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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德厚顿时委屈,“小愁这还没进门呢!你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啦?”

“看来!我的家庭地位又要变低了。”

梁淑兰笑着道:“本来你的家庭地位就排在小愁后面,怎么?还想翻天?”

余德厚连连求饶道:“不敢!不敢!夫人说的都对!”

沈愁看着余德厚和梁淑兰的互动,心中欢喜,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真的融入了这个家,他从来没有过这般幸福。

而就在这时,桌子底下突然有一双柔软的小手附在他的大手上,沈愁一把将其握住,偏过头与余如月相视一笑!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时……

沈愁最终还是不胜酒力,整个人喝的晕晕乎乎,余德厚也因为女儿有了心仪之人,灌了许多酒。

梁淑兰去安抚余德厚。

而余如月扶着沈愁走向旁边的客房。

当门一关上,沈愁立马将余如月抱入怀中,喟叹道:“如月!我感觉今天实在太幸福了,好像是个梦。”

“你掐掐我!我看看究竟是不是梦?”

余如月笑着踮起脚尖,在沈愁唇边落下一吻,“看看!是不是梦?”

黑暗中,沈愁眼眸幽深,里面满满都是情欲,他真的好想像那天晚上一样将面前之人拆之入腹。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浅笑道:“如月这一吻实在太轻,我有些没感受到……”

他说罢!

立马吻上那种微微张开的红唇,将余如月的话都吞之入腹。

沈愁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吃掉一样。

余如月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舌根发麻,站都站不住了。

她想要推开,可这人就如同一个恶极的野兽见到食物一样,死死的按着她,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就在她感觉自己要被吃掉的时候,沈愁这才喘着粗气,强忍着将人放开,目光幽深地舔了舔余如月唇上的水迹,沙哑着声音道:“如月!事情明天开始吗?”

余如月喘着粗气,娇声道:“是!”

沈愁放在余如月腰上的手,捏了又捏,恨不得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那~今天晚上能陪我一起睡吗?”

“保证绝对不碰你。”

余如月低头看了看那处凸起,有些不太相信,“你~确定自己能忍住!?”

沈愁无奈轻笑,将人再次搂搂入怀,“傻丫头!既然我答应你了,就绝不食言,若我是一个连下半身的欲望都管不住的人,也不配跟你在一起!”

最终余如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沈愁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她感觉自己会很想他。

“不过,我得先回去,等爹娘熟睡之后,你再过来找我……”

沈愁叹息,“好想早点把你娶回家,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了!”

余如月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肌,“哼!想得美~我可还要好好考察考察你呢,而且我现在年纪太小了,我可不想英年早孕!”

沈愁宠溺的用下巴蹭了蹭余如月的头发,“好!那你就先回去吧!一个时辰之后我去找你。”

余如月脸颊红红的,回到屋里,看着自己屋中有些凌乱的摆设,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她赶紧趁着沈愁来之前收拾了一下,甚至重新梳了梳头发,换了一身儿浅绿色的衣裙,趁她整个人更加白皙漂亮。

说是一个时辰。

沈愁一刻没多一刻没少!

两人就像是许多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刚分开,就想的不行,一见面便紧紧的抱在一起。

沈愁特别喜欢亲亲,每回都得把余如月亲的浑身发软,眼神迷离,他自己快要失控,才能强忍着将人放开。

等他还想再亲,余如月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我的嘴都肿了,明天还见不见人了,对了,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呢。”

余如月从袖子里面拿出了四瓶药,“两瓶疗伤的药,两瓶强身健体的药。”

“你将其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沈愁看着这四瓶药,心里面暖暖的,他吃过这药自然知道这药的厉害,怕是连宫里的皇帝都吃不上这么好的药,可自己的如月当糖丸一样,天天给他吃,如今更是直接塞了四瓶,他浅笑道:“谢谢我的夫人!”

余如月瞪他,“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管谁叫夫人?”

沈愁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再次把人搂住,狠狠的吻了上去,直到余如月连连求饶,承认自己是他夫人,这才将人放开。

之后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沈愁还把自己所有的银子交给了余如月,“这是我偶然之间得到的钱,全部上交给夫人!夫人可要好好保管哦。”

余如月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她看着自己手中那3万两银子,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偶然之间得的?你这是多偶然?告诉我咋弄的,我也去碰碰运气?”

沈愁笑着又亲了亲她,“你拿着,我发誓!以后绝不让你因为钱而苦恼。”

余如月看着他含笑的眼眸,轻抚着他额头磕红的印记,有些好奇地问道:“沈愁!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沈愁将头埋在余如月的肩膀,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毫不在意的说道:“那老东西想给我取名沈仇!仇人的仇!但似乎怕被人看出不对,所以才取忧愁的愁,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字,也没什么好的寓意。”

余如月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沈愁的后背,笑着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名字是取自《诗经》”

沈愁再次浅嗅她的脖颈,问道:“是出自哪句?”

余如月推了推脖子上轻嗅的小狗,结果被人搂的更紧,她只能就这样说,“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沈愁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点了点头,“月亮恒久、太阳东升、南山不老、松柏长青,倒是好寓意!”

余如月突然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沈愁,“不如这样吧!那该死的老头给你取的名字咱们就不要了,既然以后我是你的夫人,那就让我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沈之恒如何?”

“如月之恒!如月之恒!多么般配。”

一个称呼而已,沈愁其实早就不在乎了,但看着面前一脸兴奋的姑娘,他突然感觉名字真的很重要!

如月之恒!

就像他们两个的爱一样,如同月亮一样永恒。

“好我听你的!”

余如月十分开心,贴在她面前喊道:“之恒!”

“我在!”

“之恒!”

“嗯!”

“沈之恒!?”

“我在!”

不论余如月叫多少遍,沈愁都不厌其烦的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余如月玩累了,就这样趴在他的怀里面睡了过去。

嘴里还喃喃道:“之恒!沈之恒!嘿嘿!我的沈之恒!”

沈愁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心里面真是软的一塌糊涂,这样好的姑娘让他怎能放手?

“咚咚咚!如月!该起来吃饭了。”

余如月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有些蒙蒙的。

等她彻底坐起来,这才发现沈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连忙打了个哈欠走了出去,恰好看见站在房檐下的沈愁,她笑着打招呼:“之恒!早呀!”

沈愁满脸宠溺的笑了笑,“如月!早!”

余如月呆呆的看着那笑,突然想起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人!真是妖孽。

他要是女子,绝对是个让君王不早朝的妖妃。

余如月红着脸,慌慌张张的去洗了个脸。

结果她刚洗完回来,就看见沈愁被官差一左一右给压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