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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激活选择系统 > 第146章 未命名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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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的口吻之间,隐隐绰绰地蕴含着那么些许不容小觑的惋惜,那神色恰似丢失了最为珍罕的宝物一般。然而,就在那须臾即逝的瞬间,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坚毅无比,仿佛是立下了一个关乎生死攸关的重大决心一般,毫不犹豫地朝着这榴莲皮用力舔了一口。

“皮都这般香,真不知里头是何滋味!”棒梗砸吧着嘴巴,那模样像极了一只馋涎欲滴的小猫。他的心底开始如车轮飞转般谋算着怎样才能吃到榴莲。是去央求妈妈?还是设法从爸爸那里讨些零花钱?抑或是趁着无人留意悄悄去市场上找卖榴莲的摊主商议商议?

他一边苦思冥想地琢磨,一边缓缓地往回走。只是,他竟然全然未曾留意到自身那独有的气味。由于他紧紧抱着榴莲奋力跑了一路,身上早就毫无遗漏地沾染了榴莲那馥郁浓烈的气息。所到之处,都会如同被施加了魔法一般,瞬间弥散起一股别具一格的味道。

“这……”棒梗风驰电掣般从三大娘与二大娘身旁掠过,那两位大娘几乎是同时不由自主地捏住了鼻子。这个味道虽说并非那种令人作呕、不堪忍受的奇臭无比,可着实是十分独特。它不像花香那般芬芳馥郁,也不像饭菜香那般令人垂涎欲滴,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独特。

两人望着棒梗如风般跑过,那味道更是来势汹汹地直扑而来,仿佛携带着千军万马的冲击力。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那眼神中都充斥着无奈和疑惑。

“这棒梗莫非又掉进茅坑了吧?”两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棒梗身上仔细查探,试图找出这怪异味道的源头。不过,棒梗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两位大娘最终也未得出什么确切的定论。

“哎哟!”或许是由于跑得太过急促迅猛的缘故,棒梗和傻柱撞了个正着。傻柱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浓烈的味道便先冲入了鼻腔。

嗅到棒梗身上的味道,傻柱也禁不住紧皱起了眉头。他原本下意识地认为棒梗是掉进了茅坑,那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污秽不堪的画面。不过,仔细瞧着棒梗身上的衣服并未弄脏,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一阵轻风拂过,棒梗身上的那股异味再度来势汹汹地袭来,他实在是难以忍耐,忍不住后退一步,径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你这小子,难道是在外面吃了啥不干不净的东西吧?”傻柱极度嫌弃地瞅了棒梗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个犯错的孩童。似乎已然认定棒梗在外面吃了不该吃的,那表情严肃又带着几分厌恶。

只是棒梗听了这话心里却格外不快,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孤陋寡闻,连榴莲的味道都不知晓,于是冷哼一声,那声音中满是不满和不屑,迈着大步朝家的方向奔去,仿佛要即刻逃离这个令他感到委屈和愤懑的地方。

当棒梗行色匆匆地奔回家之时,只见家门大敞,屋内贾张氏正朝着秦淮茹竭斯底里地大肆叱骂。那尖锐的声音仿若要冲破屋宇,径直传入街坊四邻之耳。

虽说壹大爷搞破鞋这桩事已告一段落,然而,贾张氏却执拗地认定此事绝非这般轻易便可收场。“是你让我去的,这莫不是你预先筹谋好的?”贾张氏平素便是个心思单纯、行事莽撞之人,可论及撒泼耍赖的本领,她在这四合院中可谓首屈一指。她那蛮横无理的性子,平素就没少给家中招来祸端。

一想到自己之所以沦落到被他人这般讥诮的境地,皆因自己儿媳独自去取壹大爷给的白面。可她气势汹汹地到那之后啥都未瞧见,反倒被人倒打一耙,无缘无故给自己身上抹黑。这叫她如何能够忍气吞声?

“妈,我怎会做出这种事呢?”尽管此事的确与她存在些许关联,不过王卫国行事之前,根本未曾告知她要做何事。她对此事全然不知,自然不会将此事归咎于自己。她满心冤屈,眼中闪烁着泪光,仿若在倾诉自己的清白无辜。

“既然此事非你所为,那原本该去拿东西的人是你,你与壹大爷那老东西有何重要干系?”想到此处,贾张氏的面庞瞬间又变得极为难看,那扭曲的神情,仿佛秦淮茹真给她儿子戴了绿帽一般。在她狭隘的认知里,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妈,您别胡言乱语!”秦淮茹全身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自己从未做过之事,断不能让人这般污蔑。她挺直了腰杆,试图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就算要找男人,应当是找傻柱或者王卫国,壹大爷年事已高,想必难以使她称心!”贾东旭虽说帮着秦淮茹说了句话,不过这言辞着实粗俗不堪。他整个人面色阴翳,那阴沉的神情仿佛积压着多年的愤懑。偏偏嘴角还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让人难以揣度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妈妈,奶奶,你们别再吵啦!”一听到她俩又在争执,棒梗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在学校里,老师每日都说他作业完成得糟糕,本就心情烦闷。回到家中,又要面对这永无休止的争吵,在这般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写作业,若能写好,那才是咄咄怪事。棒梗小小的心灵承受着这个年纪不应有的沉重压力,他是何等渴望能有一个静谧祥和的家啊。

