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主教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好似炮弹。
不过他却没忘了嘲讽白龙上将,就听他大声喊话:“所谓白龙上将,华国海军四大宗师之一,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徒有虚名罢了。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那个少年,此时已经得手,你若有本事,就去我们天命教大本营找他吧,哈哈哈!”
白龙上将绷着脸,目光透露着怒火。
他没有回话,而是突然扔出几张卡牌,卡牌被脚下的白龙张嘴咬住,随后吞入腹中。
下一瞬,白龙瞬间加速,把白龙上将都甩了下去。
白龙发出一声龙吟,随后整颗龙头钻入虚空,再出现时,已经来到红衣主教身前。
龙嘴张开,直接将红衣主教咬住,然后继续飞行,目标是那四个黑袍人。
“关……关闭……”
红衣主教艰难地发出声音,四个黑衣人微微一愣,不知道要不要执行这个命令。
因为一旦关闭传送门,主教大人必死,他们也必死。
就在这犹豫的瞬间,一抹红芒从侧面冲来,径直冲入传送光门。
四个黑袍人不再犹豫,立即关闭传送光门。
也就是此时,白龙飞到此处,直接撞击地面,发生巨大爆炸。
黑袍人全都被炸飞,炸得血肉模糊,当场失去战力,不过还没死。
当烟尘消散,水泥路面出现一个大坑,深约一米,直径有四五米。
红衣主教躺在大坑底部,奄奄一息。
那条白龙已经化作灵力,消散于空中。
白龙上将从天而落,落在大坑边缘,脸色异常难看。
红衣主教嘴角不断流出血来,却还要嘲讽:“你竟然舍得自爆白龙卡牌,我死得不冤,哈哈哈,我很好奇,你没有了白龙,还配叫做白龙上将吗?”
白龙上将之所以拥有这个称号,是因为白龙卡牌独一无二,不像其他系列卡牌那样,可以批量制造。
“想死?没那么容易。”
白龙上将右手指向红衣主教,立即飞出一张卡牌,释放大量柔和的绿光。
绿光钻入红衣主教体内,眨眼之间,白骨上长出血肉,伤口处肉芽蠕动,迅速愈合。
然而在下一刻,白龙上将跳入坑,抬脚踩断红衣指教的四肢。
一边踩一边认真地问:“笑啊,接着笑,怎么不笑了?”
红衣主教的四肢不断被修复,又不断被踩断,痛得惨叫连连。
此时那几个国泰特工靠近这里,看着白龙上将的举动,都有些惊愕。
这可是华国军方的大人物,是无数人敬仰的存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够沉稳啊?
白龙上将忽然抬头看过来,几个特工立即站直身体,正要自报身份,却听白龙上将说:“你们去把另外四个家伙治疗一下,别让他们死了,一会还需要他们打开空间裂缝,去找那个孩子。”
红衣教主忍着断肢之痛,惨笑着开口:“你要失望了,开启空间之门的卡牌是一次性卡牌,我这次出来只带了两套,已经全部用掉。
你若想找那少年,就飞着去非洲大草原吧,等你找到他时,他早已是天命教的教徒,哈哈哈……啊……疼疼疼……”
他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不过没笑两声就变成惨叫,因为白龙上将碾碎了他右手的五根手指。
国泰特工没有相信他的话,立即去搜查四个黑袍人的腰带,同时用卡牌将其救治,。
然后分开进行审讯,最终得到结果,红衣主教没说谎。
白龙上将看着天空,忍不住叹息一声,“现在麻烦了。”
危机解除,江陵艳抱着牧百娇走过来,脸色不太好看。
“将军,有些话不该我说,但眼下真的很想问问您,海军有和国泰总部沟通吗?既然派您过来营救,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我们?
如果我们知道消息,绝对不会选择离开,而是躲起来等着您出现,那样就不会有现在这种结果。”
其他几名国泰特工同时看过来,也有如此疑问。
海军隶属军部,与国泰不是一个部门。
国泰在世界各地都有特工,有些与军事有关的情报会分享给军部。而国内的反恐或者特殊任务,军部也会给国泰提供武力支援,两者算是合作密切的兄弟单位。
可现在,他们国泰竟然不知道海军派了一个宗师过来。
难道是为了和国泰抢功劳?
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白龙上将看向江陵艳,神色平静,“这的确不是你该问的。”
说到这里,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有些狼狈的国泰特工,随后却主动解释起来。
“有些事的确应该和你们说清楚,免得寒了你们的心,我知道你们长年潜伏在外很不容易。
在舰队出发之前,国家领导就已经作出决定,如果确定牧千诚在这里,而邪教拒绝交出来,那我们是真的要开战。
你们也清楚这个地方的复杂性,一旦开战,很可能同时面对邪教和西方各国,所以舰队出发时,我就在船上,以防万一,只不过没有公开,随舰士兵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如果最终没有开战,我是不会现身的,毕竟不能轻易出动宗师,这是国际上的约定。
不过在昨天晚上,国泰总部传讯给军部,说有宗师级的主教离开邪教老巢,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因为已经确定牧千诚就在岛上,所以军部让我脱离军舰,先赶过来,以免出现意外。
我在今早就到了附近海域,为了不打草惊蛇,直到这老家伙现场,我才出现,大致经过就是如此,我说的这些,你们国泰署长是知道的,他为什么没告诉你,你应该比我清楚。”
听到这番话,江陵艳和所有特工都有些诧异。
“我今天才给总部传讯,告知有宗师即将出现,可您昨晚就收到了消息。”
说到这里,江陵艳忽然不再说了,她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显然在邪教内部也有潜伏的国泰特工,在昨晚就已经将消息传回总部,但是总部并未告诉她。
她心中叹息,对此也能理解,并没有埋怨。
毕竟她和她的战友潜伏在外已经数年,总部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被控制、是否被监听。
按照惯例,一般情况只发布指令,不会说太多,也不会过多解释。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如何去救牧千诚?”江陵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