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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咱们俩能顺利成亲,定是上天眷顾

长宁道:“回陛下,三年前,我父王与沈靖安谋害谢玄,沈靖安抓住谢玄后,用桑皮纸沾水,一张张贴在他脸上,欲让其窒息而亡,而谢玄确实也差点死去。”

她将时间地点与过程说得十分清楚,皇帝脸色越来越沉。

江夏王痛心疾首:“逆女害我!”

他爬跪到皇帝跟前:“陛下,长宁恨我宠爱姜氏,才这般害我!别信她啊!”

长宁怒道:“你犯下的错事,岂止这一件?还有当年你为贪功,让哥哥们营救陛下,而你却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你根本就不配为人父!”

皇帝愣住:“......长宁,你在说什么?怎么扯到你哥哥了?”

长宁再也忍不住,哭道:“陛下,是父王误送哥哥们的性命!”

“陛下,你千万别听长宁胡说!当年明明是两个孩子赶着救陛下,我不如他们灵活,慢了几步,何曾拖延时间?”

此事只要他咬定,根本就查不清。

皇帝闭上眼,想起当年血腥的场面,江夏王奋勇杀敌作不得假,但他武艺不精,以致受伤落马,若他说诚心害儿子,他不信。

长宁跪地:“陛下,求你为我两位兄长做主!”

皇帝涩声道:“......长宁啊,他们是为救朕而死,对不住他们的是朕。”

长宁呆住,“陛下......”

闹了半天,皇帝身心俱疲。

“来人,将江夏王收押,长宁留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宫道上,聂琚问陆峤:“表哥,你怎么将长宁带来了?”

陆峤将马飞腾的事情说来,聂琚叹口气:“这个祸害总算离京了。”

谢玄却不敢放松,盯着陆峤看,陆峤无奈道:“你别这么看我,我能保证,绝不伤害呦呦。”

回到公主府,聂琚挂在谢玄身上,亲亲他额头。

“父皇不会放过江夏王的,你给他几日时间处理。”

“嗯,我相信陛下。”

聂琚感慨:“你命真大,咱们俩能顺利成亲,定是上天眷顾。

谢玄抱住她:“是,上天一直在眷顾我。”

数日后,皇帝召聂琚与谢玄进宫,宣布对江夏王的处罚。

撤销江夏王所有兵权政权,贬为侯位,没收在西境的全部资产,只留一座宅子给他居住,他 的私生子们各回各地,再不准入京,也不准姓聂。

对于这结果,聂琚称不上满意,但她知道,皇帝不可能杀江夏王,他不能再背负屠戮亲弟的罪名。

谢家得知谢玄的遭遇后,谢夫人哭了许久,她的孩子,为何就这么多灾多难呢?

谢敢难得生出愧疚,儿子好几次差点死了,他生平头一次,关起门来反思。

谢家人纷纷称奇,还叫来谢玄与聂琚看热闹。

谢敢见儿子回家,忙出来见他。

“孩子啊,当年那些事情,为父确实有些对不起你。最近我不眠不休,替你和公主的孩子取了名字,你看看可好?”

谢玄拒绝。

“此事不劳父亲操心,公主怕疼,我们不一定要孩子。就算公主肯生,那也该由她来取。”

“对对,你说得有道理,女人十月怀胎着实辛苦,她们有给孩子取名的权力。那不如这样,等你们孩子生下来,我给你们照顾,如何?”

谢玄脸色大变,父亲发什么疯?把孩子交给他?做春秋大梦呢!

他拉着聂琚就跑,谢夫人拦都都拦不住,转身去骂谢敢:“都是你!还有脸说帮他看孩子,把他吓成什么样了!”

入夜,聂琚摸着谢玄温热的肌肤:“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些恨你父亲?”

谢玄想起父亲做过的糟心事,一时说不出话来。

聂琚被他这个样子给逗笑:“和我说说,你父亲做过什么,让你气成这样?”

谢玄抱住她:“以后再和你说,总之我们将来如果有孩子,我要自己带。”

聂琚轻揉他的脸:“真的?你忙得过来?”

“我再忙,也比不上陛下日理万机。他当年能带你,我为何不能带咱们的孩子?”

低声道:“男人话太多,会浪费时间,是不是?”

聂琚拍手大笑,笑够了,方道:“你的晕眩之症,毕克齐说他已想到根治之法,但他最近忙着成亲,喜事过后再让他帮你。”

谢玄应下:“公主,我今晚能对你做些放肆的事情吗?”

聂琚脸不由红爆:“......男人,话别太多!”

.....

次日,不出意外,两人都睡迟了。

鹦鹉在外面喊:“公主!驸马!男子汉大屁股来了!”

也不知为何,它称呼吴春意为男子汉大屁股。

吴春意喜气洋洋,江红英已答应他的提亲。

“公主,卑职头一次成亲,不知该给多少聘礼,烦请公主告知。”

谢玄讶然:“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打算成两次亲?”

吴春意忙摆手:“不不,将军误会了,不是那意思。”

聂琚让谢辞列出单子,这些都是高门女子的聘礼规格。

吴春意接过看:“没问题,卑职银钱足够,还请公主帮忙置办。”

聂琚答应下来,谢辞最爱办这种喜事。

最近东宫也喜气洋洋,太子舍人泪流满面,他们终于要迎来太子妃了!

他勾引太子的污名可以洗刷了!

皇帝召来谢灵秋与聂行舟,见两人站在一处的模样,满意点头,确实配般。

对聂行舟道:“行舟,你快要成亲了,朕与你说说心里话。你与朕是君臣,更是父子,有些事情,你其实不必那么小心。”

作为皇帝,他深知皇位的诱惑有多大,也知晓太子的谨慎。

“朕知道,你怕朕对你生疑,说起来,完全相信朕的,只有你母后与你妹妹。”

聂行舟忙跪下:“父皇言重了,儿子向来信赖父皇。”

“你这些年行事端严,从不拉帮结派,连你舅舅都不亲近,未免矫枉过正。”

因太子不亲近梁国公,所以梁国公也从来不帮太子,再加上蜀王回京,未免有人多想,他得给朝臣们些警示。

于是他下诏,令蜀王择日回封地,断了某些人的念头。

蜀王心沉下来,父皇就这么着急赶他走?

失落间,他去看望江夏王——确切来说,是江夏侯。

江夏候苦不堪言,拉着他的手就哭。

蜀王安慰他:“皇叔别担心,父皇不会杀你,没准哪天父皇心一软,你还能恢复王位。”

“不可能,促成此事的是太子,只要有他在,我就不可能恢复王位。还有长宁这个逆女,她倒能保留郡主封号,想来早就和太子串通好了,我的命随时不保啊。”

陛下不杀他,太子呢?公主呢?他们不会放过他。

蜀王脸色沉郁,皇帝既已下令,他不得不从,下次进京还不知是何时呢。

“皇叔,沈兄呢?我听说他当日见情况不妙,偷偷跑了,父皇已下令缉拿他。你知道他会去哪?”

江夏王叹道:“他定然会跑去西境,那边有他暗中培养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