整个人被冻的虚脱,几近虚脱晕倒了。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雪莲摘下,视若珍宝地放入锦囊之中……随后,下一刻就晕倒在雪地上了,他没有力气了。

少年整个人都被冻的浑身发紫,手也渐渐失去了知觉,他好想任由自己昏过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能睡。

就在他挣扎着再度想要爬起来的一霎,天地间突然又是狂风大作,呼擦擦的声音剐在他的耳朵边,他拼尽着自己的毅力想要站起来,走下去,可没想到的是,下一刻,雪山就倾倒了。

整片的雪山都倒下了,他摘走了雪莲……这是惩罚。

巨大的失重感席卷了他,将他裹挟在漫天的冰雪里随带着雪山的崩塌而倾倒下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里,他还在想着云浅,想起她如画的眉眼,带着笑意的看他……

……

日子过去一个月了,云浅身上越来越疼,不是疼,是痛。

起初只是从腰腰腹部传来的巨大疼痛,到后来,就是蔓延到四肢的痛。

只是她那时还总是想着自己的任务,想着孩子……孩子会不会有事?

可答案让她的眸子变的沉默了下来。

孩子很顽强……死不了。

她本该欣喜的……欣喜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任务指标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