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就是个不大的小菜园。
不过,原来的主家倒是严谨,围墙一点也不比前院低。
也是啊!在四九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段,能有这样一个小菜园已经不错了。
目标都不用费心找,因为,这里就一棵大枣树。
两口子对树龄没研究,也不用他们研究,挖就完了。
许大茂用自带的镐头铁锹吭哧吭哧的连刨带挖,娄晓娥双手掐腰在边上看着。
还别说,这画面真有地主婆监工的架势。
“大茂你加点小心,别一顿大搞头铁锹的把“宝贝”刨坏了。”娄晓娥指挥道。
“媳妇你是掐腰说话不腰疼啊!这不用镐头刨,我还能用手抠啊?”
“你也可以试试。”娄晓娥笑着说。
“试试就试试。”说着,许大茂就放下手里的铁锹奔娄晓娥来了。
娄晓娥见状,笑着往后退了几步,假装害怕却又忍不住想逗弄许大茂的样子。
她故意大声喊道:“哎呀,你这是要跟我动手啊?欺负我打不过你是不是?”
许大茂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敢欺负你?那我得借多少个胆子啊!
我就想让知道知道,我的手除了挖宝贝,还能干点别的。”
“相公,茂哥,咱还是省省劲儿,好好的干活吧。”娄晓娥一脸殷勤的说道。
许大茂重新拿起铁锹,这次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真的伤了那想象中的“宝贝”。娄晓娥见状,也收敛了玩笑的神情,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拨开周围的泥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大茂,你看这土的颜色,好像和周围的不太一样。”娄晓娥指着刚被翻开的一块区域说道。
许大茂立刻凑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嗯,确实有点差别,土质似乎更松散些,里面还夹杂着些小石子。”
继续。
随着挖掘的深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铁锹与泥土碰撞的声音,以及两人轻微的喘息声。
就在这个时候,铁锹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物,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惊喜。
他们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泥土,一个小泥罐逐渐露出了真面目。
一个,两个,……整整十个。
大洋,全是大洋。
“媳妇你说这地主是不是傻?这都啥时候了,埋这么多大洋有个屁用,花都花不出去了。”许大茂失落的埋怨道。
娄晓娥轻声说:“这哪是傻,这是他们最后的退路,也是那些年特有的无奈与防备。
或许,这些大洋对他们而言,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一种寄托吧。”
她蹲下身,拿起一块被侵蚀得略显斑驳的大洋,继续说道:“咱们得好好保存它们,将来有机会,可以把那些具有历史意义的物件捐给博物馆,让更多的人了解历史,记住那些被遗忘的故事。”
许大茂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媳妇,你说得对,我举双手赞同。”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们重复着屋内的处理方式,
许大茂和娄晓娥虽然满身泥土,但眼中却闪着兴奋与满足。
他们知道,今天的收获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多的是被克制住的欲望得以释放后的心灵满足。
时间来到二月初八,朱子瑞介绍的一众工匠正式“开展工作”。
第一项,堵死月亮门,加高院墙。
……
“娥姐,娥姐。”朱子瑞挥着他那胖乎乎的爪子在娄晓娥眼前晃动着。
娄晓娥打开他的小胖手,“你在我这儿抖擞啥呢?”
“艾玛呀!娥姐,你再不回神,我都要去找大仙给你叫魂了。
姐你想啥呢?想的这么出神?”
“我能想啥,还不是房子装修的事。”娄晓娥回应道。
“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这都安排妥妥地事,你还想啥呀!咱有钱有闲又有人的,还能差事不成。
姐你都不如想想,给弟弟我也留一个屋子,也好方便我随时去做客。”朱子瑞脸大的道。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娶个媳妇啊?”娄晓娥没好眼神的说。
“那你和姐夫要是真有这份心,我也不忍心拒绝不是。”
“你还是忍心吧,可千万别不好意思。”
终于盼到了下班时间,娄晓娥归心似箭。
看见许大茂等在大门口,她拔腿就跑。
“媳妇你慢点。”许大茂不顾周围的眼神喊道。
“大茂,今天我带着你吧!你坐后驾上。”娄晓娥说着就去够车把。
“就你这小体格还带我呢,你是想把我扔沟里去吧,媳妇。”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手道。
“就你这大长腿还能掉沟里?起来,让我试试。”
许大茂无奈,只好把自行车交给了媳妇。
娄晓娥先骑上车子,示意许大茂坐下,许大茂苦笑着双腿劈叉的坐到后架上,心想:“还是防备着点吧。”
许大茂刚坐稳,娄晓娥便猛地一蹬脚蹬子,自行车“没”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出去,而是慢慢悠悠的晃动了几下。
这番操作吓得许大茂紧紧抱住娄晓娥的腰,生怕自己真的成了“沟里人”。
“哈哈,看把你紧张的,我这技术可是一流的!”娄晓娥不服气的说道。
许大笑着回应:“嗯,真是一流的,我这都做好了窜出去的准备了,你倒好,给我个虚晃一枪。”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不就是怕我把你拐沟里去吗。”娄晓娥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在骂自己废物点心。
许大茂这驾驶员继续上岗,两人很快就回到四合院儿。
许大茂停好自行车就去隔壁看进展了,娄晓娥则准备做点好的给许大茂补补。
这段时间,真把他累的够呛,眼瞅着见瘦。
到班上忙着熟悉将要接手的业务,有时还要几个厂子来回奔波,还时不时的加个班,偶尔还得跑回来监个工。
这年头还不像现代那样,踩几脚油门够这破自行车跑好几天了。
可这时候就这条件,有自行车骑都算是好户了,想想还有那么多骑路的呢,越想越愁人。
唉!谁家爷们谁心疼啊。
外屋地,锅碗瓢盆轻轻碰撞的声音响起,娄晓娥细心地挑选着五花肉,每一块都力求肥瘦相间,恰到好处。
她熟练地切好肉块,放入锅中慢炖,再加入特制的调味料,让香气慢慢渗透进每一寸肉里。
娄晓娥不时地掀开锅盖,用勺子轻轻翻动肉块,确保它们均匀受热,颜色诱人。
她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仿佛这道菜不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更是她对许大茂深深的关怀与爱意。
不久,许大茂满脸笑意地踏进家门,一股熟悉而诱人的香味瞬间包围了他。
他看着满桌的饭菜,连忙拉开椅子坐下,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嗯,这味道,简直了!媳妇,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瞧你那馋样儿,跟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娄晓娥故作嫌弃地说道,但语气中却满是笑意,“我不得好好给你这一家之主溜溜须嘛,以后等我人老珠黄了,你怎么也能念点我的好不是。”
“媳妇你要这么说的话,这饭我还真不敢吃了。”
“咋了?怕拉饥荒啊?”娄晓娥问。
“拉饥荒不怕,就是有点瘆得慌。
“瘆得慌?那倒不用,下药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许大茂假装拍了拍了胸口,道:“这我就放心了。”
夫妻间不仅仅要有相敬如宾的尊重与礼让,更要有默契的调侃与幽默,来续写生活的美好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