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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假参半,但那时沈砚舟根本不信。

只是后来,陆淮渊错过时间,没有回来跟他庆祝生日,而他心情低落,在书房中伤神,却恰巧发现了那本日记。

里面的内容,再加上许瑾初的话,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思绪。

也是因此,他才下定决心囚禁陆淮渊的。

不过倒是没想到,事情最后会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这么想着,沈砚舟咬了咬唇,起身走到陆淮渊身边。

“怎么了,不开心?”陆淮渊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沈砚舟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微微摇了摇头:“也不算吧。”

陆淮渊神色微动,轻轻摸着他的脑袋,似是在安抚。

沈砚舟头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其实从小到大,我真的没见过她几面。”

陆淮渊知道,他说的‘她’是指许瑾初。

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小时候我想要母亲,但她每次见到我,都是冷着脸的,似乎我是什么让人厌恶的东西。”沈砚舟垂眸,神情有些飘忽。

“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年,现在我长大了,她又回来,妄图毁掉我来之不易的幸福。”

他说着,不由得握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陆淮渊,你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很恨她。”

“都说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但我从来没指望她能给我一丝母爱,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是真的想要毁了我吧!”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面对的真的是那个暗恋他父亲的‘陆淮渊’,如果他真的信了许瑾初的话,那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但幸好,幸好他遇见的是他喜欢的,也喜欢他的人。

陆淮渊动作未变,只问道:“这件事,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沈砚舟停顿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不理解是真的,但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渴望母亲的小孩子了。

在许瑾初算计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对方的结局。

而他准备的大礼,也希望他的母亲能喜欢。

陆淮渊知道沈砚舟有分寸,只是点点头,倒也没多加过问。

沈砚舟从他怀里坐直身体,转头看向他。

“阿渊,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坏了?你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

“太坏了?”陆淮渊盯着他看了几秒,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或者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没有什么明显的好坏界定。在法律允许范围内,只要你能承担事情带来的结果,那你自然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他说着,笑了笑,又问道:“舟舟说自己太坏了,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沈砚舟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神情认真:“那当然了,阿渊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陆淮渊:“我只是对你还不错。”

他无声地笑笑:“社会上的阴险狡诈,商场上的肮脏手段,我见得多,也玩得多。他们怕我是真,但又有几个人,说我是好人呢!”

“所以舟舟觉得,我为什么会讨厌你呢?”

沈砚舟微微蹙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我不管,就算你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但你对我好,你在我这里就是好人。”

陆淮渊伸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你是准备帮亲不帮理?这么多年的思想政治,都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

沈砚舟偏过头,一副‘我没错,我就是不改’的样子。

“我说的不对吗?我这不是学你‘举一反三’吗?”

他说着,微微勾唇:“我说我做了坏事,你反而告诉我,你是坏人,那么我们这两个‘坏人’,不是天生一对吗?”

陆淮渊一噎,不免有些让他气笑了。

“你呀!”

他神情虽然无奈,但语气却很是宠溺。

沈砚舟歪头笑了笑,表情很是无辜。

陆淮渊正想说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他一把将沈砚舟托起,放到了桌子上。

而他则是眯起眼,双手环胸,盯着面前之人。

沈砚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身体摇晃了一下,才在桌子上坐稳。

看着陆淮渊的神情,他莫名觉得紧张。

“沈舟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跟我说了?”陆淮渊开口,神色无端有些危险。

沈砚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没,没有吧。”

他说着,在心里快速思索一番,并没有想起自己有什么事没告诉陆淮渊。

不过他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出口,他动作却不由得一顿。

沈砚舟想,他大概、好像、可能知道陆淮渊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想到他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沈砚舟心里,现在就只剩下了两个字。

要完!

而与此同时,陆淮渊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

“没有吗?”

他猛然站起来,身体一点点向沈砚舟逼近。

“当初你受伤的事,难道不是另有隐情?还有,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程景的,需要我跟你叙述一遍过程吗?”

陆淮渊双手撑在沈砚舟身体两侧,俯身看着面前之人,有些神色不明。

沈砚舟听他提起程景,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怕是真的逃不过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是,你,你听我解释。”

陆淮渊干脆利落:“好,你解释!”

沈砚舟有些迟疑:“我不是,我......,我其实......”

他的语言系统,已经彻底混乱。

他不知道陆淮渊到底知道了多少实情,心中难免紧张。

而这一时之间,他真的也编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

陆淮渊闻言,不由得冷笑,伸手一把捏起他的下巴。

“不是说要解释吗?我还听着呢,解释啊!怎么不说话了?”

他眼眸轻抬,眼底一片漆黑:“你倒是可以跟我解释说,你没去查程景的背景?”

“说你没给他提供行动路线?亦或者说,沈家的事,没有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