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吸毒,不是小事,徐秦保再次告诉贺冯唐。
贺冯唐一听,心里生出难受。他跑上楼,踹开董樱谍的房门,抢掉了她的烟,把她的双手用力扭在她背后……
他咬着牙骂她:“让你吸毒,让你吸毒……”
董樱蝶的双手被扭,痛得受不了,感觉两只手快要扭断了,头几乎弯在膝盖上,最后只得答应保证不吸了。
贺冯唐松开手后,以为她会大吵大闹,不想董樱蝶却哭了,边哭边说:“其实我以前就吸过毒,从来没有人要我戒毒,包括杰克,是我自己跑到戒毒所戒了三个月才戒掉……”
“杰克现在不管你?”
“不管。”
“你必须戒掉!”贺冯唐厉声说。
“我本来打算戒掉,但是……”
“但是什么?”
“你得帮我,没有你帮忙,我戒不成。
“关键是决心;有决心,就能戒成功。”贺冯唐答应帮她。
要让她彻底戒毒,必须先要打掉她的毒品来源。荷花不是深海,也不是西南边境,没有毒品来源,她想吸也吸不了。贺冯唐当即问董樱蝶:“这东西你向谁买的?”
董樱蝶:“道上有规矩,不能随便说,否则有生命危险。”她可怜楚楚地望着贺冯唐。
贺冯唐看见她那样子竟然觉得有点可爱,毕竟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就这么一动念,另一个贺冯唐顷刻跑出来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挠她的胳膊窝……问:“你讲不讲?
董樱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上身不断的扭动,很想立即抱住贺冯唐,但一看到房门大开,更怕贺冯唐骂她,或者走掉,放弃了想法,说:“我刚吸过,本来就有点发情了,你一挠,我就吃不住了。你们男人不知道,女人发情很难受。”
她说完双手抓住贺冯唐的手,深情地望着他,用很低的声音说:“你答应与我……我就告诉你。”
她话声一落,正常的贺冯唐占据了全身,甩开她的手,要走。
董樱蝶赶忙扯住他,不让走,问:“你其实心里有我,是不是?”见贺冯唐没回答,又说:“你说是,我就戒,这次我说的是真话。”
贺冯唐只好说:“是。”
董樱蝶戒毒很苦,没有药,强行戒,毒瘾发作,控制不住,工作上胡来,明明合格产品的灌注件,被当成废品处理。心一烦,又用刀子把已经验收合格的器官配件划烂,或用剪刀剪碎,还丢地下用脚乱踩……
杰克不在,贺冯唐只好把她关房里,代替她负责起公司的生产来。
董樱蝶出不了门,实在扛不住时,想起房间里应当还有毒品,到处翻,果然找到半小包。正要吸,恰巧贺冯唐走了进来,抢走毒品,丢入马桶,冲掉。
董樱蝶乱抓乱踢贺冯唐,都被贺冯唐巧妙避开,她见发泄无望,便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椎子戳自己。贺冯唐捉住她双手,她说太热太燥,控制不住了。
贺冯唐一狠心,用胶带分别绑住她上下两肢,把她丢在床上。
她喊热,要贺冯唐剥光她衣服,否则她宁愿撞死,说着就用脚蹬床,头往墙上撞……
贺冯唐只好开始剥开她的衣服,但双手发颤,心脏突突猛跳……最终他强行控制住自己,没有去剥她的内衣,而是打开空调,按到最低档,又搬来一把电风扇,对着她吹……
董樱蝶几乎痛苦到绝望时,贺冯唐从她嘴里掏出了毒品来源。
没有超出所料,果然是鸽皮提供的。
为了证据确凿,等董樱蝶完全镇静下来,成了正常人后,贺冯唐要她向鸽皮买毒品。
“你竟然要我买毒品?”董樱蝶不解,疑惑地看着贺冯唐。
“你不用管,你按我的意思去做就行。”
董樱蝶想了想,猜到贺冯唐要钓出鸽皮,有点不愿意,但又想到贺冯唐为了自己能戒成毒,两者一对比,鸽皮算个毛。
她来到值班室,用暗语与正在当班的鸽皮交流后,转头告诉贺冯唐:“鸽皮说只剩烟了,但是要再过几天才有。”
贺冯唐要董樱蝶过几天一定拿到鸽皮的烟,然后说还要,让鸽皮倾其所有。董樱蝶又如是做了。回来后,贺冯唐看到她只有一支香烟,问:“还有呢?全部交给我。”
“就这一支,注过粉的哪有一包一包?”
贺冯唐把这支烟收了,问:“鸽皮他还有多少?”
董樱蝶:“他说没了,如果还要,必须又要等几天,现在风声紧。”
半夜,一阵手机铃声把贺冯唐弄醒了,吵死,谁半夜打电话?他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莲茜月。他马上来精神了,接通电话,莲茜月银铃般的声音传进了耳鼓……
(下一节,小左县城的别墅里面这么豪华,钱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