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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坐在床上,陈野翻出一本存折和一个小木盒,递给司荼。

司荼确实不想管钱票,她连自己都管不明白,更别提钱和票了。但这不影响她想知道陈野到底有多少钱。

打开存折看了眼,合上,又打开,瞪大了眼睛,她没看错。

嚯,她一不小心这是嫁了一个富二代啊。

又打开小木盒,上面有个卡扣,轻轻往上一掰,它就开了,“天呐。”

司荼怀疑的看向陈野。

这是正常途径来的吗,不会是他们以公谋私的吧,想起这会儿,很多都被这样。

她知道陈野家境不错,但也不能攒下这么些吧,看着都是成色极好的。

比起她爸妈送给她那个生日礼物,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野好笑的拍拍她的头,“瞎想什么呢,都是外婆留给我的,我挑了一些好看的拿过来。其他的都在洋房里锁着呢。”竖起一根手指头,“嘘”了声,“可藏好了。”

司荼对陈野的外婆真的是充满了好奇,她是怎么在动荡的年代里留下这么多东西的。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

陈野对具体的也不清楚,简单的告诉她,“我外婆家是苏市的大户,建国前族人带着一部分远走国外,我外婆一家带着剩下的一部分留在当地,后来投身革命,捐献了部分。”

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他还有套房在那儿。

于是,在司荼眼中极其凡尔赛的他,淡淡说道,“苏市我还有一个院子。等以后带你去看看。”

“你究竟还有多少身家?”司荼羡慕嫉妒,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她在现代的家境不说是很有钱,但比起一般家庭好上许多,尤其她的哥哥们工作以后都很厉害,又都宠着她,每个月都会给她一大笔零花钱。

但比起陈野,她酸了,人家一出生就在罗马,而她意外来到这个世界,身无分文,一穷二白。

陈野失笑,“具体的我也没数过,家底都在京市那边,金条就有一小箱,等过年回家,我们数数。”

司荼真酸了,她觉得她此刻的面容应该充满了嫉妒,“唉,我以为我只是嫁给了一个大领导,没想到,格局小了,我竟然嫁给了一个深藏不漏的大佬。”

陈野亲亲她的脸,哄她,“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以后都交给你管。”

司荼摇头,“任务太艰巨,还是你来吧。”

她怕弄丢了,她赔不起。还是陈野管着吧,而且她不也是靠他管着。

陈野眸底晦暗,笑着说好。

是他给的不够多还是她始终没有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家里的兄弟们哪个不是一结婚,嫂子们就牢牢把握住经济大权。

到了他这儿,捧着求着都不要。

他看着司荼将存折合上,木盒锁上,原封不动的还给他,陈野仔细看着她的面上,一丝不舍和贪恋都没有,有的只是羡慕。

他接过,一声不吭的放回原处,回过身司荼已经躺下了,关了灯他绕到另一边躺下,两人中间的距离很宽。

他眼底满满的不高兴,看着背对着她的司荼,靠过去,搂住她,嘴唇轻轻碰着她的耳垂。

司荼身体一僵,躲开他不安分的动作,“今天很累了,睡觉吧。”感觉有些生硬,又撒着娇,“好不好?”

陈野最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搂紧她,“好。我就亲亲。”

司荼信了。男人亲完耳朵。

……

她拿开他的手,离他远了些,“走开。”

司荼小声骂他,手也努力挣脱开他的手,“你不要脸,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我是不是把家底都给你了。”他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

陈野指尖挑了挑,绕着打转,低沉着声音,“不骗你。”

“快点儿睡觉,我困了。”

陈野的心情这才有所好转,他笑出声,“好,听我媳妇的。”

“够了,陈野,你说话不算话。”

陈野知道再继续她真该生气了,听话的安分的抱着她,“睡觉宝贝。”

“混蛋。”司荼小声嘟囔,闭着眼睛进入梦乡。

陈野失笑,来来回回她就会骂这句。

刚才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好乖。

司荼不理他,自顾自睡了,她是真的困了,没有手机和打发时间的东西,她只能早早入睡。

陈野听着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睡的真快。

第二天晌午两个人开始将家里的物件一点儿一点儿补齐。

桌上和柜子上都铺了一层碎花布,衣柜里重新分放的衣服,司荼的衣服比较多,大部分是陈野给她买的,占了衣柜一大半的位置。

陈野问她,“还要不要再买一些?”目前两个人没有孩子,时间和钱票上都比较自由。

司荼一本正经的告诫他,“陈野同志,你要发挥你作为优秀干部的良好作风,保持艰苦朴素。”

陈野笑着答应,“行,我一定做好带头作用。”顿了顿,思索一番,认真道,“我还托朋友给你在沪市买的确良和小皮鞋了,那我让他们退了吧。”

司荼扒着他的胳膊,知道他在故意逗他,“好啊,那你就让他们退了吧。”

眼尾娇俏的斜了他一眼,哼了哼。

他听完冲着她笑,搂住她,“怎么还当真了。”

又哄她,“下午我们去买自行车吧。”

司荼点头,买一个她出门方便许多,不过她还不会骑,她问陈野,“你会骑吗?”

陈野听司荼说要买自行车,以为她会骑,没想到她不会,低低笑出声,“会,我教你。”

“嗯。”司荼松开他的胳膊,“我去给花浇水,你去做饭。”

红着耳朵拎着水壶走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在嘲笑她,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