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与萧谨言同期长大的家臣以萧谨言曾经在我面前咯血身亡的形式死在了我的面前。
这给我带来的冲击足以混乱我的记忆。
在我离开房间以后。
更加无法直视男家臣无意吐在我身上的毒血。
我命令负责后勤的家臣给我带过来换洗的干净衣服后就赶去浴室冲洗自己。
温水冲刷在我的脸上。
却冲不掉脑海中萧谨言咯血死在我面前的画面!
我双手揪着头发。
试图让记忆恢复正常秩序。
难受而煎熬。
直到听见敲门声。
“当家的。
衣服我们给你放桌子上了。
我们就在门外侯着。
有什么吩咐就安排我们。”
我将右手往脸上一抹。
稳住底气回道。
“知道了。
退下吧。”
“是。当家的。”
他们服从地退下了。
我知道他们这些被派遣驻守在月亮湾的家臣服从的从来都是萧谨言而不是我。
问答结束了以后。
心绪就被又输给萧谨言的不服气所干扰占领。
让我暂时排挤出去混乱记忆给我带来的负面影响。
快速冲洗结束以后就光着身子走出来。
一边走一边擦拭自己。
吹干头发以后。
我拿起家臣们给我送过来的换洗衣物。
是萧家家臣的制服。
最小码。
我哼笑摇头。
一一穿上。
长发撩出。
光脚在房间里走。
脑海又控制不住闪出男家臣跟我说的每一句关于萧谨言的话,以及在我面前痛苦咯血的画面。
眼神,神态,动作,说话的方式。
都跟萧谨言那晚一模一样!
不禁抽上来一口寒气。
让我哆嗦着手臂曲折上来搓着上手臂取暖。
脚步就开始一步一步往阳台走去。
脑海又开始闪进来萧谨言咯血身亡后的第二天又奇迹复活,还颇为反常地跟我跪地求婚的场面!
让我不由得闪烁起眼神。
记忆又开始出现混乱。
脑袋就又开始疼。
如果男家臣说的话属实,萧谨言中的是毒。
他们两个中毒后反应一样,那么萧谨言那个时候也应该死了!
如果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
那么第二天跟我缠绵,跟我跪地求婚,还跟我经历了短暂的几个月婚姻生活的男人又到底是谁?
又到底是谁?
啊……
头好疼!
啊……
我记忆混乱地咬着牙。
心口突然抽一下。
四肢就开始痉挛起来!
接着。
五脏六腑又开始绞痛!
啊……
又开始了!
啊……
我痛得弯腰蜷缩身子。
头艰难昂起。
眼神扫向我的包包。
里边有小郑给我买的止疼药。
手尝试伸过去。
五脏六腑就又开始仿佛被突然绞断了一般反弹起来!
痛得我当即双腿跪下。
蜷缩着倒了下去。
汗水渗透在地板上。
晕染出一层层的水渍。
疼……
疼……
好疼……
啊……
我咬着牙。
动弹不得。
除了意识清晰地感受到五脏六腑的绞痛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一直到汗水把衣服都打湿。
我这才慢慢有了一点力气。
艰难爬向我的包包。
将包包拽落地面。
从倾倒出来的物品当中翻找出小郑给我买的止疼药。
倒出来两片。
生吞下去。
身子才慢慢恢复正常地正常舒展着。
平躺下来。
右手也如释重负地按在额头上。
才发觉右手里仍然攥着药瓶子。
微微移到眼前一看。
发觉已经只剩下两片了。
呼——
一道叹息出来。
看来我的工作又要多一项了。
我起身吩咐家臣再给我拿来一套换洗衣物。
自己又去洗了一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