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随身空间里倒是有把狙,但是跟他们的型号并不一样,而且拿在手里也不好解释,宋红兵手里,还有其他的枪,只是没有狙好用罢了。
林初一透过瞄准镜,看向静悄悄的村落,偶尔还有狗叫声,看似平常的夜晚,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却隐藏着近百个兵。
偶尔村里里有灯光亮起,很快又会熄灭,如同普通村落一般,夜晚上个厕所。
时不时还有点小孩的哭声。
但就是这么平常无奇的村落,一大半被策反,后代子孙中,有众多那群侵略者的血脉。
夜,静悄悄的。
刚下完雨的空气带着凉,很好的冲刷了他们一行人隐藏在这里的气味。
趴在地上的隐藏的人,身上都有点冷,此刻天空还有些细雨弥漫,哪怕作战服里面他们穿着防水的衣服,还是冷。
但没有人因此退缩。
而是在缓慢的隐藏在黑暗中前进。
林初一跟着他们一起,与他们的匍匐隐藏不同,林初一是借助隔着树木遮挡物,如果有人注意到她,便会发现。
林初一如同灵敏又轻盈的猫,落地无声又迅速,每次眨眼间都已经到了下一个位置。
全部人待定后,等待2点开始的暗杀。
凌晨两点。
天空中的细雨,逐渐变成了毛毛雨,如同细雾一般弥漫在整个空中。
古槐村里的狗叫停了,已经太晚了,狗也进入了自己的狗窝里睡觉了。
“行动!”
隐藏在暗处的人,瞬间在接到指令的那一刻,端上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走进了村落。
林初一的身形隐在其中,她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冻死她了!
地上湿滑,走路溅起泥水的声音太大了些。
村里的狗,耳朵动了动。
刚想抬头,就嘎了脖子。
六子看向倒在地上的狗,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你可能是看家护院的好狗,但是你会叫。
北虎打着手势,所有人开始分批搜索,黑暗中所有在睡梦中的人,都被打晕然后像死猪一样绑在了地上。
偶尔也有些搏斗。
林初一蹲在高处,瞄准轻轻扣动了扳机,200米外,一个从厕所里提着裤子出来的人,看到院子里多出来的人,刚想大喊,立刻被一发子弹穿透眉心。
六子目光看向,村子中间那棵树上,隐隐看到一个身影从树上滑下,然后又隐入黑暗中。
“我去,好牛!”
宋红兵带着二队的人,把一队带出来的人,全部像捆猪一样,捆起来,全部监管起来。
“报告!东侧搜寻完毕!”
“报告!西侧搜寻完毕!”
“报告!南侧搜寻完毕!”
“报告!北侧搜寻完毕!”
所有人的声音几乎都是唇语一动那般,一米外只能听见气声,三米外什么都听不清了。
北虎按照上面领导给的资料,找到了村里的西侧的一户人家。
迅速包围,全村只有这一家还没有进去。
林初一趴在屋顶上,瞄准,观察着敌情。
灯没亮,林初一用瞄准镜扫视着院子。
静悄悄的,好似是还在睡觉的人家,隐隐约约还有呼噜声音响起。
林初一扫视了一圈之后,忽然一愣,然后再次用瞄准镜瞄准一块玻璃,仔细观察。
玻璃上有一个圆镜子的影子,但圆镜子里却有数个个藏在墙后的身影。
隐隐约约的模样。
竟然醒了?
林初一立刻打了个手势,下面围着院子的人也迅速开始变动。
屋外紧张,屋内更是紧张。
本来值班,但是有人回来说,他闻到了血腥味。
他是一个特工,他从小能够分辨空气中细微的味道,差一点进入忍者队伍。
但身体素质的原因,让自己刷下来了。
北虎给所有隐藏在黑暗里的狙击手一个信号。
然后带着人就踹开门进去了。
屋内的人被惊动了:“八嘎!你们死啦死啦滴!”
屋里的人也乱了起来:“松林君!快去通知伊藤阁下!”
北虎带着人跟他们打在了一起,枪响了,打在了挂在一棵枣树的铜锅上,发出了刺激的响声,响彻在安静的夜晚。
北虎脸色一变,声音不再压低:“速度要快!”
同时底下室里,有人摁响了警报器:“敌袭!敌袭!”
红色的灯光,带着鸣笛声响彻在空旷的地下室中。
刚给阿六做完手术的医生们,瞬间掏出了在腰后的枪。
“快!通知伊藤大佐!”
“快!所有人警戒!”
“快!”
装睡的林铁牛跟苏亮亮闭着眼不敢吭声,谢允看着时不时跑过的背影,把自己藏的更加严实了,彻底被林铁牛跟苏亮亮的身影笼罩。
打了麻药的阿六还在地下室躺着。
其他人迅速出动。
伊藤高山刚睡下,又被着鸣笛声叫起,一天已经两次鸣笛声了!
“来人!到底怎么回事!”
“伊藤阁下,外面有人闯进来了!”
“该死的!让阿二他们去解决他们!该死的老鼠们!”
外面空旷的走廊里,北虎已经跟一个忍者打起来了。
林初一看着他们一行人都进了院子后,打开地窖的位置都跳了下去,之后收起枪,也顺着屋顶轻盈落地,跟了上去。
而其他隐藏在黑暗中的狙击手,都保持了原地不动。
隔着打斗的声音,夹杂着枪声响彻在地下室,连在暗处的谢允、苏亮亮、林铁牛三人都听得见。
忽然,林铁牛小声的哔哔:“那是不是钥匙?”
苏亮亮偷偷睁开眼看向不远处实验桌子上面,挂着一串钥匙,上面还有一个个编号。
“是!”
谢允也看到了,他又看看距离,那串钥匙在第二排实验桌子上面的一个挂钩上挂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是激烈的打斗声音,夹杂着枪响。
底下一共两层,他们还在一层打,这是第二层。
谢允咽了咽口水,观察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轻轻的走了过去。
钥匙距离谢允的直线距离大概只有十二米。
谢允悄悄的走路,像怀里抱着一个松果的小松鼠一样,鬼鬼祟祟的模样,走到了挂着钥匙的实验台上面。
他发现除了在远处,躺着的一个人,并没有其他人。
刚才那群人说话只有几个人说话,他能听得懂,其他人都是叽里呱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