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宁很是意外。
她没有想到,乔骞泽竟然会来。
像是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乔骞泽温声道:“这几天联系不上你的人,大哥很担心你。
让人查了你的下落,知道你和安全局的马局来了S市,我不放心你,就来找你了。”
“宁宁,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这样的关心,乔以宁还是不习惯。
她点了点头,看向乔骞泽身后的车队。
“你刚接手乔家,这样大张旗鼓的,是不是影响不好?”
徐成安在心中疯狂点头。
何止是影响不好,知道大小姐几天没回家,也联系不上人,先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说什么都要将大小姐给救出来。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而且,还暗中请了不少玄门中的人,只是还没出发就接到了神秘电话。
对方表示大小姐不会有事,麻烦也已经解决了,先生才带着他们单独前往。
原本数十个玄门中人也是跟着一起来的,为此先生可是花费了一笔巨款。
先生可是严厉吩咐过了,这些事情不许让大小姐知道。
徐成安羡慕的快哭了。
他也想要先生这样的哥哥,也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要他这个弟弟。
“我没事。”
乔以宁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嗓音有些嘶哑。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保温杯,和她家里平时喝水的杯子一模一样。
“抱歉,我去过你房间,看到你电脑前放着的杯子,就让人买了个一模一样的。”
乔以宁接过杯子,她可以十天半月不吃饭,但是不能不喝水。
打开被子,猛灌了一大口,不由得愣住了。
杯子里竟然泡的是黑枸杞,味道比她家里的好多了。
“没想到大小姐年纪轻轻竟然酷爱养生,这黑枸杞是先生让人从青海买回来的,这冲泡出来啊,花青素下沉,再静止片刻就会慢慢扩散。”
徐成安一个特助,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沦落为老板查找哪里的黑枸杞好。
“谢谢!”
回去的路上,乔以宁和乔骞泽坐在同一辆车。
许妙安对有钱人有种本能的畏惧,坐在了后面的车里。
“宁宁,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没有啊,我这么厉害,怎么会轻易受伤。”
乔以宁晃了晃手腕,不仅没受伤,身边还多了只千年大鬼,连秦雅茹以后也不会再出来蹦跶了。
闻言,乔骞泽眸色微沉。
“你再厉害,也是普通人,是人就会受伤。”
再厉害的玄术师,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他不懂玄门那些事,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只能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想要将从前的亏欠,全部弥补回来,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弥补。
“我知道啊,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无坚不摧。”
乔以宁在异时空可是备受宗门推崇的,因为她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也是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最快飞升的那个。
要不是意外回来了,乔以宁可是奔着飞升的。
也不知道这个时空的天道法则是怎样的,有没有人成功飞升过。
“奶奶很担心你,待会我们回老宅一趟,至少让奶奶看看你,知道你没事了,她老人家才会安心。”
那天招呼都没打一下就离开了,这几天也没有联系老太太。
乔以宁想了下,给许妙安发了个消息。
“那我晚上在老宅住一晚,陪陪奶奶。”
乔骞泽见她答应下来,眼眸浮现了几许笑意。
突然,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
还好和后面的车距大,不然保准会追尾,造成连环事故。
“小马你怎么开车的?”徐成安低斥一声,忙回头关心的问:“乔先生,您没事吧?”
乔骞泽神情痛苦,脸上是隐忍痛苦的神情。
乔以宁刚才累得睡着了,紧急刹车时,他怕乔以宁磕伤,将人给牢牢护住了,双.腿却重重地撞到了椅背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乔以宁感觉身体冲了出去,又被人用力抓住,有些茫然的问。
司机一脸惶恐。
“乔董,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闪过一道红色的影子,我为了避让,所以……”
乔以宁立即朝着外面看过去,外面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比如,灵堂之类的地方?”
小马是乔骞泽才换的司机,但是被徐成安提点过,知道乔董的妹妹非同一般。
当下也不敢隐瞒,将自己前不久才参加过丧事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这个表姐向来要强,她受不了被渣男骗财骗色,一时想不开就割腕自杀了。”
乔以宁嗯了一声,“你表姐是带着不甘死的,她应该是有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小马的表姐想要上车,但碍于她在车上,才会匆忙逃走。
“可是我能帮她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等晚上她找你的时候,你好好问问。”
从司机的脸上,可以看出他沾染了阴邪,但是没有危险,对方只是想要找他帮忙。
“谢谢乔小姐,我表姐晚上要是真的找我帮忙的话,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她。”
小马是独生子,从小就和表兄弟姐妹关系亲。
“先生,您没事吧?”
徐成安注意到乔骞泽额头沁出了汗珠,打开车门,就要往后排走。
乔骞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乔以宁这才注意到乔骞泽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刚才不小心撞到了。”
乔骞泽轻描淡写,不想乔以宁知道内疚。
“你很伟大吗?以为瞒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就是你为我好的方式?”
乔以宁并不领情。
她是亏欠了乔骞泽的,乔骞泽这些年也对她不闻不问,但是站在彼此的立场,谁都没有错。
“抱歉,刚才不知道伤到哪里了,就是疼的厉害,尤其双.腿的位置。”
怕乔以宁不高兴,乔骞泽可不敢藏着掖着了。
腿疼的厉害?
乔以宁扶着乔骞泽坐好,抬手敲了敲他的膝盖。
“这里疼吗?有感觉吗?”
乔骞泽摇头。
“刚才碰到椅背的瞬间,像是有无数根牛毛针扎,但是现在又没感觉了。”
乔以宁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