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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的少女被宛若天神一般的男子救赎。

就像是每个戏本子里说的那样。

那一刻,拓跋玉的眼里为慕南祁全身镀了一层光。

“愿意赌上性命救我,他对我的真心可见一斑。”

宋稚慢慢由疑惑转为讶异,又从讶异转为了然。

“我明白了,我先回去,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看看。”

宋稚走的释然。

她理解拓跋玉那种感觉,便对她的执念有了宽容。

慕南祁自己惹出来的情,自然要他自己去解决,她忙得很,没时间去帮他应付这些莺莺燕燕。

回到狗儿巷,她就找到慕南祁把事情说了一遍。

意料之中,慕南祁神色淡然。

“我去与她说清。”

慕南祁走的很快,她转个身的功夫,对方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倒是隔壁的隔壁,柳若虞那边热闹的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宋稚忍不住走过去看了看,见绿意盎然的院子里,小少爷正在柳若虞的指挥下挑水浇菜。

他做的极为认真,还会检查每一棵菜苗是否都浇到位了。

浇完一桶水后还要一脸骄傲的等柳若虞夸奖。

这时候,正在用云锦做衣服的柳若虞就会敷衍的夸上几句。

明知是不走心的敷衍,小少爷却还是觉得很受用。

宋稚不想打扰这般平静美好的氛围,悄悄退走。

而此时东宫,接连两次碰壁的慕远之正拧紧了眉头一言不发的坐在窗前。

宫人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殿下,目前要找到如此巨额的银子来运作此事确实困难重重,或许我们应该考虑放弃这个计划。”

然而,慕远之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不行!”

他深知,若能成功实施此计划,无论是对他个人的声誉还是父皇对他的认可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因此,他不愿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可是,如今就连苍家也无法提供这笔资金,那还有谁能够支持我们呢?”

慕远之的眼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带我去地牢,我要亲自见见他。”

宫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但还是遵命照办。

慕远之眼神凝重地说道:“虽然父皇什么都没有盘查出来,但我不信他做了那么多事没有留一点后手。”

两人屏退所有下人来到书房,仔细确认没有人暗中窥视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博古架前。慕远之伸出手,轻轻转动博古架上的一个花瓶。只听轻微的“咔嗒”一声,博古架立时对半而开,它的后方出现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慕远之轻轻推开暗门,然后转头朝着身旁的宫人道:“你先在外边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屋。如果有异常情况,立刻通知我。”

宫人恭敬垂首,“是。”

慕远之毫不犹豫地抬脚走进暗门,眼前出现的是一条长长的台阶,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每走一段距离,就会看到一盏灯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虽然光线不算强烈,但足以让他看清脚下的路。

慕远之拾级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台阶的底部,眼前出现了一间大约有两个房间大小的空间。

这个地方显然经过精心设计,墙壁和地面都用坚固的石头砌成,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一眼便能看出是专门用来囚禁人的,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牢房中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身影,听见脚步声,身影并未动弹。

慕远之坐在牢房外的椅子上,沉声道:“皇叔若不想继续受皮肉之苦,还是早些将侄儿想知道的告诉侄儿吧。”

里头的身影似乎是虚弱到了极致,仿佛动一下都能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见里头的人依旧没有反应,慕远之又道:“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你偷梁换柱救下来,否则此时尸体被挂在城墙上遭受风吹雨淋的就是你,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感谢我吗?”

“哼。”

虚弱的身影终于发出一声冷哼。

他缓缓抬起头来,露出布满血污的脸,赫然是不久前已经被‘处死’的贤王。

“不愧是父子,你和你那个虚伪的父皇还真像。”

慕远之不想扯这些,“皇叔,只要你告诉我你剩下的银钱在什么地方,我保证放你活着离开,你可以找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度过余生。”

虽然叫的是皇叔,但皇上早就将他褫夺封号逐出玉碟,更别提‘贤王’这个人在明面上已经死透,哪里还有皇叔不皇叔的。

之所以这么叫,也不过是为了全个体面拉点好感。

不过这招对贤王显然没有用。

贤王冷笑,“别说我不相信你的人品,便是相信,让我一无所有的苟且偷生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呢。”

慕远之脸色难看,抽出剑抵在他的咽喉。

“那我便成全你。”

贤王没有一丝害怕,甚至带了些笃定,“你不会杀我的,付出那么多还没有回报,你怎么舍得杀我呢。”

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捅在了慕远之肺管子上。

没有套出任何好处之前,他确实舍不得动他。

颓然的扔掉手中的剑,慕远之难得带了几分真诚。

“说吧,你想要什么。”

闻言贤王佝偻着身体露出一丝自得,阶下囚又如何,他依旧站在了主导位置。

他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要你把宋稚带过来任我处置。”

“稚儿……”

听见这个名字,慕远之愣了两秒。

他没想到对贤王威逼利诱、受尽酷刑都没有套出来的消息,只需要把宋稚带过来就会说出来。

沉吟片刻,慕远之道:“换个条件。”

贤王却是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道:“我只要她。”

慕远之眸色深了深,“我考虑一下。”

说罢便准备离去。

看着他沉重的背影,贤王开口道:“我要是你,就不会对一个心里只有其他男人的女人生出恻隐之心,你这般多情优柔,纵然拿到我留下的银钱也坐不稳那个位置的。”

慕远之身影僵了僵,眸色更深。

“这就不需要皇叔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