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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昼夜撩火 > 第六十九章 叫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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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竞技运动,好似真没他不会。

张扬、轻狂,游刃有余的冲击感很强烈。

温桥突然觉得,徐沉渊此刻跟雄孔雀开屏似的。

她又说,“你要说实话,不能不回应,不能生我气。”

徐沉渊漫不经心地运球,她知不知道,识人不必探尽,探尽过后必定情绪了,怨了,委屈了,她又那么会闹,会表达情绪,还不是得他来哄。

清灵眉眼,嗓音绵软,如果此刻身后有狐狸尾巴能撬上天,嚣张又傲娇。

他散漫连续投下三个三分球,有一搭没一搭的运球,薄薄的眼皮半撩,傲慢的笃定。

“温桥,是这样吗?”

“是的吧。”

温桥一开始就知道玩不过,没打算循规蹈矩,小跑上前,徐沉渊掌心稳稳收球,她轻轻扯他衣摆,“你抱我上篮筐。”

脚下是雪白的羊绒拖鞋。

果不其然,耍赖了。

徐沉渊笑着顶颚,笔挺的站在那,篮球懒散往后一扔,也不知往哪滚。

指节扯过她的手臂一拽,腰肢往怀里收,柔顺海藻发铺散遒劲的手臂上,檀木混合淡淡的柑橘香,是他房间里的味道。

“是你说的三个球,三个问题,是不是到我问了?”

“我还没开始投,你现在还不能问。”温桥轻咳了声,眼睛被笑意浸染,“多抱几次怎么了?你抱我的时候不也挺开心。”

他凑近,她眼波柔软,浑身每一根骨头拼命往后仰,长期训练,她的腰身很是柔软灵活,“你都出汗了,挨太近,粘我身上了。”

多禁忌都陪他玩过,这会儿嫌他出汗。

“我出汗时你没主动抱过?”徐沉渊俯身,眼睛轻眯,掐她腰窝。

哪次不是她主动撩拨,他没理由不收。

男人想放过她,挺难的。

她捂脸蛋。

小脸蛋被他这几日滋养得透着粉,跟菡萏似的,毛绒拖鞋后脚跟着地,她腰敏感,一蜷缩,差点滑落下来,

他又将她捞起来,“忘性这么大,我是不是让你不够深刻?”

温桥在危险边缘疯狂蹦迪,“印象确实不太深刻,都没什么感觉。”

徐沉渊一愣,桃花眼底温度骤降,略侧过头,蓦地顶颚笑出声,几分不羁野性。

“说说而已。”禁忌的话题不适合聊太深,温桥乖巧地伸手抱紧他脖颈,连忙转移话题。

白嫩的脚裸抬起,晃荡荡地羊绒拖鞋,又收回,扶稳站好,大言不惭,“自己投就自己投,要是摔了,最差不就是拄拐杖,坐轮椅。”

徐沉渊凝她,沉默三秒后,忽地笑了起来,拽住她,“祖奶奶。”

肃清的篮球场,蓦地拐杖沉重落地声音,扯着京调,“徐二。”

“唱戏呢?”

徐老太爷在夕阳的光线里眯缝着眼,这场面他嫌害臊,实在是没眼看。

抵拐杖,扭头,自顾自转身,往正厅走,“你祖奶奶在前厅,你在这叫她听不到,她这会儿正等着你俩开饭了。”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共用两条线串一起,难解难分,黏黏糊糊。

走到一半,皮鞋停下,蓦然回头,他那孙辈正托举小姑娘的腰肢往篮筐里投篮。

老人哼着轻快的歌儿回到前厅。

“你不是去叫他俩来吃饭,人呢?”徐老太太正在给鹦鹉添水,“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叫了,不急,等几分钟。”徐老太爷摆手,“唱的琵琶记助兴。”

徐老太太给鹦鹉喂完食,头一抬,院子里,花甲老人屹立在夕阳余晖中,正对着门口那棵海棠树叹气。

球场上,温桥将最后一个球放入篮筐里,她突然问,“重吗?”

球落地,徐沉渊将她放下,“怎么不重。”

温桥站稳,天底下没有女孩子愿意被人说胖,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她炸毛,“我1米67,96斤,哪里胖?”

徐沉渊散漫地京调,捏着她的腰肢,“祖奶奶在上,能不重吗?”

她乐了,他揽着她往前厅走,略侧过头,“先吃饭,要问什么晚上回去再问。”

回去路上,暖橘调的暮光晕染天际,徐沉渊牵过她的手,踏入水榭,四处寂静,碧绿幽深的湖面只有零零星星几片荷叶,“我的卡还在吗?”

“在啊。”

“放哪了?”徐沉渊捏着她的指尖紧了紧,“为什么从来不用?怕欠我?”

温桥垂眸,“时间长了,不知道四喜叼去耍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在一起时,她爱七分,保留三分,她不敢刷。

分开了,他当时身边有了别人,成双出入,世家之间就是个圈,留学时,除非不得已,怕遇见,她很少回国,何况刷前男友的卡吗?她做不出来。

更何况她有苏式的股份,每年都有分红,她骨子比较随性,懒得争,晒晒太阳看看书,去世界各地看不一样的风景也挺好,苏父时常恨铁不成钢,又没辙。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傻丫头,轴丫头。”

知道她跟他一起,看上去什么都图,实际上她什么都不缺。她唯一开过口说要,就是要他。

分开那两年,她刷了,他至少知道她在哪?做了什么,喜欢什么,感知她微弱的情绪。

敏感又禁忌,他们的结,徐沉渊不打算问了。

“我要《三面异锈孤本》,你帮我。”

徐沉渊指节穿过温软的指节,十指相扣,他邀功,“什么奖励?”

“谈什么奖励?”温桥唇角轻扬,跟着他走在青石板路上,柔柔开口,“奖励你去睡书房要不要?”

徐沉渊轻轻笑了。

前厅院子里,一尘不染地红旗车碾过海棠树叶,笔挺考究小西装从车上下来,“小叔叔。”

少年不可置信瞧她,信步走近。

温桥感慨,两年不见,徐庭筠都比她高了,老徐家这基因真好,眉眼深邃清贵。

“温姐姐,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

温桥忍不住抬起白玉骨,揉了揉徐庭筠蹲软蓬蓬的自然卷,他蹲下。

“我女朋友,叫婶婶。”徐沉渊一把打掉她的手,“你注意分寸,他如今长大了,身体正处于青春发育阶段。”

“就叫姐姐。”温桥觉得称呼叫老了,不乐意了,“咱不听他的,叫靓女或者小桥都成。”

靓女。

小桥。

徐沉渊只需眼神略微一眯。

“婶婶。”徐庭筠脆生生地嗓音立马响起,乖顺改口,哪里敢在那个男人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