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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那人脸色微微发白,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些许冷汗,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知道了,国师大人。”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他明白此时绝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怯懦。

与此同时,薛老大缓缓地走到了窗户跟前。

他静静地凝视着那墙壁上的大洞,眼神深邃而凝重,仿佛要透过这个洞口看穿一切。

整个身躯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一般,而思绪却早已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起来。

就只有娇小的身影能够穿过这个洞穴,除了年幼的孩童之外,恐怕也就只有那些身形瘦弱的女子才有可能做到了。

然而,这黄山寺内根本就不存在孩子,那么犯下此事之人,十有八九便是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薛老大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脑海中的线索开始逐渐串联成一幅清晰的画面。

片刻之后,薛老大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般,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黄山寺的深处走去。

这一次,他坚信凭借自己的经验,一定能够将那个神秘人成功抓获。

再说薛锦画这边,她跟三皇子交谈完之后,她就从最北面的房间悄悄离开了,心里便清楚得很,以薛老大的精明和心机,必然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因此,她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飞奔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当她快要到达房门口时,却发现公子锦正悠然自得地守在那里。

看到公子锦的那一刻,薛锦画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她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公子锦,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薛锦画的内心越发纠结,犹豫再三之后,最终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向院子里走了回去。

她跟之前出来时候的神情与刚刚进入时毫无二致,依旧低垂着头颅,仿佛不敢直视他人的目光。

而此时,公子锦恰好站在了门口处,拦住了她的去路。

只见公子锦微微眯起双眸,语气略带不满地问道:“怎么刚刚出去如此之久?”

听到这话,薛锦画的心瞬间狂奔乱跳起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开口回答,那么必然会暴露出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面对公子锦的追问,她却始终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或许一开始,公子锦开口询问只是出于无意,但眼前这位侍女的沉默不语,反倒使得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

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紧张起来,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点燃,灼热得让人难以呼吸。

公子锦紧紧皱起眉头,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本官正在问你话呢,你为何不吭声?难道是心虚不成?”

此刻,薛锦画的掌心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黏腻的感觉令她十分不适。

但即便如此,她仍然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之策,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来打破当前这尴尬的局面。

正当公子锦准备继续逼近之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娇喝:“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本宫要的熏香可曾取来了?”原来是谷雨在催促。

薛锦画站在门口,寒冷的空气让她忍不住呵出一口白气。

她缩了缩脖子,裹紧身上的披风,然后快步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与此同时,屋内的公子锦正皱着眉头,心中虽然原本对某些事情并未过多怀疑,但不知为何,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视线忽然落在了地面上一个精致的锦囊之上。

这个发现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迈开脚步,想要朝里屋走去一探究竟。

然而,他根本未曾料到,就在这短短几秒钟内,薛锦画和谷雨二人已经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换装行动。

她们的动作迅速,几乎没有丝毫的拖沓与犹豫。

只见薛锦画飞快地解开自己的发髻,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紧接着,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一身雪白的中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仅如此,由于刚刚在路上行走匆忙,薛锦画的身体还微微散发着寒意。

但她顾不上这些,端起桌面上的茶杯,仰头便咕噜噜地大口灌下杯中的茶水,仿佛要借此驱散体内的寒气。

正当这时,只听得“吱嘎”一声响,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薛锦画满脸怒容地出现在门口,对着公子锦大声呵斥道:“公子锦,你是不是疯了?竟敢这般冒失闯进来!”

而此时的公子锦,则瞪大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薛锦画——她正披散着长发,身着一袭雪白的中衣,宛如一朵盛开在寒冬中的雪莲,清丽脱俗。

尽管未曾施以半点脂粉,但她天生丽质,本就容貌出众。

再加之身怀有孕,整个人显得愈发娇柔温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柔美气质,仿佛周身都被一层淡淡的光晕所笼罩。

在这片万籁俱寂的漆黑深夜里,薛锦画宛如镶嵌于墙壁壁龛之中的一盏明灯,散发着无尽的温柔光芒,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感受那份温暖与安宁。

如此动人的她,自然吸引着旁人的目光,牢牢地黏附在其身上,难以挪移分毫......…

然而,就在这宁静祥和的氛围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啪!”

仅仅是须臾之间,只见薛锦画满脸怒容,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面前之人的脸上,并厉声呵斥道:“你究竟算个什么玩意儿?竟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寝宫,莫要以为有国师大人庇护着你,你便能在此肆意妄为、毫发无损!”

