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之火道:“对照你的现在,二圣对于身处于旧约之人的照顾同样也是十分周到的。”
胡云道:“好吧,先就这样了。那么,现在还请大人教我提升第七阶时获得的时间、空间和速度的能力。”
太初之火道:“我不会。”
胡云:“……”
太初之火道:“吾之道为火,火之外虽有见识,但不通晓。”
胡云道:“如此,何人可教我、助我?”
太初之火道:“玉树身有速度之力,可教你学习。”
胡云道:“他为过往之仙神,何来有能力教我时间、空间和速度的规则与秩序之力?”
太初之火道:“玉树的能力虽不能触及到规则与秩序的范畴,但在仙神之中已是强大之人,更何况是用于现在,再加之你上丹田之力,应付起来已是绰绰有余了。”
胡云点头。
太初之火道:“没有其他事务的话,是不是该松开老夫了?”
胡云道:“两件事。”
太初之火道:“你说。”
胡云道:“关于圣灵,五数之外我该是灭是留?”
太初之火道:“若是可以完成旧约任务,可灭;但若考虑到诸多不确定的因素,该留。”
胡云道:“第二件事,血冥果的存在虽能成就四方皇族的霸者地位,但同时也需以献祭无以数计的生灵,我在想是否可以……”
太初之火道:“血冥果树若毁,四方皇族的实力千年、万年之内不有影响。但若是过了这个时间,无论哪方的伪仙、伪神陨落,平衡一旦被打破,将陷入新一轮的至暗时刻,若你没有长久守护这个世间的决心,建议不要轻易改变过往的规则。”
胡云道:“可是……”
太初之火道:“你想告诉老夫,那些无数无辜的生灵,他们存在的原因仅仅只是为了滋养了血冥果树?不值得,还是不甘心?”
胡云道:“可能,都有一些。”
太初之火道:“小伙子,值不值得、甘不甘心都是命!想要摆脱束缚,不被成为无辜牺牲的养料,唯有不断的变强,才有希望跳出枷锁。”
胡云道:“理虽是这么一个理,但生而为人却有不同的命运。如像温柔,若非是我,她便不有今日的结局;如像皇兮,即使不有我,她的结局也会衣食无忧!常人难道就该……”
太初之火道:“关于命运,你没看透,也没看破!强如老夫,或者说是七神,亦受束缚和约束,不然何来有旧约之事?”
胡云点了点头。
太初之火道:“大道无情,世间一切生灵皆受其害,在其规则和秩序之下存续,若是……,算了,再说下去,可能连同老夫也要受到逞戒。我们到此为此吧,老夫剩余这点本源之力还有用处,就不要浪费在这上面了。”
胡云松开了对于炎上之人的束缚,他便再次隐没,消失不见了。
对于血色试炼、血冥果和圣灵的存在,胡云原是有一些看法的,他的打算是想借此机会彻底将其毁灭,使之亿万生灵不再有此番劫难。但是,经与炎上之人交谈之后,他知道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不有这个能力,而是没想好以后怎么办。
四方皇族无法从血色试炼中得到血冥果,那便意味着不会有新的伪仙、伪神诞生,而各方原有的伪仙、伪神之人也会在数千上万年之后陨落。
没有了保护,四方皇族也就没有了不被覆灭的底蕴。平衡被打破,待其弱时便是有可能遭到另外两方或者说是三方的围攻而被灭亡。打到最后的结果是一家独大或者说世间无主,到时候天下大乱,底层之人的生存环境可能还不如现在。
所以,暂时也就只有放弃了。
炎上之人离开之后,胡云相问于戒灵老爷爷,道:“还请大人教我。”
戒灵老爷爷道:“老夫虽是速度之体,奈何天赋有缺,对于它的理解只高于常人,若要真正探寻其中奥秘,不如等到二圣归位之时再作打算?”
胡云道:“现今有需求,怕是无法等他们后来。大人之能虽不至强至绝,但是胡云目前所需。”
戒灵老爷爷想了想,道:“好吧,既是你要求,老夫便勉为其难了。”
随即,他便陷入沉思,良久之后也不再有开口说话。
胡云:“……”
戒灵老爷爷整理思绪,又是过了很久之后,才有开口问道:“关于速度,你知道什么?”
胡云想了想,回道:“对于时间、空间和速度,我的理解是十分模糊的,就速度而言,我知道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是老师雾月的传承。”
戒灵老爷爷点头,道:“不错,与时间、空间处于同一个纬度的力量,即为:速度。但与二者的能力相比,它的威名则是又要逊色得更多。”
胡云道:“为何如此?”
戒灵老爷爷道:“原因很简单,相较于时间、空间只能来自于专门的体质的天赋能力以外,速度的部分能力是可以通过修炼获得的,因而它的强大常常被人忽略。”
胡云道:“通过修炼获得的能力?”
戒灵老爷爷道:“对于常人而言,所谓的速度是指单位时间内,从一个地点行进到另外一个地点的距离;对于武者而言,速度是指单位时间之内重复攻击的次数。无论是常人还是武者,通过努力训练、修炼之后,自身关于速度的能力都会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
通过训练之后,常人能够更快地从一个地点到达另外一个地点;武者能够得到更多的攻击次数。
简单来说,就是变快了。
胡云道:“何谓单位时间?”
戒灵老爷爷道:“常人的单位时间,即为一个时辰;武者的单位时间,即为一个呼吸。”
胡云道:“一个呼吸能做什么事?”
戒灵老爷爷道:“单位时间之内,速度之体可以完成很多事情,比如说完成致命一击、或者从一个地点去往另外一个地点,甚至于可以完成常人一天、一月、一年的劳作。”
胡云道:“一天、一月、一年?”
戒灵老爷爷道:“要知道这可是堪比时间、空间的能力,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至于说,一个人的速度能有多快,主要取决他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