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话说刘邦被项羽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撵到汉中去当汉王,这心里啊,就像塞了个大石头,又气又憋屈。他看着汉中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周围都是高山峻岭,心里直冒火:“我老刘家招谁惹谁了,凭啥把我赶到这旮旯里,项羽那小子,等我攒够了劲儿,非找他算账不可!”可光生气也没用啊,他也知道,现在的实力跟项羽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是个儿,只能先在这儿卧薪尝胆,等瞅准机会再杀回去。
到了汉中之后,刘邦整天唉声叹气,茶不思饭不想,就琢磨着怎么才能回到关中,重新争夺天下。就在他愁得头发都快掉光的时候,萧何像个救星似的,蹦到他面前,兴奋地说:“大王,我给您找到了个超级厉害的人才,就是韩信!这小子肚子里全是兵法谋略,有他帮忙,咱们回关中那不是小菜一碟!”刘邦一听,眼睛一下子亮了,就像在黑暗里看到了曙光,可又有点半信半疑:“你说的这韩信,真有那么神?别是你看走眼了吧。”但眼下也没啥更好的办法,刘邦咬咬牙,心一横,大手一挥:“行,那就信你一回,拜他为大将!”
韩信一当上大将,那感觉就像突然中了超级大奖,干劲十足。他一头扎进营帐,对着地图就开始研究起来,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嘴里还念念有词,活脱脱像个被施了法的“怪胎”。周围的士兵路过他营帐,都忍不住探头探脑,小声嘀咕:“这新来的大将,不会是个疯子吧?天天对着张破地图发神经。”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韩信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猛地从营帐里冲出来,大喊一声:“我想到办法啦!”这一嗓子,把周围的人都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出啥大事了呢。
韩信火急火燎地把刘邦、萧何等人都叫到一起,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说:“大王,要想回关中,咱们得玩点高智商的套路,我打算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刘邦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懵圈,挠挠头问:“啥玩意儿?你说的这是啥天书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到底啥意思啊?你可别跟我整那些弯弯绕绕的,我这脑袋瓜子可转不过来。”
韩信笑着耐心解释:“大王,您别急,听我慢慢说。简单来讲,就是咱们先派一小撮人去修栈道,而且要大张旗鼓地修,敲锣打鼓的,让项羽那家伙知道咱们要从栈道回关中。但这栈道又长又破,工程难度大得很,一时半会儿根本修不好,项羽他们肯定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栈道这边。而咱们呢,悄悄地带着主力部队,从陈仓古道绕过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杀他们个回马枪!”
刘邦听完,眼睛一亮,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猛地一拍大腿,大声叫好:“妙啊!韩信,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啥宝贝啊,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刘邦马上派樊哙带着一帮人去修栈道。这樊哙,五大三粗的,像个黑铁塔,做事风风火火,是个急性子。他一接到命令,胸脯拍得震天响:“大王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很快就把栈道修好,让咱们大军顺利回关中!”说完,就带着一大帮人马,扛着各种工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那架势,就像去参加一场盛大的狂欢。
到了栈道那儿,樊哙一看,傻眼了,只见栈道破破烂烂,有的地方木板都没了,只剩下几根摇摇欲坠的木头架子,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看得人腿肚子直打哆嗦。樊哙挠挠头,嘟囔着:“这咋修啊?这难度也太大了吧,感觉得修到猴年马月去啊!”但没办法,军令如山,他只能硬着头皮干。
樊哙带着大家,开始没日没夜地干起来。每天天还没亮,就被樊哙的大嗓门喊起来:“都给我起来,干活啦!早点修好栈道,回关中吃香喝辣!”士兵们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极不情愿地爬起来干活。他们又是砍树,又是搬石头,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栈道的地势特别陡峭,很多材料都得靠人力扛上去,士兵们累得气喘吁吁,手上磨出了一个个大水泡,有的水泡破了,鲜血直流,疼得他们直咧嘴。
可樊哙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越干越来劲,一边干还一边给大家加油打气:“兄弟们,再加把劲,咱们马上就修好了!等回了关中,我请大家吃大餐!”那声音,震得山谷都嗡嗡响,就像在演奏一首独特的劳动交响曲。
项羽那边,很快就得到了刘邦派人修栈道的消息。他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刘邦这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这栈道哪是那么好修的?他以为修好了栈道就能回关中?简直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他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在忙着到处打仗,扩充自己的地盘,整天花天酒地,好不自在。
就在项羽得意忘形,放松警惕的时候,韩信已经带着汉军主力,悄悄地从陈仓古道出发了。这条古道,又窄又崎岖,到处都是荆棘和石头,走起来别提多费劲了。士兵们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累得满头大汗,一边走一边抱怨。
“这是啥破路啊?比我们老家的山路还难走,我的脚都磨破了好几处。”一个士兵哭丧着脸说。
“就是啊,韩信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不会把我们卖了吧?我咋感觉像在走迷宫呢。”另一个士兵也跟着附和。
韩信听到士兵们的抱怨,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安慰大家:“大家再坚持坚持,这就像玩游戏,过了这关,前面就是一马平川,咱们就能回关中吃香喝辣啦!到时候,要啥有啥,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士兵们听了,半信半疑,但看着韩信信心满满的样子,也只能咬咬牙,继续跟着前进。
经过几天几夜的艰难行军,汉军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陈仓城下。陈仓的守将,还在城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呢,做着美梦,根本没想到汉军会从这里杀出来。韩信站在阵前,看着毫无防备的陈仓城,嘴角微微上扬,大喊一声:“兄弟们,冲啊!拿下陈仓城,咱们就离关中更近一步啦!”
汉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陈仓城,瞬间就把城给攻破了。守将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汉军俘虏了。项羽得知陈仓被汉军占领,这才如梦初醒,气得暴跳如雷,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在营帐里来回踱步,破口大骂:“刘邦,你这个狡猾的家伙,竟敢骗我!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要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他赶紧派大军去攻打汉军,可已经来不及了。汉军以陈仓为据点,迅速向关中其他地方进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占领了大片土地。
刘邦站在关中的土地上,看着自己的军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笑得合不拢嘴:“哈哈,终于回来了!项羽,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计,让刘邦成功迈出了争夺天下的第一步,也让韩信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楚汉相争的大幕,也才刚刚拉开,更精彩的故事,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