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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好奇地跟在他们后面,他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脸此时也变得认真起来。

齐顾泽的护卫时刻准备着,一旦有任何不测,他都会立刻出手保护两位贵人。

徐月淮走下马车,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那些大汉的注意。

他们看到她时,争吵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

徐月淮轻启红唇,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各位大哥,不要吵了。”她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让那些刚才还在争吵的大汉们此刻都安静下来。

她走上前去,与他们亲切交谈。她的言辞中充满了对他们的关心和理解,让他们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原本紧张的气氛在她的温柔安抚下渐渐缓和下来。

而齐顾泽则站在一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徐月淮。他看到她与那些大汉交谈时的娴熟与从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知道,徐月淮不仅是一位厨艺高超的女子,更是一位善良、理解他人的人。

与此同时,那些大汉们也开始对徐月淮诉说他们的困惑和担忧。徐月淮耐心地倾听,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她告诉他们,种植作物不仅要看土地的肥沃程度,还要考虑气候、水源等多方面因素,只有综合考虑才能做出最佳的种植计划。

她还告诉他们一些农业知识,让他们明白种植作物需要用心去呵护和经营。在她的劝解下,那些大汉们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实在太感谢你了!”

“你所说的话让我们茅塞顿开呀!”

“要是明年我们真的种出来了,一定请你过来看!”

他们感谢徐月淮的指点,也对她充满了敬爱和感激。

“好的!”徐月淮微微一笑。

当马车重新启动时,那些大汉们依依不舍地向他们挥手告别。

“明年你一定要过来看看呀!”

“好!”

徐月淮坐在马车里,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马车在荒原上继续前行,但车厢内的气氛却与之前截然不同。

齐顾泽看着徐月淮,心中充满了敬意和爱意。他知道,有这样的女子在身边,是他的幸运和幸福。

“月淮,我还不知道你对种植方面还有这么高的见解。”

“这都是我从前在一本书籍上看过的。”徐月淮眨了眨眼。

齐顾泽抿唇笑道:“能够记在心里,也算作是一种本事。”

鬼医在旁边看着他俩如此甜美的样子,歪过头去,闭目养神。

在那个清晨,阳光洒在马车行进的道路上,金色的光芒与尘土相映成趣。马车行进到一半时,他们选择停下来休整一会儿。

车夫把马车停在了一片树林旁边,以便乘凉的树荫下,徐月淮下马车透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微风轻轻拂过面颊的温柔。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叫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徐月淮的眉头微皱,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齐顾泽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剑,护在了徐月淮的身前:“别怕,有我!”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充满了保护欲。

徐月淮轻轻地摆摆手:“这声音好像并不是野兽发出来的,倒好像是人为的。”她的话语中透露出疑惑与思索。

齐顾泽听后也有些惊讶,他仔细聆听着那声音,试图分辨出其中的规律。

徐月淮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看我的!我们现在就装作我不知道的样子把他们引出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齐顾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他们重新上了马车,假装若无其事地休息。他们的动作尽可能地自然,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奇怪的叫声越来越频繁,仿佛是在试探他们的反应。

夜幕渐渐降临,马车周围的树林变得越来越阴森。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偷偷靠近他们的马车,他们的脸上带着狡猾而凶狠的表情。

徐月淮和齐顾泽心中一紧,但他们仍然保持着冷静。

突然,徐月淮掀开车帘,大声喊道:“你们终于来了!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跟踪我们!”她的话让那些人一惊,他们纷纷向后退去。

齐顾泽趁机冲出马车,长剑挥舞,向他们攻去。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夜幕下展开。齐顾泽的剑法犀利而果敢,每一次攻击都让对方胆寒。

徐月淮则在一旁协助他,一起对抗这些人。旁边的护卫也加入了进来,还分了一部分人去探查周围的情况。

那些衣衫褴褛的人虽然数量众多,但在齐顾泽和徐月淮的联手攻击下,渐渐败下阵来。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的倒下,战斗终于结束。夜色渐深,树林中又恢复了宁静。马车在月光的照耀下静静地停在一旁,仿佛也在为他们的胜利欢呼。

齐顾泽和徐月淮相视一笑,这一刻的安宁与甜蜜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风景。

徐月淮站在夜色中,面对着这群衣衫褴褛的人,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她的声音冷冽,问出了那个直指人心的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隐藏在暗处对我们下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那些人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他们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血,那一幕惨不忍睹。

他们低头,脸上满是羞愧和无奈,嘴里艰难地吐出:“我们都是受难的难民,这一切都是无奈之下的举动,请你们原谅我们吧,放我们一条生路。”

齐顾泽的眉头紧皱,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觉。他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威严:“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难民的头头,一个中年男子抬起头,面色苍白而憔悴,声音微弱:“我们是从东桑国来的。”

鬼医听到这个回答,惊诧万分:“怎么会?东桑国一向不让自己的子民受到迫害,也不让人轻易离开自己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