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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宛霜不敢说话,事实上,这桃木剑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就云虞那个造法,它能坚持这么久才光荣牺牲,已经算不错了。

眼看着云虞没了武器,院长气焰更是嚣张,她喉咙里发出几欲震破耳膜的尖叫声,那边正在卖力摇铃敲钟的几人顿时口吐鲜血,神色痛苦地捂住耳朵,不得已终止了动作。

云虞也没好到哪儿去,她受到这音波的冲击,后退几步半跪在地上,皱眉吐出一口血。

点点鲜血洒在断掉半截的桃木剑上,剑身散发出淡淡金光,顿时吸引了云虞的注意力。

她眼神惊疑不定,隐约想起之前也有一次,她的血粘在剑上,然后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威力斩下章鱼的触手。

只是当时她没在意。

难道……

院长看着这一地伤的伤残的残,露出轻蔑冷笑,眼神阴冷:“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

她踩着沉重的步子朝云虞走去,其他人面露惊恐,然而自己都无法动弹。

弹幕上已经为云虞急的不可开交:

【要死要死,这个boSS怎么这么强?!云虞是不是要凉了?】

【虽然我以前也不喜欢云虞,但对她已经改观了很多,别让她死啊……】

【唉,看这架势,估计凶多吉少】

就在这时,云虞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果断将自己的血抹在剑上,她站起身来,金色的光凝成一把长剑。

院长不可抑制地被她的血吸引,然而她看到那金光,眼里却闪过一丝愣怔:“你……”

云虞擦去嘴角的血痕,微微冷笑:“有什么能耐,打一架就知道了!”

说完,她就提剑劈了过来。

院长本能地抬手作挡,却被这金光灼的血肉模糊,连连后退。

她看着手臂腐烂的血肉,很是不能置信:“你怎么可能……”

云虞之前被打的窝囊极了,这会儿好不容易能反击,只恨不得把面前的玩意儿按在地上摩擦,压根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院长近不了她的身,被按着暴打,形势一下子掉转。

那边几个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许明月呆呆地扭头:“你家的桃木剑还能这么用,怎么不早说?”

白宛霜比她还懵,眼神复杂地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抹点血上去就能发挥出这么大的威力,那她以前用蛮力一顿乱砍算什么?

算她劲大吗?

不过她怀疑,可能只有云虞的血才管用。

这件事……要报给上面吗?

其实白宛霜用不着纠结,因为全国人民都已经看到了云虞的英姿。

【卧槽!这姐简直是女人中的女人!!!】

【牛逼!我姐还穿着裙子,一脚把boSS踹飞了!!!麻麻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痴呆jpg.)】

【云虞好像在闯一种很新的赛道……我宣布黑转亚麻棕了!】

……

一处别墅,有人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云虞,眼底满是炙热疯狂:“我就知道,她会回来的……”

别墅里回荡着男人阴沉愉悦的笑声。

四大玄学世家现任家主也互通了电话,语气凝重:“查一下这个云虞,我怀疑她……总之,在没确定之前,先派人暗中保护好她!”

……

云虞对此一无所知,她给了院长最后沉重一击,对方轰然倒地,再也没能爬起来。

云虞来到她身边垂眸看着她,院长竟然朝着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院长直勾勾盯着她,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出去了?”

云虞偏了偏头:“哦?那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院长露出看傻子的眼神:“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刚说完,下一秒一剑毫不客气地捅在了她的腿上,云虞表情冷漠:“那你废什么话?我懂,反派死于话多,别想着拖延时间,我现在就了结了你!”

“……”

院长疼的脸色扭曲,气急败坏:“就算杀了我,你也出不去!”

“为什么?”云虞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她,“因为你不是真正的院长吗?”

其他人听到云虞的话一头雾水。

院长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抹震惊:“你!”

云虞弯了弯唇:“等杀了你这个冒牌货,我就去宰了那个真正的院长!”

院长眼神一狠,突然暴起,云虞早有防备一剑捅了过去,却不防备对方忍着剧痛也要扑上来狠狠抓住她。

一时间,两人齐齐从阳台上滚了下去。

“云虞!!!”

其他人目眦欲裂,这里可是三楼!

就算摔不死也要摔残啊!

下面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之后再无动静,大家的表情一片空白,没人敢去察看。

楚圆圆嗫嚅着嘴唇,小声啜泣起来:“云虞,你怎么就……怎么能!”

许明月嚎的撕心裂肺:“云虞是为了保护我们才死的,以后逢年过节我一定多给她烧纸!”

姜漓眼神空洞:“我们能不能出去还不好说呢。”

就在这时,云虞的声音幽幽响起:“哭错坟了吧各位姐姐?”

众人一惊,连忙爬起来趴到阳台边察看。

地上砸出一个大坑,院长躺在里面,已经完全没了动静。

云虞骑着她的专属坐骑——

脸色奇臭的薄斯屿。

正一脸兴味地望着众人:“怎么,我没死你们好像还挺失望?”

许明月破涕为笑,激动的冒了一个鼻涕泡:“太好了云虞,你没死!”

等她知道自己这埋汰的样子被高清直播出去,女神形象荡然无存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把云虞放下来后,薄斯屿脸色依旧很难看:“逞什么能?遇到危险不知道叫人?”

他再晚过来一会儿,云虞就算不死,这会儿也得摔个半身不遂。

云虞撇了撇嘴:“谁想到这女人玩阴的,居然搞偷袭啊?”她瞥了眼神色不虞的薄斯屿,似笑非笑,“我要是事事都指望你,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薄斯屿一时无言。

云虞来到院长的尸体前,脸色沉了沉。

刚刚坠楼的一瞬间,对方在她耳边疯地笑道:“你们出不去的!就算出去了,你以为那些东西会放过你吗?”

云虞眯了眯眼,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