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可是经过武王的手的!
看到这一幕,其他的士兵们不由得惋惜不已。
当时要是自己站得更近一些就好了,
说不定也能让武王殿下随手借用一下。
唉!!
队伍中的士兵们心中满是羡慕与不甘。
一群学者望着地上那道深邃的剑痕,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张曾经遮蔽天际的巨大面孔。
“……”
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如豆粒般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襟。在大离皇朝的浮世殿内,老龙皇正与诸位皇孙及大臣讨论近来的各项调整。
“我的孙子们,你们对我国密库的研究有何进展?是否发现了先祖留下的对抗敌人的线索?”
“皇爷爷,我们已有所发现。在密库中,使用上天不易决时,某些地方会有微弱的反应。”
“而且,修为越高的人使用此法,反应就越明显。”
“看来,这或许正是先祖为我们指明的道路。”
“这样啊……”
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谈话。
“报——”
这声音听起来似乎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众人都转过头去。
在这个紧要关头,能有什么值得紧急通报的好消息呢?
“报——”
“武王殿下东巡大获全胜!”
“文书联盟的反叛者全部被武王殿下以超凡入圣之力平定,筑魂境与莲花教的神秘五级筑魂均已殒命,叛乱的主要策划者三大书院的领袖也被当众处决。”
“天涯学宫、万夜书院等主要支持者亦被一一肃清!”
“文书联盟现已解散,并将直接归于我大离皇室管理。”
传令官简短地报告了东巡的结果后,浮世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
所有人都震惊了,老龙皇、皇孙们、大臣们,甚至秦家的官员们全都愣住了!
三级元婴、筑魂境、莲花教神秘五级筑魂、文书联盟的叛徒……
这些词他们都能理解,但组合起来却让人难以置信。
“……”
片刻后,
老龙皇终于开口:“你说什么?”
“老五成了三级元婴?!”
“这次东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给我详细讲来!”
“陛下,事情是这样的……”
他迅速而详细地讲述了发生在文书联盟中的大事。听完后,满朝文武无不震惊,个个张口结舌,久久不能回神。
这这这……
简直不可思议!
一掌之间便灭掉了两位五级筑魂的三级元婴?竟然是林靖?
疯了,简直匪夷所思!
要知道,三级元婴,那是人间的神只,自上代人间神只林圣恩以来,大离三千年未见此等强者现身。
如今,林靖,这个仅二十岁的青年,居然已达此境?
世界简直要疯了!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龙椅上的老龙皇更是久久无言,最终才缓缓吐出:“好……好……好啊!”
……
近州,位于大离的边境。
一对不同寻常的师徒悄然来到这里。
师傅身材壮硕,穿着粗糙的兽皮,头发杂乱,仿佛来自远古的野蛮人。
徒弟却是一副书生模样,干净整洁。
两人注视着城墙上张贴的皇榜。
同时,四周人们的议论声也传入耳中。
师傅咬牙切齿:“太过分了!”
他挥动着兽皮衣的宽大袖子,愤愤地走向城外。
徒弟紧跟其后,听师傅继续抱怨:“过分!实在是过分!”
“自从昭贤帝时代开始,我们魔门就退出了大离,一直在外域隐居。”
“哪里有什么魔头闯进皇城的事?”
“我都不知道我们魔门何时出了这样的高手?”
“分明是想利用我们不在场,随意泼脏水!”
“我们魔门的名声都被这些小人败坏了!”
“我刚结束闭关,功法大成,居然就遇到这种事?”
“走!我要去皇城问个明白,看昭贤是怎么教育出这样的孙子,又是如何教出一个五级筑魂的孙子!”
正当他说着,周围人群的喧嚣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真的!绝无虚假!”
“刚从权州传来的新鲜事!”
“有位武学大师骑着血烟马沿着剑气痕迹疾驰,花了大半天才从权州跑到荆州。”
“血烟马可是拥有上古妖兽血脉的异种,它全力奔跑都需要这么久,你能想象这条剑气有多长吗?”
“据说它贯穿了权州和荆州,一点都不夸张。”
“而这,仅仅是武王的一剑之力。”
“真的是随意的一剑?”
“我能骗你们吗?荆州边军知道吧?武王用的剑,就是随手从一名边军士兵那里借来的普通剑!”
“现在那些士兵都后悔当时为什么离武王那么远,不然那把剑可能就是他们的了。”
“最令人惊叹的是,武王这一剑划过两州,居然没有伤及任何无辜之人!”
“这样的控制力,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听到那人讲述得栩栩如生,周围的人不由得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
“一剑挥出,剑气绵延千里,贯穿两州之地,竟然无人受伤,这样的修为……难道传说中的三级元婴真的如此厉害?”
“三级元婴,那是武道巅峰的存在,远远超越一般的高手,被誉为人间之神!”
“人间之神要劈开两州,自然是轻而易举。”
“听说现在很多剑术高手都已经连夜赶往剑痕所在地,希望能从中领悟到什么,受益匪浅啊!”
“有这样的强者在,莲花教还想造反?简直是痴人说梦!”
“看来林家真是得天助,每次危机时刻,总有人挺身而出。”
“上天保佑我们大离国……”
“……”
听着这些议论,书生小徒弟低声问道:“师父,我们还去吗?”
“……”
穿着兽皮的中年人悄悄改变了方向:“我想了想,我们魔门或许真有这样一位高手去皇城闹了一番。”
“师父去了,怕是不合规矩。”
“正好,我的绝技还有些不足,得回去继续修炼。”
徒弟撇了撇嘴:“那你这次来干什么?”
师父闻言回头望了望皇城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
他摸了摸徒弟的头:“为了救世啊!”
“救世?”
“等你以后当了师父,自然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