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灵魂质问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这沉默的氛围里一道笑声非常的突兀。
李今今尴尬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嘿嘿,大家选择忘记就好,我不是故意嘲笑的。你们继续聊这个话题呀,我也想听听是怎么回答的。”
听完之后也可以练习一下高情商。
所有人:你都快笑烂了,我们还聊什么啊?
这件事情由小表弟和陆安一起洗了个澡结束。
日子过得好了,自然也是舍得给孩子花钱的。从下午开始,大队里孩子们玩炮的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李家的孩子更是不会缺炮仗玩。
“今姐!出去玩炮仗啊,我特地存了不少牛粪,咱们炸牛粪玩呀,可好玩了。”
李今今:炸屎这种事情婉拒了哈。
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佬了,是不会喜欢炸屎这种事情的。
“那我们去炸水花吧,这个干净。”
“也行,那我们走吧。”
水边一大堆小孩正在玩炮仗,也有不少孩子在炸狗盆。
村里的狗狗们非常的委屈。这不知道什么事啊,一群缺德小孩玩他的狗盆。
还好这些孩子的家长会赔它们一个新狗盆,不然来年都没得东西吃。
李今今表示她还没有炸过狗盆呢,也要试一试。
“带我一个,带我一个,我也想玩。”
李今今踊跃举手发言,这个一看就有意思,她也想玩儿。
“好嘞,大家给今姐空出一个狗盆来。”
夏淼淼大手一挥,孩子们一哄而散,给李今今空出了一个狗盆。
李今今:虽然但是……你们这话说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什么叫给我空出一个狗盆?
搞得跟我用狗盆一样,虽然确实是用狗盆,但咱是炸狗盆,不是用狗盆啊。
夏淼淼把话说出来之后好像感觉也有点不对,但仔细一想又没什么不对,于是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了。
李今今人很胆子大,一口气往狗盆底下塞了十几个小炮仗。
人是立马撒腿就跑的,笑声是远远传来的。
周围人是懵逼的,回不过神来的。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能呆呆傻傻的看着。狗盆被炸上遥远的天空都看不见影儿了。
自己更是被鞭炮的响声 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李今今看着飞走的狗盆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成一次性用品了。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某个人脑袋被狗盆直接砸到。
疼的泪花儿都出来了,还不能找到人发火,毕竟这个狗盆究竟是怎么来的她都不知道。
真是晦气的很大,过年的都不能回家,过年还得在这儿。
女人愤怒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眼神凶狠的瞪着周围。
“哎,你谁呀?大过年的你怎么出现在别人大队啊?我们大队根本没你这号人,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一群小孩从这边路过,好奇的看着她。
“我是来走亲戚的,在外面逛一会儿就回去了。”
几个小孩点了点头,自从他们带队的日子好了起来之后,来走亲戚的人变多了,各家的亲戚也变多了,他们一点都不诧异。
但是这个人穿的还挺好,不像是来打秋风的亲戚呀,奇奇怪怪的。有个小孩想起来大队长伯伯说过,遇到奇奇怪怪的人就要紧急汇报。
眼睛滴溜溜一转,“那好吧,我们去玩了。”
拉着小伙伴们继续去玩了。
离开了奇奇怪怪人的视线,小孩立马撒腿就跑,得找大队长伯伯告状。
“大队长伯伯,大队长伯伯,我来告状了。我在大队村口那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穿的还挺漂亮的。
偷偷摸摸的一看就没干好事,而且他说他是来走亲戚的,我们大队里根本就没有这么有钱的亲戚。”
别看小孩子们小,对家家户户的亲戚状况还是很知道的,谁家要是有个有钱点的亲戚,十里八乡就没有不知道的。
更何况是这种一看就是大城市里来的精英人才,别说自己大队了,隔好几个大队的人都能知道。
大队长一听脸就沉下来了,结合前两天知道的事情,立马就有数儿了。
立马去找人了。
带着七八个小伙子直接把人抓了回来。
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是什么目的,还是挺客气的。
“这位同志,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怀疑的很,所以你还是说一下自己到底是谁来干什么的吧。
你也别瞎掰自己是谁家亲戚了。
我们这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谁呀,绝对没有你这样的亲戚。想拍这种瞎话就还是算了吧。我们直接把你扭送到公安局去。”
大过年的还得审问人,夏来水也是感觉晦气的很。
“我一没犯法,二没犯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邢玲玲很是不满,剧烈的挣扎着。
“谁说你没犯法的?附近就是军区,你一个陌生人天天在这儿打探东打探西,到处偷偷摸摸。谁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说不定你就是间谍探子来这打探消息的呢。
你要是再不说,我们可就把你转交给公安了。你也不想大过年的进一趟局子吧?还是老实交代的比较好。
你一天天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干什么?”
邢玲玲脸都被吓白了一下,作为大学老师,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都是非常优越的。
当然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害怕的抓紧了自己的手。
“别别,别把我送公安局。我也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想观察两个人。
我敢保证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我每天打探消息,还给别人送点东西呢。
我真的啥坏事都没有做啊。”
举起手来都想发个誓了。
大队长嘴角抽了抽,把自己手里因为传阅过多,而模糊的画像拿了出来。
仔细对比了一下,还是挺像的,就是这个人。
怎么感觉人不是很精明的样子?
“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啊?你这模棱两可的话我们可是不信的。”
“我就是看李建国同志很眼熟,所以才想求证一些事情的。”
大队长皱眉,“你这话说的谁信啊?如果我没有记错,建国这学都读两三年了,你现在才突然觉得他眼熟?”
“他读了两三年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是今年才当上这个老师的,更是在学校里第一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