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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昼夜撩火 > 第五十章 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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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桥掀起杏眼,干净又纯粹,“怎么帮?”

男人攥紧她的手,低头附在她耳边厮磨着,“吻这。”

温桥羞得扯过鹅绒被覆在脸上。

他低头,细碎的吻落缓慢落下,剥开她的睡衣。

窗外午后阳光正盛,海豚在海面上翻滚跳跃,散落一堆的水花。

旁侧的睡衣口袋里手机突然响起,她从口袋里取出,在鹅绒被里接听,“喂,寻之哥。”

“温桥你在哪?”

“我在……”外面。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沉渊扯开脸上的鹅绒被。

视线里他审视、冷冽、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

完了。

惹到他了。

要倒霉了。

衣襟大敞,硬实的肌肉沿着两侧插入黑色休闲裤里。

风华卓越,几分浪荡,几分深沉。

徐沉渊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手机。

“宗少,她没空。”

“乖乖躺好吻我,现在可不是接电话的时候。”

清凌凌的嗓音,尾音上扬,磁性好听。

摁灭电话,滑动手机屏幕直接关机,往边上一丢。

双手覆在她柔软的腰枝两侧,一把拽住她的腰一路往下,柔软的乌墨藻在被单上摩擦着。

禁忌又疯狂。

一旦肯定了徐沉渊,认同了他,他就得要收回报。

最稳定最长久的关系得围绕价值需求和价值匹配。

窗外的日头西斜,天边扯出大片晚霞,将天空映照得金似红,美得像是肆意破墨的油画。

温桥躺在床上,‘嗝’的一声,主卧门房被打开,她翻了个身,鹅绒被迅速蒙脑袋。

徐沉渊沉腰床边坐下,轻轻摇晃了她的手臂,“温桥,起来吃饭。”

鹅绒被里的那一团没动静。

他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她身侧,拥她入怀,温桥往旁边一挪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

“现在不缠我了?”徐沉渊伸出修长的手臂将人捞回来了禁锢着不给她乱动,那张白嫩的面容上羽睫轻颤。

修长的指节捏紧她软嫩的脸蛋,“张开嘴,我看看,哪肿了?”

温桥紧闭着双眼。

徐沉渊稍稍起身,从床头柜端起,轻抿了一口,玻璃水杯“磕”的一声碰撞在床头柜上,声音并不大。

“徐沉渊,你干嘛?”

温桥轻哑的嗓音,嗖地腾起,敏感的,又怕他搞出别的什么的动静。

徐沉渊将薄荷水咽下,起身,“没良心,好心拿薄荷水给你。”

蠢里蠢气的。

温桥抱着鹅绒被,哭过之后的残红未褪,似恐惧的幼兽躲在床的另一侧拼命摇头,瞧向对面的男人

无辜、幽怨。

“真的。”他懒洋洋的磁性嗓音,夕阳毫不吝啬的洒落在笔挺干净的白衬衫,微微上挑的眼尾抹了极淡的红晕。

清隽圣洁、恣意不羁、意气风发的光彩。

心情极为愉悦。

耐心又温柔。

看得温桥憋屈又来气。

“出来吃点东西,吃完带你看星星,不让你继续了。”

温桥将枕头砸他身上,“你有良心?刚刚你就是这么骗我的,我再信你就是见鬼了。”

什么叫骗?她没经历过,经历多了,习惯了,就不叫骗了。

徐沉渊接住枕头,轻抬冷白的腕骨招手。

展起笑来眉目清朗,似雨过天晴的湖光山色。

“温桥,过我这边来。”

远远看上去很会迷惑人。

温桥依旧摇晃着软蓬蓬乌墨藻,平日里变着花样轻哄着她。

那样清清冷冷,矜贵的男人,一到**,偏偏像饿狼一样就喂不饱,难以招架。

徐沉渊忽地敛颚笑了,“我要真要了你,现在你还能爬起来和我闹?”

“徐沉渊,我后悔来找你了。”

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徐先生,检察长到了。”

听出了怨意。

听罢,徐沉渊一阵烦闷,面色也冷了下来,俯身上前一把握紧她的脚腕一拽,玻璃杯抵住她的唇边。

软硬兼施,温桥这回老实了。

她吸着金属吸管,是淡淡柠檬味的薄荷水,喉咙里清凉感溢开。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潮汐相处的温柔,她都快忘了他原本就是杀伐果断、极具威慑力的男人。

“后悔了么?我哄不好你了是么?”

“等会儿就送你回去。”

温桥将水杯放在床头柜,膝盖撑在两侧,环着他的劲腰,哀求,“我还不想回去,我想跟你。”

她凑近,水盈盈的杏眼,“徐沉渊,你忽悠我,享受完了就赶我走。”

徐沉渊拥她入怀,不可察觉的笑意,又很快恢复平静,“你陪我一次,我陪你两次开可好?”

温桥垂眸,不说话了。

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徐沉渊直勾勾地凝着她,那张清绝的脸蛋被他喂得更娇、更润了,荡着笑意。

“你陪吗?”

“陪。”

徐沉渊视线落在嫣红的唇上,低颈,“吻我。”

那双水盈盈的杏眼微微颤抖,撞进沉静如墨的挑花眼里,推开他。

有阴影了。

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具体他也没算过。

看她腹部在绽放,哭泣,似一朵海棠花,清绝又娇媚,极具摧毁欲。

都不知道谁教的,极其会勾人。

“难养。”徐沉渊笑出声,掰开她的手,起身,阔步出去‘嗝’的一声卧室门关上。

温桥到餐厅吃完饭,管家将海鲜汤盛到她面前,“温小姐,徐先生特意交代,您吃完饭就送您回去。”

温桥挪开椅子,往一层走,楼梯口站着两个装甲大块头,没人阻止,一路通畅。

书房外,门虚掩着,没有彻底合上,温桥不敢动,静静地站在门外,声音从书房内传出来。

检察长:“您怀疑海外的那笔订单有问题?”

徐沉渊:“不是怀疑,是陷阱。”

检察长:“那就是冲您来的,借您的手将货物运入境,是想扳倒徐家,一旦这货物运回,一整个大瘫痪。”

徐沉渊:“货物什么时候入境?”

检察长:“七天之后。”

徐沉渊:“先扣下这批货,将计就计,引他们上钩,对方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取,码头那边盯紧点。”

.....

徐沉渊回到餐厅,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蹙眉,“她还没下来?”

管家:“温小姐,刚刚去书房找过您,回来时她说苏董血压突然犯了,要着急回去。”

“走的时候挺急的,什么都没带,衣服都来不及换上,我说要不要给您拿件外套,温小姐说不用,越快越好,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坏事了。

从来都是个不安分、会乱来的祖宗。

阔步往外走,沉声,“去把人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