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我说完娘家的人都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节骨眼上谁说话谁就是那扑火的飞蛾——找死。
母亲冷冷地看着面前楚楚可人的姑娘,就像看着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说道:“想不到顾家怎么都没人了,让一个毫无身份的丫头插嘴?”
就在这时,只听顾池渊说道:“这位姑娘叫做张馨儿。和她的父亲与我们一同遭遇险境,她的父亲被冲散的石块砸中,当场毙命。我们一行人也或多或少都受了伤,而这位姑娘正好是医女,一直对我们进行救助。待安葬好她的父亲后,现特此将她带到京城来报恩。”
这个顾池渊怕不是命中带点什么东西吧。怎么总遇险怎么总让人救?
这时父亲大人严肃的说道:“哦?报恩?怎么报恩?像和我女儿一样给娶了?哼!”
“馨儿深知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一流民,和父亲投靠亲戚时恰好邂逅了公子。救助公子也纯属巧合。我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求夫人能留下自己,让自己当个丫鬟就心满意足了。”
顾父看着她,心中暗自思忖:这都是什么孽缘啊!我堂堂顾家嫡子,竟然娶了个包租家的做妻子,如今她的身份更是卑微得如尘埃一般,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听公子的吩咐吧。”我本来也不想管这事,这与我何干。
最终还是顾父打破了这份沉静,沉凝道:“留下就留下吧。好歹帮我们疗过伤。至于婉心说的婆母苛责和对我们的埋怨等我们休息过后好好的查查,可好?”
他这样息事宁人怕不是给刚刚镇国府的面子吧…
父亲大人心中也是充满了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在夫家受到委屈和刁难。所以不能把事情闹得太过难堪,于是只能无奈地冷哼一声,警告道:“你们最好要好好珍惜我们的女儿!倘若你们不能善待她,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别看你们家大业大,我们也不怕!到时候我们可不介意将女儿和外孙女接回家里来!”
就在临行之际,母亲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女儿啊,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的娘家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无论今后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挫折,你都可以随时回到娘家来,我们会养着你,不怕。”听着母亲这番真挚而温暖的话语,我深受感动,同时也不禁为原主感到无比开心——拥有如此疼爱她的一家人,实在是一种幸福。此时此刻,我看到哥哥嫂嫂眼中流露出的疼惜之情,更是让我深深感受到了这个家庭的温馨与和睦。
家人离开后,顾父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下来,并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刚刚你说的那些话可真以下犯上的,哼!罢了,看在你刚生产完没多久的份上,我也就不跟你这个晚辈计较了。快点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看完之后我们还要收拾整理、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我却并不想领情,直接回应道:“不好意思哦,想要看孩子自己过去看吧,我可抱不过来。我姑娘是你想看就看的啊!而且,我现在也很累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回答,顾父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怒声斥道:“放肆!大胆!你竟然敢用这种态度跟长辈说话?”
我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如果我不这么说话,恐怕早就被你们一家人折磨死了。你还是先去调查清楚你的妻子和四儿媳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再来评判我应该如何说话吧!”
顾父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威胁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要断掉你所有的花销!”
我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回道:“拿走吧,嫁到你们家给的那点钱你还好意思?我还就不稀罕!”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完全不顾及顾家其他人的脸色和反应。只留下身后隐约传来的顾父顾母的叫喊声,以及众人惊愕的目光。
尤其是顾池渊望着我潇洒的背影心里面暗暗说道:“她怎么不一样了。”
回到房间后,我以最快速度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银票和首饰罢了。考虑到目前的形势,如果情况不妙,我打算随时逃回娘家那边避一避风头。毕竟这么大一份家业,今天我如此冲撞他们,真担心会遭到杀人灭口的厄运。不过还好,我还有团子可以帮我进入空间避险,但孩子和小英可就没有这种能力了。此时我不禁有些懊悔当初图一时口快,日后我还是得保持低调行事才行,尽量避免招惹到他们,然后再找机会谈和离之事吧。
喂完奶之后,我轻轻地将宝宝交给一旁的小英,并嘱咐她要好好照顾孩子。然后,我独自一人走向属于我的那两家商铺。
这两家铺子并排而立,其中一家是酒楼,生意还算过得去;而另一家则是荒废已久的医馆,尘土飞扬,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
当初将这两个铺子作为原主的嫁妆时,其实并没有期望原主能够亲自去经营管理。毕竟,以原主的性格和能力,并不适合从事这些事情。我们只是希望通过收取租金来获得一些稳定的收入罢了。
然而,看着眼前这座荒废的医馆,我不禁感到有些惋惜。这里地处黄金地段,如果变成月嫂培训中心,一定会有不错的发展前景。于是,我想着要进行一番彻底的改造,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首先,我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包括清理、装修、招聘员工等等。我要把这个月子培训中心打造成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吸引更多的顾客。同时,我还要考虑如何与旁边的酒楼形成良性互动,共同促进业务的发展。
当然,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和精力,在这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只要有想法,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