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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俯身低头想要亲她。

但马上被沈青骄侧头避开了。

“你别闹,殷华还在床上躺着,随时可能醒来,你别乱来。”

“不怕,他今晚都醒不来。”

“什么叫‘今晚他都醒不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利用殷华,她本就愧疚。

要是他对殷华做了什么,她就更加没脸面对殷华了。

毕竟,殷华是少有的,从小到大,对她始终如一的人。

并没有因为这些年两人没有见面而对她疏远,反而是更加对她好。

即便两人有婚约在身,他也从不逾矩,尊重她,爱护他。

“骄骄,你在本督面前如此着急关心别的男人,是否不太合适?”某人冷了脸。

沈青骄也意识到他不悦,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只好道:“他于我有恩。”

“有什么恩?需要你以身相许吗?”

“我并未以身相许?”

她虽和殷华成婚,但她不会和他越过界。

这场婚礼,到底是有名无实。

“是吗?若是我今夜不来,指不定你就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了。”谢宴礼也是气愤了,有些口不择言。

沈青骄莫名被他如此栽赃,也生气了。

“是,你不来,我已经和他同床共枕了,所以,你为何要来破坏我们?”

“沈青骄,我是不是太过于惯着你了。”

“那你可以不惯,你走,现在就走。”

“你休想。”谢宴礼掐住她的后颈,将人一提。

谢宴礼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烫意,密密麻麻扑面而来

沈青骄一怔,而后下意识想要后退,避开他的唇,但她的后颈被他紧扣着,后面又是墙壁,她退无可退,下一刻就被他圈进怀里。

屋外月儿忽地透过云层,钻了出来。月光皎洁,透过刚才被谢宴礼拆开的窗棂,倾泻而入。

夜风也争先恐后,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红烛左右摇曳。

沈青骄惊恐不已,揪着他胸前的衣裳,用力推搡着。

然而面对发了狠的谢宴礼,她又如何是其对手?

她不得不故技重施,咬了下他的唇,才微微侧过头。

“谢宴礼,能不闹了吗?”

谢宴礼抵着她的额,低哑道:“为何你总是觉得我在闹,沈青骄,本督的心都给了你,可你不曾心疼过我半分,为何?”

沈青骄哑然。

他这般直白,她反倒是无从适应。

虽然她已经察觉了,他可能对自己,不单单是占有欲,可能真的是心悦。

但自己明白,和他亲口说出来,到底是不一样?

只要是自己无法回应他。

“我……我没有。”她到底心虚。

“没有吗?那你刚才为何心疼别的男人,为何不知心疼下我?”

“你又没事,何须我……心疼?”

“我冒险爬窗来见你,难道不值得你心疼?”

沈青骄:“……”

搞得好像是她逼的一般。

“我刚才拆窗子的时候,划到手了,你又可曾发现?”

沈青骄:“……”

可也不是她让拆的啊?再说你手受伤了,也没给她看啊,她如何得知?

“你就知道心疼那个病秧子?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沈青骄摇头,“迷魂汤倒是没有灌,只是救过我的命而已。”

“我也救过。”

“何时?”

他救过她的命,她怎么不知?

“第一次遇到,你掉水里,是不是我救的?”

沈青骄:“……”

他那叫救吗?拽着她的腿在水里拖了半天才将她拖上岸,那叫救?她没死,是她命大。

“还有上回,你进宫刺杀,若非我救你,你也已经没命了。”

沈青骄:“可我记得,那一剑是你刺我的。”

“我……不是故意的。”

“哼!”沈青骄冷哼一声。

“好,不算那次,那我也算救过你一次,而且肯定是在他救你之前,你要以身相许,难道不该先是我?”

“无赖。”

沈青骄懒得跟他啰嗦。

“你先回去,你在这里,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

哪想,她这话刚落下,敲门声便响起了。

“谁?”沈青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满脸惊恐地推着谢宴礼,示意他从窗子出去。

但谢宴礼紧紧抱着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是我,我来看下五弟。”

是殷珩。

沈青骄满脸惊恐,忙朝谢宴礼示意,让他走。

谢宴礼却直接俯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珠道:“我不走,你让他走。”

让殷珩走,他是觉得她很有本事吗?

“唔……”下一刻,谢宴礼竟张嘴含住她耳朵,轻轻啃咬了起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

但她马上便捂住嘴,蹙眉抬手捂住他的嘴。

却不想,谢宴礼直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命令道:“让他走。”

一个殷华,他已忍无可忍了。

殷珩他是什么东西,大半夜想要来他骄骄房间,是找死吗?

“青儿妹妹,请开下门。”殷珩的声音也在外面催促了。

无奈,沈青骄只好撒谎,“大哥,我和五哥已然歇下了,他没什么事,你要不明日再来?”

可殷珩却不依不饶,“我就看一眼,确定了五弟没事,我便会走。”

“可我现在不方便,望大哥理解。”

“不方便,五弟未醒,你有何不方便?”

沈青骄没想到殷珩会如此锲而不舍,怎么说这也是她和殷华的新婚之夜,他这个做大哥的,这般不好吧。

“青儿妹妹,麻烦开门,不然,我便只能直接破门而入了。”

沈青骄没想到他竟会想破门而入,顿时心中警惕。

难道他是发现了谢宴礼在这里?逼她开门,便是想要验证?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不能开了。

“大哥,我真的不方便,我已经梳洗睡下,实在是不能给你开门,你见谅。”

这一次,殷珩的声音没有再传来,但沈青骄知晓,他还在门外。

她只好再度推搡谢宴礼,低声道:“你先走好不好?不能被殷珩发现。”

“为何不能?你很怕他?”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明日去找你,可好?”

“不好。”

随着谢宴礼的这句‘不好’落下,门外也传来了撞门声。

殷珩是打算破门而入。

沈青骄直接被吓得浑身僵直,脑袋都空白了。

却不想,谢宴礼不但不逃,还直接拉着她往床那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