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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喝完了自己熬的药苦唧唧的对娄晓娥说道:“媳妇,我不想睡炕稍了。”

“行。”

许大茂刚要动手拿自己的行李卷却听娄晓娥说:“不想睡炕稍就去打地铺。或者去西屋睡床。”

“媳妇我不想干别的,就想挨着你睡。”

“嗯!我想干别的,但我不想挨着你。”

“那我啥时候能睡炕头啊?”

“三伏天,我把炕给你烧热乎的。”

两口子一个炕头一个炕稍进入了梦乡。

许大茂吃完早饭去上班了,娄晓娥进入自己的两室一厅。

给李副厂长家的礼物得准备了。

关于李副厂长家人的剧透不多,只知道他媳妇叫乔丽,是一位大领导的女儿。儿子李明辉八九岁这样。

现代因为一个人生活,烟酒是不存在的。

老爸倒是落下一款佐罗复古煤油打火机,盔甲龙凤的银色外观甚是讲究。

这玩意靠谱,打火机外观没有日期,这年代还不缺煤油。送给李副厂长最合适。

一套外观精美的化妆品,虽然有牌子和日期,但这难不倒娄晓娥。

跟古董店修复大师打过几年交道的娄晓娥连这点本事在没有那真是白混了。

至于李副厂长的儿子吗,苹果、香蕉、大鸭梨。保证吃的小孩子直接想认她做干妈。

在让许大茂买两瓶好酒两条好烟。

这几样要是放在现代不算什么,可要是放在60年代,那绝对是重的不能在重了。

空间的事暂时还不能让许大茂知道,所以她要回娘家一趟。

逃避也不是办法,总要面对的。

你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还躲着走也不是个事。

而且,娄晓娥也准备给娄半城同志来那么一点点剧透,打个预防针儿,毕竟是这个身体的爹娘,提前做点准备肿么了。

从冰箱里拿点应季的水果,一块牛肉,一块猪肉,一条大黄花鱼,装到菜篮子里。换好衣服锁好门出发。

出了巷子,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直奔娄家。

半个小时左右,人力车停在了一座超级豪华的四合院大门口。

给了车钱,娄晓娥郁闷了,剧透里没有娄家的住址和房子啊!

她能来到这儿还是给车夫报了地址才被送过来的,这可咋整?还是想简单了。

等下一进去,都不用大刑伺候,立马就露馅啊!

麻蛋的,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拼了。

冲啊!

“小娥回来了,东家这几天一直在念叨呢。快进来……”

门房的一位穿着藏青色褂子的大叔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

“嗯!我爹娘在家吗?”

“在在在……东家,小娥回来了……”大叔边跑边喊。

娄晓娥对四合院的结构不了解,不知道这算是几进的院子。

只知道走过了三排房子才到主院。

虽然这里没有影视剧里看到的那样雕梁画栋,但绝对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主院门口站着一位40左右的中年美少女。

看穿着像是保姆之类的。

还没等娄晓娥说话,这位就直接来接娄晓娥的菜篮子。

“快给张妈拿着,东家都在屋里呢。”

娄晓娥也不拿乔,推门就进。

入眼的是一个大客厅,四周摆放着各种装饰家具。

客厅中间三面真皮沙发。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看年龄,两人大概都有40多岁,男的像一位绅士,女的气质优雅。

娄晓娥的容貌应该是随了这位女士了吧。

“昭昭。”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

不是,昭昭是什么鬼?

小名?外号?

来,

谁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舍得回来了?”绅士男人口气不佳的说道。

“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不会好好说话啊!”女人说完就起身过来拉着娄晓娥的手往沙发处坐下。

“还知道回来啊,是不是都快忘了娄家的大门冲哪儿开了。”

“娄二狗你会不会说话。”

艾玛呀!太震撼了,大名鼎鼎的娄半城居然还有这样的雅号。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叫这个名字。”

“哼!在敢跟我宝贝女儿这么说话,我以后天天这么叫。”

“你就惯着吧!”

“你不惯着,装什么装,早上念叨晚上念叨,这会拿起褶子了。”

不是,这美妇人说话的语气和她的气质太不符了啊!

“那个,你们别吵了。我说两句啊!”娄晓娥开口道。

“宝贝女儿你说。”

“我这次回来有事要跟你们说,但是呢,我害怕你们接受不了。“

“你是不是要跟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离婚了。”不等娄晓娥继续就被娄半城抢问道。

“女儿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别听你爸的,有爹娘在,就算你把天捅个窟窿,爹娘都帮你堵上。”

我倒是想捅啊!我够的着吗我。

“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话也不走走脑子,你以为现在的四九城还是过去的四九城呢。”娄半城对潭雅丽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管四九城啥样,我只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我也不会让我女儿受一点委屈。”

“你女儿自己愿意受委屈,你能管了?”

“哎呀!你们还让我让我说话了?”

“让,让,都怪你爹竟瞎说。”

“娘,中午我在家吃饭,您去多给我多做点好吃的。”

“好,中午娘亲自下厨给我宝贝女儿多做几个菜。娄半城,你不许吼昭昭知道吗,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知道了,快去吧!让张妈再去买点菜。”

美妇人对着娄晓娥的脑门子吧唧一口就乐呵呵的出去了。

“你跟我到书房来。”娄半城语气沉沉的对娄晓娥说道。

好大的一个书房,墙上挂满了字画。

“有话坐下说。”

“那个,爹,我前两天睡觉打把势掉地下磕到脑袋了。”

“你确定是打把势掉地下去的?不是许大茂打的?”

“不是啦,真是自己掉的。”

“哪里磕破了,去医院看过了吗?”娄半城紧张的问道。

“去协和医院看过了,什么也没检查出来。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赶紧说。”

“就是有些事不记得了。”

“磕傻了?那你还记得许大茂吗?”

这老娄同志得有多看不上许大茂啊!

此刻娄晓娥要是敢说她不记得许大茂了,估计老娄同志都得乐的跳起来。

“四合院里的人都记得。”

娄半城同志非常遗憾的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我和你娘吗?”

“那我能不记得吗,我就是把我自己忘了也不能忘了你们啊!”

“那你都忘了啥?”

“咱家除了您和娘都不记得了。”

娄半城同志感叹道:“还好他这个傻女儿还没把他们两口子给忘了。”