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鹰拍着大腿大笑一声,聪明如他,怎会看不出汝汝的算计?!而且,这件事,他当初也知道了。可心里的芥蒂不是笑一笑就能消失的。“那时夫人还是河岸族的族人,心系河岸部族没有错。夫人,莫要放在心上。”说这话时,虽然听上去都是护着雷,可从他的眼睛里,雷已经看不到过去的宠溺与包容了,更像是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冷冷的,没有温度。
汝汝低下骄傲的头颅,紧咬下唇,狠意和恨意充斥着她的内心,咬出血了都不自知,眼睛里津着泪,双手藏在身后,难以掩饰的怒意使劲扭扯着围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一点 否则她会被焚烧死的。
汐汐的反应更直接,她失落的瘫坐在地上,这个结果是她早就预想到的。当初汝汝计划投毒的时候,她就提醒过她。可汝汝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去。她就是要雷受折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首领,想要如何处死我们姐妹二人?”汐汐自知死路一条,平淡的问。
“不急。”鹰盯着汐汐美丽又惨淡的脸,平静的回复。
汐汐听不出那是死亡判决前的宣告,还是活罪难逃的判决。
“把这两个娼人带下去。” 鹰抬手摆了摆,就像轰走牲口一样。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
汝汝和汐汐被带走后,营帐内只有巫医,首领,夫人,三人。
鹰并未对雷解释什么,反而继续询问巫医道,“夫人的药材包里,还有什么?”
雷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鹰在怀疑什么了。。。把人都支走,也是为了给他自己,或许也给她,留了最后的一点脸面。
“夫人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巫医眼珠子转了又转,他的确有重大发现,但这些重大发现可能也会要了他的小命儿!他贪婪的心想拥有夫人的药草,但惜命的本质又让他必须小心翼翼的回答首领的问题。“这治疗热病的比族里的效果更好,止血药会对外出狩猎的战士们或许可以保命,”
“其他的呢?”鹰对巫医说的这些并不在乎。
巫医立刻匍匐在地,“首领,夫人的腰包里有的药材,医不敢说。。。”
“说!”
“说出来,医的小命不保。”
“说!你是部落里最重要的巫医,无论你发现什么,本首领都恕你无罪!”
“夫人有让人不孕不育的药草!”巫医听到首领许诺留他性命,毫无掩饰的招了。
鹰听后,双手紧握成拳,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刚才说的话,烂在肚子里,不许向人提起,明白吗?”
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巫医赶忙应道,“诺。”
“那邪恶的脏东西在哪里?”
“在,在”巫医依然趴在地上,手指抠地,
“起来回答。”
现在的巫医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他哆嗦着爬起来,跪行到包旁,取出了那两包首领口中的“脏东西”。
“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鹰命令道,“夫人的包里的药材,你也一并带走吧。”
“这,,夫人药材多,医拿不了。。。”他心里记挂着的还有雷的包。
“那就找个仆人帮你。”雷插嘴提议说,她的包里除了药材还有更珍贵的东西!可不能让巫医连包带走!
鹰瞪了雷一眼,似乎在说,“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可雷毫不惧怕。事已至此,她这个首领夫人怕是做到头了。既然这样,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拿走!”鹰最后的命令显然已经压不住怒火了。
巫医观察首领快要爆发了,自己可不想倒霉的成为出气筒,毕竟跟他没关系。还是夫人自己担着吧!他快速提溜起药包,逃一样的溜了。
这趟来的值!虽然胆战心惊,几乎小命难保,但他名正言顺的拿着了夫人的稀有药材。这些珍贵的药草只有龙脊山脉才生长。早前听说夫人独自在龙脊山生活了几年,后又展示了医疗才华,他就断定她那里一定会有药草。果然!这夫人,隐藏的可够深的!至于首领让他烂在肚子里的话,他余生也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半个字。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鹰从未有过如此致命的挫败感。在他看来,神鸟族首领夫人的殊荣,甚至宠爱,他作为首领,能给予的都给了。作为一个女人,暂且不论是不是首领的夫人,哪个不想嫁给勇敢的战士,哪个不想为丈夫生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你想听什么?”雷沮丧的以问题回答问题。
“为何要故意不孕?”
“我年龄小,太早生孩子,会死的!我爱惜我的命,不想死。”
“你是怕死还是压根儿就不想和我有孩子?!”鹰像点燃的窜天猴一样嗖的站了起来,他本就2米的大个头,如此近距离的俯视着自己的妻子。他的怒火终究是爆发了。
雷仰头已经无法直视他的眼睛,她不得不后仰躯干,用双臂支撑着身体,才能勉强仰视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她不敢站起身,甚至动都不敢动。
神鸟族战士家暴的故事她听多了,她害怕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个受害者。而在这个男人至上的远古时代,殴打女人根本就是常态。女人的存在就是为了繁衍,除此之外,还是男人们发泄情绪的把子。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雷心里虽怕,但态度依旧不卑不亢,“两年,我们享受夫妻生活两年,两年后我就为你生孩子。”
“所以,你服用不孕的药物足足两年了!”
“是。但我已经停了。这段时间我们欢好,我都没有在服用了。我现在是真心想和你有孩子的。”
“好。既然这样,那我如你所愿。”鹰弯腰,双手放在她的腋窝下,一把就将雷伶了起来。
他粗鲁的扯碎了她的衣服,同样也完全没有吝惜自己的。
这一夜,他像个暴徒一样的狂躁与凶狠,表情更是狰狞。他就像一头发情的猛兽,肆无忌惮的索取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