公子锦挨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后,却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愤怒之情,反而下意识地开口解释道:“太子妃误会了,微臣绝无此意啊!方才我只是听到寝宫内传出些许异样声响,心中担忧可能会有意外状况发生,所以才才贸然进入查看一番。”

“微臣此举完全是出于对太子妃安全的顾虑,绝对没有其他任何不良企图,请太子妃明鉴!”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意图吗?

薛锦画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公子锦,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向来诡计多端,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守在这里呢?

她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公子锦,你当真以为本宫会轻易相信你这番胡言乱语?”

这几日以来,你一直守候在本宫身旁,那灼热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我的身体,甚至还不停地上下打量,莫非当本宫是个毫无察觉的傻瓜不成?”

听到这话,公子锦不禁皱起眉头,心底深处仿佛有一块地方突然崩塌,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既像是失落,又似乎带着些许苦涩。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确实一直在偷偷观察着薛锦画。

然而此刻被她当面戳穿,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正当他思绪纷乱之际,只听得薛锦画继续怒喝道:“本宫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人,岂容你这般无赖之徒肆意窥视和妄想!谷雨,速速取剑过来!”

一旁的谷雨哪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便已呈现在薛锦画面前。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拔出长剑,剑尖直指公子锦的咽喉,厉声道:“像你这样的烂泥,居然也妄图肖想本宫,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薛锦画手腕一抖,手中利剑如闪电般朝着公子锦直刺过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公子锦身形一闪,犹如鬼魅一般轻松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薛锦画本就怒火中烧,但就在两人逐渐拉开距离之时,她突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仔细一看,原来公子锦并非有意躲避自己,而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扯开了。

这时,她才留意到公子锦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只见国师一袭黑袍加身,浑身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太子妃,即便你心中再有恼怒,也万不可随意草菅人命啊。”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来自黑暗深渊中的回响,令人不寒而栗。

说话之人正是薛老大,他宛如隐藏于黑暗之中的观察者,似乎能洞察一切人心所想。

“太子妃如今身怀有孕,若贸然动手杀人的话………恐怕会给腹中胎儿带来不祥之祸。”薛老大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然而,面对薛老大的好言相劝,薛锦画却是丝毫不领情,反而更加嚣张跋扈起来:“哼!本宫身为堂堂太子妃,教训下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国师大人,若心疼你那属下,尽可以将其带走。但倘若他敢继续留在这儿碍眼,休怪本宫手下无情!”

说罢,薛锦画柳眉倒竖,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得对她俯首称臣。

可薛老大却并未被她的气势所吓倒,依旧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透过她张狂的外表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缓缓地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着公子锦开口道:“此处已没你之事,你这就离开吧。”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子锦闻言,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深知自己在此处多留无益,于是赶忙应道:“是,遵命!”

说完,他便如获大赦般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就在即将跨出门槛之际,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下脚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猛地回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薛锦画身上。

此时的薛锦画正低着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突然间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射向自己,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正巧与公子锦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只见公子锦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痴迷和眷恋,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似的。

这样赤裸裸的眼神令薛锦画心头一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国师大人,此刻天色已然渐晚,你难道还不打算离开么?本宫想要歇息了。”薛锦画努力平复着内心的不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然而,她的脑海里却始终挥之不去公子锦看向她时的最后那一眼,那种感觉让她的心底愈发感到不踏实起来,但一时半会儿又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薛老大对于薛锦画的话语仿若未闻,不仅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反而径直迈步向前,伸出一只手迅速地抓住了薛锦画纤细的手腕。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薛锦画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想要挣脱开来,并大声叫嚷道:“国师大人,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作为究竟是何意?”

“妹妹,此处又无他人,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可是你的嫡亲兄长,我若碰你………那岂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又有谁敢多嘴半句?”

“岂有此理,本宫贵为太子妃,乃闻大人之爱女,何时与国师大人成了兄妹,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荒谬至极!”

“你的脉搏跳动的如此之快,显然是刚刚经历了运动,你莫非是偷偷溜出去了?”

薛老大的面色紧绷,犹如铁板一块,更是如饿狼般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那如瓷器般精致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丝的破绽。

薛锦画的心底慌乱,难道他真的知道到了什么吗?

“胡言乱语!本宫适才只是恼怒异常,公子锦竟敢擅闯本宫的寝宫,本宫岂能不怒?”

言罢,薛锦画猛地甩开他的手,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令人作呕的秽物,“国师大人,本宫是否外出了,你的人守在门口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又何须在此与本宫废话?莫非你存心要诬陷于本宫,那可真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