或许是孙子那一番情真意切、诚恳至极的话语发挥了显着成效,贾张氏这才心有不甘、极不情愿地彻底闭上了嘴巴。然而,她那双眼眸当中仍旧满溢着难以遏制的熊熊怒气,仿若那怒火随时都会汹涌喷薄而出一般,只是到底没再继续肆意妄为、不管不顾地宣泄了。

秦淮茹则与贾张氏大相径庭,她反倒是率先敏锐地捕捉到自己儿子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异味。只见她神色惊惶紧张,使足力气将棒梗猛地一把拉到自己跟前,而后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查看起他的身体状况。

“你究竟是跑到哪个荒僻幽深的角落去玩耍了?”她一面心急如焚地急切说道,一面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地轻轻用手捂住鼻子,随后更是不由自主地下意识屏住呼吸,这才紧蹙双眉,带着几分焦灼焦急地发问:“这浑身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臭味究竟是从何处沾染而来的?”

听闻自家妈妈所说之语,棒梗不禁撇了撇嘴,面容之上满是不满与不屑之色,只觉得自己妈妈着实是个见识短浅之人。于他心中,妈妈仿若总是被困于那狭隘的认知范畴,对于新鲜事物匮乏应有的了解与接纳之态。

然而,此前他亦未曾品尝过这般美味之物,倘若非是今日尝得些许,他或许亦难以相信世间存有如此佳肴。那榴莲独特之味道仿佛具有一种魔力,瞬间征服其味蕾。恰似于沙漠中行走许久之旅人,骤然发现一泓清泉,令其感到无比之惊喜与满足。他不禁开始幻想,倘若能够时常品尝此等美味,该是何等幸福之事。

“妈,我身上此乃榴莲之气味,这玩意儿吃起来可香啦,我也想吃!”棒梗眼中闪烁着渴望之光芒,声音里携带着急切与期盼。他试图凭借自己的描述使妈妈领会榴莲之美好,仿佛那榴莲已然成为他此刻最为渴盼得到之珍宝。

听着儿子的这些言语,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双眉。她那张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庞,此刻布满了疑惑与担忧。她根本连榴莲这名字都未曾听闻,更莫谈买给儿子吃了。在她的记忆之中,家里的餐桌上向来皆是那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食物,像榴莲这般新奇之物,似乎与他们的生活相隔甚远。

她径直将儿子拉至身旁,蹙着眉头对其言道:“你赶快回房间把你衣裳换掉,整个人都臭烘烘的!”她的语气中蕴含着一丝急切与无奈,对于棒梗身上那陌生的气味,她感到无比陌生与不适。

他身上的这个味道着实令人有些难以忍受。那种浓烈的、独特的气味在这个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扩散开来,仿佛要占据每一寸空间。

不过,棒梗非但未去换衣裳,甚至还在衣服上用力地吸了一口,仿若仍在回味那个味道。他的这个举动于旁人看来或许有些怪异,但对于他自身而言,那是对美好滋味的留恋与不舍。

“妈,王卫国在家中吃榴莲,我见那两个赔钱货也在吃,我也想吃!”棒梗的声音再次响起,此刻的他已然有些不管不顾了,满心皆是对榴莲的渴望以及对妹妹们能吃到榴莲的嫉妒。

听到“赔钱货”,秦淮茹整张脸都僵住了。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又夹杂着深深的悲哀。她知晓棒梗所言之是自己的那两个女儿,她这心里着实难受。于她看来,孩子们均是自己的心头肉,怎能如此区别对待。

明明皆是从同一个娘胎而出,他却偏偏瞧不上那两个妹妹。这种偏见与不公在这个家庭中显得如此刺眼。从历史与社会的视角观之,这种重男轻女的观念在一些传统家庭中曾经根深蒂固,但于现代社会,这样的观念已然逐渐被摒弃。

“她们是你的亲妹妹!”秦淮茹说话的声调高了一些,她试图凭借自己的愤怒与坚定来纠正儿子的错误观念。贾张氏心里甚是不悦。她向来宠溺棒梗,觉得秦淮茹对棒梗过于严厉。然而,她却未曾意识到,这种过度的宠溺恰恰是造成棒梗性格缺陷的重要缘由之一。

她义无反顾地径直趋前,猛地把孙子紧紧拥入怀中,阴阳怪气地扯开喉咙说道:“养至这般大,最终竟归了别家,可不是赔本之货,我孙子何错之有,你凶个甚?”那语气尖利又刻毒,仿若此乃天经地义之理。或许是因有了奶奶这坚实有力的倚仗,棒梗虽自始至终未置一词,然而从其那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态中显然可见,他压根就未将秦淮茹生气之事放在心上。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还携着一丝不屑与得意。

