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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病房,听着周遭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范小建终于把自己身体里的器灵给搞明白了。

原来这器灵就寄居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里,与戒指是一体的。

器灵拥有强大的能量,至于是哪种能量,还是要看它所依赖的人,也就是宿主。

宿主决定一个器灵的未来,二者相互相成,相互成就。

在范小建的梦境世界里,自己的器灵就是自己新认的爷爷赠与的。

至于怎么利用,如何培育,完全是未知数啊!

范小建犯愁了,平凡人做的好好的,怎么就不平凡了?那我还是我吗?岂不是马上就要万人师表了。

我可以培养器灵去给我赚钱,给我赚几百个小目标,那自己岂不是可以直接退休了?

豪宅,豪车,美女大沙滩,甚至航空母舰自己都可以拥有吧?哈哈哈哈我岂不是世界之主了?

“你确定他没事?”一位络腮胡子的警察看着躺在病床上傻乐的范小建问道。

旁边的小护士并没有搭话,而是默默的褪去范小建的裤子,把粗大的针头对准他的屁股就甩了上去。

络腮胡子的警察看的都倒吸一口凉气。

针头挂在范小建的屁股上还摇晃了两下,猛烈的一击,将范小建拉回了现实,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大口大气都不敢喘。

小护士得意的看着络腮胡子警察,那意思是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啊呦,啊呦啊呦,搞什么?”范小建呻吟着说道。

坐在病床旁边络腮胡子警察,强忍着自己的笑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道:“她可能把针头落下了,是不是还在你的屁股上?”

“啊?”范小建连忙伸手去自己的屁股上摸,还好什么都没有,就是起了一个肿胀的大包。

络腮胡子警察看着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的大笑。

果然这种活不适合我,还得受过专业训练的叶玲大队长来,她那张脸就没笑过。

“你谁呀?我们认识吗?”范小建对于眼前这位嘲笑自己的男子问道。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控制一下,我是西京区刑警支队的,我叫秦明!”络腮胡子警察说道。

范小建点点头,警察惹不起,尤其是女警察,自己现在的脸蛋子还火辣辣的。

范小建想起来了,自己就是被他的领导叶大队一个嘴巴给抽进医院的,那是女人吗?感觉北俄罗斯的棕熊都打不过她。

“你在这有啥事儿?我又没犯法,我可没惹你们警察哈!”范小建说道。

秦明笑道:“这个自然,不过小兄弟,你给我们留下的烂摊子可不小啊!”

“什么烂摊子?我跟你们没有交集呀!”

“你看我给你数数,首先你在公园里的那一幕,通过围观人群在互联网上的传播,怕是连美帝那边都能看到了,你是这影响大不大?尤其是我们是西京市,这可不是小问题哦!”

秦明边说边看着范小建,想要看看他在想什么?

秦明继续说道:“这是一次负面的影响,我们要把它降到最低,这已经成为了国际影响。另外你为什么会不穿衣服,抱在路灯上,而你的朋友们就没有这样的举动,这又是为什么呢?我们都要调查清楚。”

范小建也想知道自己就算要抱路灯,也不至于脱衣服吧?关键是衣服呢?现场都没找到。

“还有一个我自己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秦明看着范小建说道。

范小建微微的皱眉,私人问题?看秦明的形象是有点符合某一种特定人群,尤其是他的络腮胡子修理的整整齐齐。

范小建连忙摆手说道:“秦大哥,我不喜欢男的,我是正常人,你切莫像我这样的翩翩少年下手啊!”

秦明也微微的一愣,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想的什么?你是正常人,我就不是吗?我比你还正常。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想问的是你真的是我们叶玲大队长的弟弟?”秦明问完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男人喜欢他说的女人。”器灵的声音出现在范小建的脑海里。

你是把我当傻子吗?这么明显的话题,我是自己听不出来吗?

“自我对你的了解,你就是傻子!”器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秦明看着范小建有些游离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他的回忆,他也许在回忆与叶玲的过去吧。

“哦,说我姐啊,我们依然是亲兄妹了,只不过我们两从小就聚少离多,关系一般般。”范小建含糊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不是一个姓啊?亲姐弟不是都一个姓吗?”秦明继续问道。

“姓只是一个代号,当然我们俩不是一个姓肯定有原因,具体的不方便说。还有秦大哥,你要是喜欢我姐,你就直说,我看你还不错,比之前的小白脸强多了。”

范小建的话似乎给秦明打了鸡血,让秦明的眼睛一亮。

秦明拉着范小建的手,两人像亲兄弟似的攀谈起来。

在西京市的某处山水别墅区的一栋别墅内,聚集着三十多人,这些人穿着统一黑色的制服,类似于五星级酒店门童的款式。

这些人正围在一个巨大屏幕面前,看着屏幕里直播画面。

这些画面都是他们精心收集的,每一段画面都有专业的解读。

“今天我们似乎已经接近主了,我们预判主会降临,而且会以这样的方式,我们都预见到了。”

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看者指着大屏幕上的范小建说道。

“可是主的降临,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我们就是为主做牺牲的,我们要磨炼主,让他强大。”站在人群中的一位中年人说道。

老者点点头,赞同的说道:“主的降临,既是机遇又是挑战,我们为这一刻准备了五十年,今天终于等到了。”

“可是什么是主?主又是谁?我们又如何去完成主的召唤?”

群人里多数的人都是这种懵懂的状态,他们准备了多年,但具体为什么准备他们也不清楚。

他们与人类社会看似相同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