“既然我孙子想吃,你与他关系尚好,就去讨些回来吧!” 贾张氏说这话时显得极为泰然,那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那榴莲原本就归他们家所有一般。于她的认知当中,只要自家渴盼之物,就定能获取。

秦淮茹那一双秀眉也牢牢地攒在了一起,她早就知晓贾张氏定然会给自己添乱。如此情状已非一次两次,贾张氏的蛮不讲理她已然领教多次。不过,此番她断不会这般轻易就让其得逞。她深知,倘若一再退让,只会令这对祖孙愈发得寸进尺。

“他言明,若我无故去他家讨物,往后便不让我协助了,那些美味佳肴,自然也就无有了!” 秦淮茹随意寻了个借口,她实不想在王卫国跟前遭其厌弃。现今这日子过得已然甚佳,王卫国平常予她一些粮票,不时还会给她一些肉蛋,她已然万分满足了。她心里甚是明晰,这般的小日子来之不易,不能由于贾张氏祖孙的无理要求而毁坏。

“既然你不能去,那我便领着我宝贝孙子去讨!” 贾张氏虽说心中亦不愿出去丢这个人,可瞧着自家孙子那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模样,她这心里也是疼得厉害。于她而言,孙子的愿望凌驾于一切之上,哪怕是丢了自己的颜面亦无妨。

“妈!” 秦淮茹原本正要将人叫住,结果这祖孙俩根本未理睬自己,径直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却未能留住这祖孙俩决然的步伐。秦淮茹赶忙在后面跟了几步,她太清楚王卫国是何许人也。她知道,王卫国是个正直善良但亦有原则底线之人,如果贾张氏祖孙真的这般强横无礼地去讨东西,后果不堪设想。而她自己,只想维系好当下这难得的平静生活。

倘若有人胆敢向他寻衅滋事,那毋庸置疑定是不会有好结局的。盖因其向来是个言出必行、性情刚猛之人。她对于那刁钻蛮横的贾张氏倒是并未太过挂怀,毕竟贾张氏的为人在邻里间早已是恶名昭彰。然而,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儿子。棒梗那孩子,堪称是她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

上次棒梗由于调皮捣蛋酿成较大事端,引得邻里纷纷抱怨,老师也是屡屡告状。自那以后,她便下定决心理应竭力管束棒梗。不管是平日的行为准则,还是学习习性,她都严格要求。令人欣悦的是,棒梗也确实有颇长一段时间未曾给自己惹出乱子了,在这段珍贵的时光里,棒梗总是安安静静地在家中潜心学习。她原本满怀欣喜地认为这孩子经过一番训诫能够洗心革面,从此步入正轨。可结果今日却如此不懂事,她终究还是感到极度失落。这种失落,恰似一块沉重的磐石,压在她的心间,使她难以释然。

就在她满怀愁绪地思考这些事宜之际,贾张氏已然带着棒梗趾高气扬地敲响了王卫国的屋门。“哟,婶子,您怎在这时候过来啦?”王卫国那略带惊诧的声音传了出来。

今日他们皆不上班,外面正值骄阳似火之时,炽热的太阳高悬天际,仿若要将大地炙烤融化。众人皆躲在各自阴凉的房间里休憩,以期躲避这难耐的酷暑。

王卫国原本即将进入甜美的午睡时光,结果却听到外面一阵急促且响亮的敲门声。那敲门声在静谧的午后显得分外刺耳,因而他才满心不情愿地拖着疲惫的身躯过来开门。

“是这样,我家孙子讲你们家里有好吃的他未曾尝过,您瞅瞅,能不能给孩子一点尝尝?”贾张氏放开嗓门说道,瞧这人虽说用的是商议的口吻,可那神态丝毫没有商议的意味。她那跋扈嚣张的模样,配上那副蛮横无理的姿态,让人一眼便知来者不善。

在那略显逼仄狭窄的门口,贾张氏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般直直地杵立在那里,纹丝未动。她一只手牢牢地牵着自家孙子那圆滚滚胖乎乎的小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孩子就会瞬间跑掉;另一只手则气势汹汹、蛮横无理地叉在腰间,那模样着实凶悍无比。

王卫国站在稍远的地方瞧着这一幕,禁不住轻轻嗤笑出了声。他在这尘世中行走多年,见过不知廉耻的人也不在少数,却着实未曾见过如贾张氏这般不知羞耻的。

这贾张氏也不知是何缘故,就跑到别人家门前讨要吃食,而且她那神情和姿态,居然能够如此心安理得,没有半分的难为情和愧疚之意。

她那副趾高气昂、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王卫国要是不给她渴望得到的东西,就如同犯下了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重罪一般,非得遭受天打雷劈的惩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